陶兆佳本想大叫人來的,可妻子紅杏出牆這樣有辱他聲譽的事情怎能讓門下弟子知道,因此沒有大叫,他一手捏著頭疼欲裂的腦袋,一手撐起身體,跳下床,然後十指箕張,腳步飄浮的撲擊過來。
他要自己來解決。
任何男人看見自己的妻子正在紅杏出牆,與別的男人共醉*,都會大受刺激的,怒火燒心的,想殺了她們的。
他沒有看清這個和自己妻子苟合的男人是誰,倘若他看清是誰,他所有的醉意一定即時全消,就絕不會這麼隨便出手。
唐小川閃電般飛起一腳,將陶兆佳踢回床上,接著出手如電,不待陶兆佳反應過來,衝上去迅速點住陶兆佳的穴道。
大醉之後的陶兆佳如何是唐小川的對手,躺在床上,他終於看清楚和自己妻子偷情通姦的男人是誰,吃驚地看著唐小川,他欲罵不得,只有瞪大一雙*的眼睛怒視著唐小川。
唐小川笑嘿嘿道:“陶掌門,認出我是誰了吧?別用想殺人的眼光看著我,你也太大意了,喝醉了還要乾女人,搞得自己精疲力竭,元氣大傷,怎麼殺人?你想知道我怎麼在這裡?怎麼會和尊夫人勾搭在一起?老實告訴你,我和尊夫人在信陽時就發生了關係,還記得她對你們說過在去信陽的途中遭人襲擊一事嗎?她說謊騙你們,其實是我殺了她的隨從,是我擄走她並姦汙了她,她之所以說謊,是因為她知道我是唐小川后想利用我來對付你,幫她登上崆峒派掌門之位,我本想不答應的,無奈她手中握有我姦汙她的證據,一旦公諸於世,我就身敗名裂,前程盡毀,我只能答應了,所以我一路跟著你們,找機會下手替她擺平你。”
他眼珠子一轉,過去把蘇蓉拉到床前,一雙手很不規矩的在蘇蓉的身體上下游動著,說道:“在江湖上混的都知道我口蜜腹劍唐小川*成性,陶掌門,你仔細看清楚,蘇蓉的身材真是一流,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肥的肥,該瘦的瘦,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是一個令男人一見就心動的女人,更何況我唐小川這隻狂蜂浪蝶?哈哈哈!陶掌門,我就是一個這樣沒有道義的傢伙,我給你戴的這頂綠帽好不好戴?你說你的夫人對你好不好?有這樣好的夫人,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誰都明白他說的話是刺中有刺,在嘲笑陶兆佳。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在演獨角戲的話,陶兆佳或許可以按捺得住,忍下這一口惡氣,偏偏自己寵愛的妻子竟然旁若無人地伸出丁香粉舌,嫵媚地溫柔地在輕輕舔著唐小川的臉頰,還嬌聲嗲氣的嗯嗯叫著。
結婚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如此溫順的遷就過自己。
這副模樣,這副腔調,有哪一個做丈夫的可以忍受得住這樣的刺激?
陶兆佳當場急怒攻心,被氣得狂吐出一大口鮮血!
剎那之間,他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昏迷過去。
蘇蓉嚇一大跳,驚惶失措起來,顫聲問道:“他不是活活給我們氣死掉了吧?”
唐小川道:“他沒有這麼容易死掉,只是被氣得昏死過去而已。你想怎樣修理他?”
蘇蓉咬著嘴唇,沉吟片刻,說道:“現在他就死掉,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還得要向崆峒派的弟子交代他的死因,太麻煩了。”
唐小川道:“你想怎樣?”
蘇蓉說道:“能不能把他弄得表面上既還活著,但實質卻已經死掉了呢?”
唐小川不禁打個冷戰,這個女人的手段太可怕了,竟然能想得出這樣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後著的,這樣的辦法虧你能想得出來,幸好我是唐小川,換了是別人根本就做不到。”
蘇蓉喜不不自禁道:“你能做到?”
唐小川道:“我是誰?”
蘇蓉道:“唐小川。”
唐小川道:“唐門當中最卑鄙無恥、最陰險毒辣的唐小川,折磨人的辦法至少有一百種。”
他穿回衣服,戴上鹿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從皮囊裡取出三枚鋼針,分別紮在陶兆佳的手腳和腹部,然後將鋼針放回皮囊裡,脫下鹿皮手套,說道:“這是我們唐門最新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針,叫‘*奪魄針’,無色無味,毒性雖然不烈,但是卻十分厲害,人一旦中了這種毒,毒就隨血而行,深入體內的神經中樞,將之破壞,令人癱瘓不起,不會說話,十五天後便一命嗚呼,無藥可救。”
蘇蓉擔心說道:“給人驗出來怎麼辦?”
唐小川道:“你一萬個放心吧,普天之下,目前就只有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