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樹了。
殘凰也是溫和的笑道,“那就多謝了,請。”很乾脆的將手伸出來,意思很簡單,把脈。
即墨清雅也只是愣了愣,隨即又有模有樣的把起脈來,但是手只是剛剛碰觸到殘凰就是一陣針扎般的疼痛。
除了性赫連的幾個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其他人都是一陣驚愕,就連花燁也是。
“這是怎麼回事?”花燁看向殘凰的眼神中難得的多了一絲火氣,這種事情竟然也是瞞著他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沒事。”殘凰倒是不以為意,因為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花燁被殘凰的這種不以為意的態度弄得又是一陣火氣,眼角的餘光又看到墨殤衣那興奮得意的樣子,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劃過。觸及殘凰別有深意的眼神,就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看向墨殤衣的仍舊是不善。
赫連思雪的眼底劃過一絲憂傷,老師一直這樣的話,父皇是不會同意他和她的婚事的。
景芷幻的眼底則是勢在必得,有這樣的病,想必碧落皇不會再重視,這樣的話將他帶到東陽也不是不可能。
燕兮陽的眼底則是一片晦暗,看向殘凰的眼神讓殘凰一陣心虛,默默的扭開了頭。真心不是故意的……
殘凰的反應又讓燕兮陽再次肯定了猜測,看向其他人的則是帶有了一絲幸災樂禍。然後又忽然間胯下一疼,上次還以為是殘凰想要廢了他來著,現在想想,這應該就是這個“怪病”鬧得。
想起那次就覺得蛋疼,是男人的用針扎一下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太傅大人,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即墨紫荊忽然間的開口,弄得大家一陣驚異。
即墨紫荊的問話給了大家一個警示。是啊,他們只是驚異於殘凰的怪病,但是從沒有人去問過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當時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