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飛紅道:“我也這麼說。”
小青道:“謝謝三少!”
卓慕秋忽然含笑說道:“對了,我還沒有給二位道喜呢。”
小青嬌靨為之一紅。
十丈飛紅窘笑說道:“謝謝三少,等我們找好了住的地方之後,再請三少去喝一杯。”
卓慕秋道:“無論在那兒,我一定到。”
十丈飛紅道:“謝謝三少,三少還沒到‘八卦刀’家去過吧?”
卓慕秋搖頭說道:“還沒有,太早,我怕吵人!”
十丈飛紅道:“三少什麼時候也請我們喝一杯。”
卓慕秋心底泛起了一種只有他自己能體會的異樣感受,笑笑說道:“二位放心,真到了那一天,還能少了二位的!”
十丈飛紅笑道:“那我們也等著了。”
卓慕秋笑了笑,沒說話,但旋即目光一凝,道:“聽金兄剛才說,那個怪人掉到山洞底下去了?”
十丈飛紅道:“有可能,以當時的情形看……”
卓慕秋截口說道:“當時的情形,金兄剛才說過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現在要問金兄幾句話,請金兄—一據實答覆我……”
十丈飛紅疑惑地道:“三少這是……”
卓慕秋道:“西門老人家可是認為那怪物已摔落洞去,必死無疑。”
—卜丈飛紅道:“是啊,不只他—個人這麼想……”
卓慕秋道:“我是問,西門老人家是不是有指引二位往那怪物必死的這種可能上想……”
十丈飛紅訝然說道:“三少這話……”
小舌道:“三少的意思我懂,現在想想,他老人家確實是這樣,好像是生怕誰不相信怪物死了似的。”
卓慕秋道:“謝謝姑娘,西門老人家說過,怪人已死,西門厲已無殺人的工具,看在他的份上,讓西門厲在山林中自生自滅,是不?”
十丈飛紅道:“是的,這是父子親情,任何人也免不了!”
卓慕秋道:“西門老人家也說過這句話,只有他在一天,他絕不會讓西門厲再害人,西門厲要是再造一點罪,他會親手毀了西門厲。”
小青道:“不錯,這話是他老人家說的,我相信……”
卓慕秋截口說道:“姑娘,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請聽我說,二位跟西門老人家是在那座山邊分的手。”
小青道:“是啊!”
卓慕秋道:“西門老人家所以沒跟二位一起走,是因為想念親骨肉,他不能不管西門厲,也不能不防西門厲再害人,可是?”
小青道:“是啊,三少,您問這些……”
卓慕秋道:“西門老人家告訴二位,‘西天竺’有一冊武學寶典,它叫‘血花錄’,誰能參透上載武學,誰就能天下無敵,但是練這種‘西天竺’武學有一種禁忌,一旦習成之後,永遠不能再近女色,否即那後果極為可怕,是不是?”
小青道:“是啊,我乾爹是這麼說的。”
卓慕秋道:“二位,我不知道那種後果可怕到什麼程度,可是我確知西門厲因練功不慎走火入魔,我甚至知道他是犯了這種禁忌造成了可怕的後果……”
十丈飛紅道:“三少怎麼知道西門厲是……”
卓慕秋道;“我那位朋友告訴我的。”
十丈飛紅一怔道:“三少那位朋友?他又怎麼知道……”
卓慕秋點頭說道:“她知道,我相信沒有人會比她清楚,我曾經問她,那怪物是不是西門厲養的,她說不是,只告訴我那怪物跟西門厲有關係,既然她是知道而不肯告訴我,西門老人冢既知道‘血花錄’的出處,也知道‘血花錄’的禁忌,不可能不清楚誤犯了禁忌之後的後果如何,除此以上數點,再加上我對那怪物的觀察,我懷疑那怪物就是西門厲!”
十丈飛紅一怔道;“三少怎麼說?”
小青睜大了一雙美目:“三少,您,您……”
卓慕秋道:“二位都見過那怪物,以二位的觀察,加上剛才我所問的那些個,二位是不是也跟我持同樣看法?”
十丈飛紅跟小青都沒說話。
兩個人的臉色連連變化。
過了一會兒,十丈飛紅突然站了起來:“對,三少說的對……”
小青一抬手道:“不對,要是那怪物就是西門厲的話,他為什麼會犯禁忌,咱們都很明白,他恨那嚴寒貞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在殺了她之後為她營墓立碑。”
卓慕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