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500,就算連那五大幫的人全部保釋出來,也就50萬而已。
就他媽的區區50萬,現在我還真是沒辦法弄到了,5萬都沒有!
“風哥,急個毛啊,大不了等晚點銀行開門了去取。”
大頭說道。
“取?取你奶奶個熊!”
我瞪了他一眼,嘟囔著:“你有沒有常識啊?一次性取超過五萬就要事先和銀行預約,你去取50萬給我看看?”
軍刺看了看大頭,搖頭苦笑,那表情像是看一塊朽木似的。
大頭被他這麼一看,心了窩火的厲害,瞪著那名警員:“先放人,錢少不了你的,你該不會連老子都不認識吧?”
小警員被他嚇得連退了幾步,右手往腰間的配槍上伸去,看那情勢隨時都可能拔槍給他一火。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天都沒大亮,離上班還有兩個多小時,局子裡只有一些值班警員而已。一看到這人,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竟然是局長大駕!
為了避嫌張局長沒有和我說話,走到小警員面前,問了一下情況,說:“小吳,放人吧,相信風先生很快就能把錢帶過來。”
“可是局長……”
“我做擔保!”
張局長皺了皺眉頭。
小警員這下沒話說了,連忙點頭,飛快的辦理了一大堆手續之後,讓我去領人。
我往裡走,趁著和張局長擦肩而過的機會,對他點了點頭,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張局長,承情了。”
一大片操場上蹲滿了人,這裡本來是警員本事鍛鍊和散步的地方,眼下畫地為牢成了關人的地頭。
想想也對,一晚上抓了上千人,局子裡那麼點地方怎麼關得下?
苦了兄弟們不說,也苦了那些個警員,七、八十個特警拿著槍在操場外守了一夜,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又不敢有絲毫懈怠。反倒是幫會里的兄弟和那五幫的人,坐在地上打瞌睡,比他們還舒坦了不少。
兄弟們一見我出現,馬上喜出望外的大叫起來,我目光一掃,沉聲道:“快刀呢?”
小警員楞了楞,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個肋部受重傷的?昨晚被送醫院了。”
“那就好。”
我走到操場裡面,看著妖怪、螞蝗、鬼眼他們幾個,笑道:“行了,都跟我走吧,出去好好吃一頓再說。”
都出來了,不只是魔龍的兄弟,連五幫聯盟的人都跟著出來了。
經過了昨晚的事,根本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他們也沒任何表示,就這麼混在本幫的兄弟裡,我往哪走他們就默默地跟在後面。
兩方人馬加起來那可是近千把人啊,這麼多人在大街上招搖過市,說不準又要惹來麻煩。幸好天還沒大亮,我馬上吩咐所有在場的大小把頭,讓他們各自帶點人散開,吃飽喝足洗個熱水澡,下午再分批去爛尾樓的堂口集合。
看著近千人紛紛散開,我拉著大頭單溜了,直奔市立醫院。
剛走進病院時快刀還沒醒,我把主治醫生給叫了過來,問了下情況。說是縫了差不多三十針,幸好送來的及時,要不肯定沒命。
他們懂個JB,老子親手封的穴位,就算三天不送來也死不了。我讓大頭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來,一個人鑽了進去。
還沒靠近病床,快刀突然睜開了眼睛,偏過頭看了我一眼:“老大?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兄弟們沒事吧?”
“沒事,這些以後再說,眼下說不準啥時候又得開戰了,老子得先把你身上的傷給醫好。”
我嘿嘿笑著,端起床頭冰冷地茶水灌了下去。
達到了元化期本來是不需要吃喝的,我他媽的怎麼就改不了這習慣。一夜沒閒著,就覺得口渴,就像見了狗肉流口水是一個道理。
“我這傷不礙事,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出院。”
這貨說著還伸出胳膊晃了晃,不過這一掙扎扯動了傷口,疼的他直咧嘴。
我罵罵咧咧地坐到床邊,右手往他傷處一按,這貨立馬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一絲真元順著面板滲了進入,開始慢慢修復受損的肌肉組織。
以真元療傷那是最快不過的,傷者修為越低,療傷速度也就越快。如果換了一個實力不錯的修士,身體已經不是凡人的軀體,肌肉更強,靈力渾厚,不僅僅恢復的慢,而且所需要的真元也要多得多。
當然了,這速度快慢也是相對來說的,當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