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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然後,李暢又把麻將倒在桌子上,洗牌碼牌擲骰子取牌,接著就把十四張跟下午同樣的大三元牌推倒在陳陽面前。

“陳哥,有點取巧,所以我不好意思要趙基的那幾百塊錢。”

“你這手絕技跟賭神也差不多了。不過,我想跟你說的是,”陳陽頓了一下,道:“不要輕易在人前顯露,不然會給你帶來麻煩。你要學會的是不露聲色地玩,悶聲大發財。下午這樣太驚世駭俗了。社會太複雜,江湖風險惡。你要小心才是。”

“謝謝陳哥。”李暢想起自己為了一時好玩,顯露出了絕技,確實風險大了點,至少以後沒人願意跟你玩麻將了。扮豬吃老虎,才是最有利的。陳哥地話是過來人的經驗。

“李暢,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陳陽遲疑了一下。又說道。

“陳哥,你說。我能幫上地一定幫。”

“我有一個弟弟,迷上了賭博,他和我不同,我玩玩麻將純粹是應酬,輸贏都不大,我沒有賭性。我弟弟不同,他已經陷進去了,車子,房子都輸了。老婆也走了。他是輸不起的性格,越輸就越想贏回來。輸了錢就以為是自己運氣不好,總想著時來運轉。我想讓你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讓他明白,在賭桌上,沒有運氣這一說。”

“你說怎麼辦?”

“他有幾個賭友,都是發小。平時總在一起混。有時去參加別人的賭局,或者地下賭場。都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你幫著一起教訓教訓。不過,這事有點風險,你願意不願意?”

陳陽從李暢來酒吧後的幾次表現看,就一直認為是奇人,在他的想法中,弟弟的幾個朋友也都不是太壞地人,論賭術,明顯比李暢差一大截。論身手,更加打不過李暢。所以。所謂風險的說法只是說說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意外。所以,陳陽又補充道:“賭本我來出,你要是能讓我弟弟浪子回頭,我送你酒吧百分之十的股份。拜託了。”

“陳哥,股份就算了,舉手之勞的事情。”

“這事就說定了,你不要股份,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幫忙。你不知道,我媽為了這個小子不知操了多少心。他要是真能浪子回頭,我把這個酒吧都送給你也行。你就不要推辭了。”

李暢不跟陳陽爭論這件事,等辦完了陳陽交代的事情,接收不接收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股份轉讓是要籤協議的,他總不能壓著自己簽字吧。李暢又想起了一件事,說:“陳哥,這些賭博的玩法中,我只會麻將。其它的一概不通啊。”

“沒關係,我來教你。憑你的手法的靈巧,應該很快就會學會地。不過,我只能教給你一些規則和一點點經驗,因為我只知道這一點。先說擲骰子,擲骰子你會吧?”

“會一點。”

酒吧裡有很多骰子和骰盅,陳陽拿了六粒骰子和骰盅來,遞給李暢,李暢把骰子扔在桌子上,蓋上骰盅,搖晃起來,一會兒取開,裡面全部是六點朝上。

陳陽目瞪口呆地看著李暢:“你是不是以前練過?”

“沒有啊,只不過是我的手靈巧一點。”這是大實話,李暢那雙神奇地手,用來擲骰子真是大材小用了。

“何止靈巧一點?好了,這個不用練了。”

“然後,你要學會洗牌。”陳陽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來。“洗牌的目的就是記住每張牌的位置。或者,洗出自己想要的牌。”

“我試試。”李暢接過牌來,隨手洗了洗,又試了試拉龍,然後又是快速地洗牌,記牌。很快地就掌握了。

“李暢,你真是個賭博地天才。別人可能花十年都學不會的手法,你一下子就掌握了。”陳陽感嘆道。

李暢想起自己看過的賭神,賭聖之類的電影,學著裡面的動作試了試,好像也不太難。洗牌就是考驗手指的靈巧和對微小力道的感應,李暢的雙手何止是靈巧,學這種手藝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掌握了這些基本功,陳陽就把一些賭博的規則告訴了李暢,什麼叫詐金花,什麼叫梭哈,什麼叫21點,等等等等。

李暢花了一個小時地時間基本上掌握了這些玩法。

“行了,我沒什麼要教的了。我自己也是半桶水。”陳陽站了起來,“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弟弟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

李暢和陳陽來到酒吧外,陳陽說:“你那輛寶馬目標太大,坐我地車去吧。”

“不用打電話先聯絡嗎?”

“不用,

候他們總在那個地方。”

陳陽的車子往門頭溝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