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你來了!”孫麗容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滿臉的興奮。
餘野露出了一個柔柔的笑容,如萬年冰山不同,是足以溫暖人心的太陽。
在任何人面前,能讓他笑的,只有眼前的這個女孩。
孫麗容踮起腳間,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今天我猜你絕對忘了什麼。”
“是什麼?”餘野笑著,把孫麗容抱到了沙發上,拿起一杯酒含笑問道。
孫麗容撫平了裙子的褶邊,故意沒有說話,賣了個關子。
今天她穿的是淺粉色的連衣裙,蕾絲邊點綴,垂肩的栗色短髮,沒有塗任何化妝品的面板卻顯得白裡透紅,身材較好的讓多少人都望而止步。
孫麗容,孫氏的繼承人之一。
進入這個包間,是得到餘野的同意的。
“容容,為什麼你又噴香水了?”餘野感覺出這個房間裡的一絲不同的氣息。
孫麗容撅了撅小嘴,一臉不樂意,“屋裡到處都是草本植物的味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我難得噴了一次香水,還是香奈兒的,更是少量的,這都聞得出來?”
“你知道我鼻子好,外面的那些味道讓人很是反感,每次回來都得換套衣服。”餘野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問道,“今天什麼日子。”
如果說餘野不允許除了親人以外的人碰他,那麼,唯一的例外就是孫麗容了。
有傳言,孫麗容是餘野的未婚妻。
“嘿嘿,你猜。”
“不會是咱倆相認的十三年紀念日?”
“都記得起是十三年紀念日了,還記不起你的生日?”孫麗容掀起了一塊布,一個大大的蛋糕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生日快樂,餘野!”
“高興什麼?都老了。”餘野望著生日蛋糕,露出了一絲苦笑。
屋子裡靜了下來。
孫麗容關上了燈。
下面就有幾種猜想,一是趁著這時間,孫麗容撲倒餘野,二是餘野撲倒孫麗容,分別上演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夜晚。
可惜,都錯了,下面哪種都不會發生。
二十七根蠟燭點燃了火苗,明晃晃的,把孫麗容滿是笑意的小臉照了出來。
她也已經二十五了。
二十五歲,對於許多女人來說,說老也不老,說年輕,但沒有了幼稚的心了。
可奇怪的是,在餘野眼中,孫麗容像是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頑皮活潑,一個小逗比。
面對這麼帥,有這麼有錢的人時,哪個女的不會抓住這點機會,俘獲下總裁的心。
唯獨孫麗容不一樣,沒有分毫的做作,平常的自己。
可這點要是也是一種裝扮呢?
餘野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可他恍惚了。
他莫名的想起了蔡葉葉,那個逗比的保鏢,醜態百出的保鏢。
和孫麗容相比較,總有一種感覺,她才是真正傲然挺立的竹子,但那背後,卻用一層面紗掩住了脆弱而童真的心。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餘野想起了這一句詩。
“撲通!”包間的門開了,一個人連帶著椅子倒在了地毯上。
“啊呀,痛死了!”蔡葉葉揉著頭,廢力地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