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妃厲聲喝道。心死了,不在了,留下還有什麼意思,只是心還是會疼。“皇上,忠言逆耳啊,皇上,臣妾無福再伺候你了,皇上保重。”
說完,芳妃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劉欣榆看著傷心欲絕的芳妃,她也是女人,也能懂得芳妃的疼痛。
她知道,芳妃一定很愛很愛夏侯祉墨的,否則夏侯祉墨都這樣對芳妃了,芳妃怎麼還會處處為夏侯祉墨著想。
愛沒有錯,芳妃更沒有錯,芳妃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
比起栽髒陷害的韻貴妃,那芳妃還有什麼錯。
她劉欣榆的確曾經弒君,她劉欣榆憑什麼要別人為了她掩蓋事實而受罪啊。
她沒有那麼殘忍,她做不到。
第一百五十一章 輸給了權利
“怎麼,皇后,這樣你還不滿意嗎?”芳妃聽著劉欣榆的話,頓住腳步,轉身陰狠的看著劉欣榆問道。
劉欣榆也不多加怪罪,畢竟是她害人家芳妃受苦的,只淡淡的看了眼芳妃,然後扭頭淡掃了一遍眾人,最後目光停在了夏侯祉墨身上,淺淺地笑了,眼裡盡是愛意。
緩緩抬步,走近夏侯祉墨,伸出手來為夏侯祉墨撫平緊皺的眉頭:“墨,記得我說過,我不喜歡看到你皺眉嗎?我喜歡看到你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很迷人。”
“欣榆。”夏侯祉墨一把握住了劉欣榆的小手,深情的看著劉欣榆,輕喃著劉欣榆的名字,聲音有些沙啞。
夏侯祉毅看著,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明明早已知道小榆兒愛著皇兄,皇兄也愛著小榆兒,可為什麼心還是像被揪一樣的疼。
為什麼?
榆晨看著皇上和宮主的眼神,淺笑,這樣就好,只要宮主幸福就好。只要皇上是真心待宮主就好,他榆晨只要待在宮主身邊就好。
劉欣榆對著夏侯祉墨笑了,然後變臉與轉身同步的看向寧王和錦王,大膽承認道:“我劉欣榆敢做就敢當,我不想連累任何人。”
“包括你,芳妃。”這句話劉欣榆是對著芳妃所說的。
“皇上右肩上的傷的確是我所傷,而兇器就是這把手槍。”劉欣榆從大腿上拔出手槍來,在眾人面前晃了晃,然後用槍對準了寧王的腦袋,邪媚的笑著:“想不想試試它的威力?嘭。”
嚇得寧王連連後退了向步,儘量穩住混亂的氣息喊道:“來人……”
還沒喊完,劉欣榆就扣響了手槍“嘭”。
剎那間,擺在不遠處案桌上的瓷器花瓶就“啪啦”一聲變得粉碎。
夏侯祉墨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她這樣做,他該怎麼保她。
就算搞定了寧王錦王,那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呢?那天下百姓呢?
“皇上,皇后兇殘成性,非我東郭之福啊,臣懇請皇上,立刻將皇后打入天牢。”錦王見寧王沒事,立刻進諫道。這皇后,不是在自討苦吃麼?
“皇上,皇后既已承認弒君,論罪當誅啊!請皇上立刻定罪。”寧王更是變本加利,弒君可是大罪啊。
“皇上,皇后只是一時貪玩,無心之過啊。”翼王說道。
小榆兒怎麼能為了保住芳妃而承認傷了皇上呢?
這……就算皇兄力保她,那還有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呢。
他和皇兄該怎麼保?該怎麼保?
“無心之過?翼王,你剛剛也看到了,皇后如此兇殘,若剛才那瓷瓶是本王的腦袋,這也能說是無心之過嗎?”寧王陰狠地說道。
夏侯祉墨定定的聽著他們的你來我往,他該怎麼保住欣榆?
弒君,輕者殺頭,重者當誅!
就算他現在保住了欣榆,那後面寧王又會怎樣針對欣榆?
不,絕不,他絕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說過的,他會保護她!
想到這,夏侯祉墨的心一硬,深深的看了眼無所畏慎的劉欣榆,決絕的開口:“來人,皇后兇殘成性,試圖謀害朕,拉下去,打入天牢,讓她與鎮北大將軍團聚,容後再審。”
欣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
墨天等墨字軍的人都在天牢守護,他們會替我保護你,欣榆原諒我!
“皇上英明。”寧王和錦王得逞地笑著。
“皇上……”翼王本想求情,但瞬間明瞭皇兄的用意。
皇兄的那句‘與鎮北大將軍團聚’提醒了他,皇兄這麼做是在保護小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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