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痕一雙淡漠回應著他,沒有絲毫懼色,隨後轉過頭,詼諧地問著聶跡:“有什麼好處?你知道嗎?”
聶跡聳了聳肩,譏笑著回答:“也許,去超市購物會得到免費的購物袋吧。”
冷桑清低下頭,手捂著嘴,偷偷笑著,然而一點都不“偷偷”。
聶仁恆一臉的兇意,冷冷地看著每一個人,本來是想過來取笑一下聶仁君,卻反倒遭到了譏嘲,他心中盡是怒火。
“真的不好意思,小輩們真是太不懂禮貌了,得罪了你,作為長輩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啊!”聶仁君拍著聶仁恆的肩膀。
“哈哈哈哈!怎麼會!孩子們一個個都很可愛嘛!”聶仁恆又再次狂笑起來,可眼神要比剛剛兇冷的多。
突然,他看到了聶痕身後的冷桑清,一雙眼睛閃爍起了光芒。
“這位是?”
“哦,他是我即將過門的兒媳,過來跟三叔打聲招呼。”聶仁君用手搭過了冷桑清。
“三叔,您好!”冷桑清強擠出了笑容,不過依然迷人。
聶仁恆往前靠了一步,眼神好像要吃了冷桑清一樣:“就是請貼上要跟聶痕結婚的那個?”
冷桑清下意識地往聶痕身後靠了靠,有些害怕:“呃是”
“呲!你這老鬼好有福氣啊!”聶仁恆掃了一眼聶仁君,長滿了毛的手在腦門上蹭了蹭:“先失陪了。”還未等聶仁君答覆,他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他,他這個人好可怕!”冷桑清笑聲在聶痕身後嘀咕了一句。
“聶氏家族裡最壞的就是他!”聶跡,在旁邊說道。
聶仁君一行人來到了聶門,在場的人不多,但聶氏家族的幾個掌事人、和聶門交情較深的幾個國家元首以及幾個世界頂級財閥的總裁都有到場。
不次於皇宮的庭院之中,一簇一簇的人群似近似疏的在聊著天,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注視著這邊,欷殻ё耪飧鱸俅喂槔吹囊笆蕖�
“痕兒,你跟我來,去會一會這幾個家長。”聶仁君留意到了所有人的注意,索性,被動不如主動。
聶痕冷眼掃視著全場:“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你會領略到很多不一樣的嘴臉。而且,就算你不主動見他們的話,他們依然會陸續地來煩你的。”聶仁君唇角上揚,同樣有著不次於任何人的兇險。
聶痕冷嘆了一口氣,深邃之中有幾絲無奈。
聶仁君微微轉過頭,見到聶痕的默許,他眼神中充滿的自得的精芒。
“跡,你照顧一下清兒。”聶痕回頭吩咐。
“樂意效勞!”聶跡拍了拍聶痕的肩頭,示意要他放心。
“痕!”冷桑清抓住了聶痕的手臂,眼神中並不是害怕,而是對聶痕的決定有些不解。
聶痕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在質疑昨天自己對她下的指令,他摘下了她的手,語氣平緩地解釋道:“這個時候在我身邊會更危險,況且我們幾個人最好始終保持著分頭行動,出了什麼事也還會有機會,先留在跡的身邊吧,我會一直留意你們的。”
冷桑清放開了手,她也明白聶痕的意圖,不過眼神中依然擔憂著:“那,你要小心點。”
聶痕盯著她的晶眸,頓了一下,表情平淡:“恩。”
目光遠送了離去的聶痕父子,聶跡站到了她的身邊,安撫著她的心情:“喂,大幻想家,別胡思亂想了,有我在你身邊,即使是導彈也傷害不到你的。”
冷桑清轉頭露出倔強的笑容:“我是多麼希望現在又飛來一顆導彈,看你要怎麼擋。”
聶跡不屑的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又傷感了呢。”隨後,盯著冷桑清的美眸,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冷桑清眨著眼睛,小聲地問道:“怎麼了?臉上的妝花了嗎?”
聶跡搖搖頭:“你的眼睛怎麼有些浮腫?昨天有沒有睡好覺嗎?”
冷桑清心裡升起了一絲暖意,刻意地笑著點了點頭,但腦子裡又回想起昨天傍晚在天台上發生的事情。
“先別說我的眼睛了,你昨晚也沒有睡好吧。”冷桑清壞壞地笑著。
聶跡一怔,十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冷桑清斜視著聶跡的頸部:“你的脖子出賣了你。”
聶跡臉色突然慌張了起來,把襯衣的領子往上拽了拽,有些尷尬:“哦你誤會了,索馬利亞有兩種東西是最兇殘的,第一是索馬利亞的海盜,第二是索馬利亞的蚊子。”
這種藉口當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