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在裡奇家的房屋內搜尋出來的各類資料,他們從一八八六年開始就信仰撒旦教了。並且對心中的“世界之王”無比忠誠。“沒想到他們的信仰這麼可怕。”王正陽對這些邪教並不瞭解。“你要是知道當年曼森家族的存在,可能就不會這麼驚訝了。一九六九年,查爾斯·曼森發動了‘Helter Skelter’計劃,宣稱只有自己的信徒才能活下來,第一受害人為當紅的女明星莎朗·塔特以及其丈夫羅曼·波蘭斯基的助理。曼森家族的人犯下的案子雖然不多,確實最引人注意的。當時在波蘭斯基家中一共有六人,除了波蘭斯基本人因為外出拍電影逃過一劫,其餘人全被虐殺致死:所有死者的屍體上一共有一百多處刀傷,且每人都身中數槍,並且莎朗·塔特與她的助理二人被吊在起居室內,還用血寫下了曼森家族的口號。正是因此,查爾斯·曼森也被評價為‘最危險的男人’。”柯銘對邪教案件也研究過不少,國外遇到這種邪教分子的機率相當大,王正陽對這些瞭解不多很正常,“以後你會發現這種案件並不罕見的,今天見到的這一個不過是邪教組織的冰山一角。”王正陽點了點頭:“銘哥,我一定會用心跟你學的。”“對了,羅琳娜呢?”柯銘只顧眼前的案子,完全忘了羅琳娜。“沒事的銘哥,我讓她在外面跟彼得一起,她一個女孩子,看到這些肯定會害怕的。”柯銘不擔心其他的,而是擔心其他的撒旦教信徒會將她抓走。“王,不好了,快去看看彼得!”還沒等二人出門,羅琳娜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彼得在被銬在了車門上,他現在失去了理智,“萊昂納多一定是被逼迫的,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柯銘走上前去,幾個耳光扇在了彼得臉上。“鬧夠了麼?”他的眼神很冷:“我知道你很尊敬萊昂納多,但是這並不影響你是一個警察,你要去履行你的職責。我的未婚妻也是一個警察,她也犯罪了,被我親手送上法庭。這是他們犯罪後應該為之付出的。”說著,他拎著彼得的衣領,一字一頓地說道:“但是你要知道,每個人也有贖罪的機會,我們要抓住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過去償還,這就是警察存在的原因。如果僅僅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你就失去了信念,那麼你不配做一個警察。” 柯銘的耳光讓彼得清醒了不少,“柯,我明白了,對不起了大家,剛剛失控了。”“王,你要是失控了,柯先生會這麼對你嗎?”一旁的羅琳娜被這一記耳光給鎮住了,偷偷問身旁的王正陽。“我還沒這樣過,不過我覺得銘哥會更狠一點。”王正陽知道柯銘對付他的方法不會只是幾個耳光,想到這些他就不寒而慄。 回到了警局,菲茲與喬尼亞斯正好在安排警員檢查,“柯,你認為會有多少撒旦教徒混入警署內部?”喬尼亞斯現在更擔心警察在民眾心中的公信力。“不知道,這種黑暗教徒畢竟是少數,但是,從不少正當職業者也有惡魔崇拜的信仰來看,我們得做好他們偷襲的準備。”柯銘現在擔心的就是狂熱教徒會針對巴黎警署採取恐怖襲擊,這樣警方要處理的事件一旦多起來,很有可能讓整個國家都陷入無政府狀態。“所有接受完檢查的警員,穿上裝備,對了,我這裡有一個錄音,很可能是警隊內部的一個信徒將內部的通訊截斷了發給我的。”說罷,柯銘將自己電話內的音訊和警署內部進行比對。 “見鬼!”比對結果出來後,柯銘忍不住破口大罵,音訊比對出現的人正是萊昂納多的妻子卡迪娜·裡奇。“萊昂納多殺了卡迪娜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做了這個局,他更怕卡迪娜走漏了風聲。”他一拳打在電腦螢幕上,突然,身後的警員們開始騷動了起來。是警局內的撒旦教成員被抓住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文員被帶上手銬壓往牢房。正在大家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的時候,一個瘦小的男子拿起一根鋼筆從身後刺向了柯銘。 當注意到的時候,柯銘已經來不及躲閃了,他舉起左臂,硬生生擋住了這一刺,右腿猛然一甩,正踢在刺殺者的下顎上,只見他被這一腿踢出了近兩米。柯銘拔下了刺在左臂上的鋼筆,用嘴吸出了殘留在體內的墨水。“銘哥,你沒事吧?”王正陽趕來將刺殺者銬在桌旁。“我沒事,你們趕緊弄醒他,肯定能得到部分資訊的,媽的我剛剛出手太重了。”柯銘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他現在冷靜了不少,接過彼得遞過來的繃帶和藥,自行處理傷口去了。 這個行兇者是與羅琳娜同期進入警隊的亞伯拉罕·肯。檔案上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惡魔崇拜者,但是他確實加入了裡奇家族,成為了一名黑袍教士。“萊昂納多又讓你們來刺殺我了?”柯銘捂著隱隱作痛的左臂,心中的怒火又開始升起。“你這個異鄉人知道的太多了,要是安心回你的國家,你們也不會作為最後獻給世界之主的祭品,我們可是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