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許久未見的賀琳,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在心裡無奈的搖搖頭,為何?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女人,洞房花燭夜,她居然把一條蛇帶進了被窩裡,還說什麼‘你敢過來就讓它咬死你!’。要不是看在是從小的玩伴上,真想一掌拍死她。
賀琳則咬牙切齒的給他打啞謎‘看什麼看?皮又癢了?’要說女人是不可以和皇帝這般說話的,但是這個賀琳不一樣,夜霖雙從來都只是把她當寶貝妹妹看,本來就是妹妹,堂妹,這個堂妹愛慕的是熾焰,不是他,而他也不愛她,兩個人硬要上床的話,絕對是在床上打滾亂笑的,小時候都一起洗澡,這樣的人是根本無法相愛的,什麼青梅竹馬,從小兩人就經常打架,有一次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的褲子脫了,在自己的命根上綁了一根線,線下面還掉一塊小石頭,不能想,再想就真的想掐死她了,這種女人,有男人敢要嗎?
回憶。。
洞房花燭夜,紅燭照亮整個喜房,也是一國皇后才能居住的寢宮,一身紅色秀龍喜袍的夜霖雙輕輕的把他的新娘放倒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的皇后,賀琳,兩個人好看的臉蛋都有著紅暈,彷彿羞澀到了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而就在夜霖雙剛親到賀琳的臉蛋時,本來該是羞澀的賀琳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行了,我演不下去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你一親我我就想笑,哈哈哈哈!”
夜霖雙突然也笑了起來:“是很好笑,可是我們不行房的話母后會嘮叨的!”
原來兩人臉上的紅暈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憋笑快憋出內傷的緣故。。。
賀琳不在乎的擺擺手:“得了吧,姑姑最疼我了,才不會來嘮叨我的,要嘮叨的人也應該是你!”說完就把外面厚重的鳳袍三兩下的扯掉,扔到了夜霖雙的頭上,然後一個翻身進了被窩裡。
夜霖雙的臉一黑,把她的鳳袍扔到了地上,同樣三兩下脫掉了龍袍,也只剩下一條褻衣褻褲,剛掀開被子要鑽進去:“朕乃一國皇帝,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今天必須行房。。。你背過來。。別。。別衝動,有話好好說!”臉色從黑變白,還在不斷的扭動,那是什麼,他很清楚,雖然是男人,但是那東西沒人會不怕的,只見賀琳的手上抓著一條四尺多長的青蛇,蛇頭正對著自己,還不斷的吐信,趕緊向床尾慢慢靠去。
賀琳嘴角彎起,俏皮可愛,陰狠的說道:“無論你怎麼變,你始終是那個被我扒了褲子綁在樹上的玩伴,夜霖雙,你要敢對我怎麼樣,就讓它咬你的。。。那裡!”眼光看向夜霖雙的褲襠。
“朕開玩笑的,你快把它收起來!”邊說還邊伸手捂住了褲襠,該死的,他不過是跟她開個玩笑,問題是她居然帶條蛇來皇宮?拜堂的時候也帶在身上的嗎?嘖嘖嘖,看著她把蛇盤成了一圈,放在了枕頭底下,只好黑著臉走出了寢宮。
回憶完畢。。
夜霖雙一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就覺得不可思議,這個丫頭什麼不好玩,玩蛇,不過他很疼愛這個皇后,並不是男人疼愛女人的疼愛,而是哥哥疼愛妹妹的疼愛,也許是因為熾焰吧,本來是想把他們湊成對的,記得小時候她看過熾焰一眼,就唸念不忘了,可惜熾焰一直都不曾知道,直到她要向熾焰表達心意之時,熾焰卻。。。從那以後,這個皇后的心就封閉了,也許是她不想傷害熾焰,所以沒有去向他表達心意,成了自己的皇后。
“母后,如果沒什麼事,孩兒就先回寢宮了,還有一堆政務需要孩兒處理!”夜霖雙對著太后小聲說道。
“皇上!你該不會把御書房都搬到了寢宮吧?你如此寵愛那個女人,讓哀家有點匪夷所思!”太后目視前方,沒有去看夜霖雙,話語冰冷刺骨,但是都知道,太后是最疼愛夜霖雙的,只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夜霖雙楞了一下,當看到圓妃一臉的幸災樂禍,頓時皺起了俊眉,而且所有妃子的臉上都有著不服氣和嫉妒,冷聲說道:“你們成天就知道爭風吃醋,你們可知道這次朕是如何得勝的?兩百萬大軍和十四位將軍是如何平安歸來的?”
所有人都搖搖頭,只有太后挑起了秀眉,轉頭看向夜霖雙:“哦?聽皇上的意思和這個女人有關?”要說到有才能的女人,她這個老太婆可是很喜歡的,算是同路人,都是有著比男子還要聰慧的頭腦,所以頓時就來了興趣,畢竟是太后,歷經風雨,夜霖雙的幾句話她就聽了出來。
夜霖雙點點頭,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走到中間看著太后說道:“當時母后沒能有孩兒的訊息,並不是孩兒沒有與母后聯絡,而是我方被困死在梵城,兩百萬大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