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的時間都交給了老師在幫忙照顧,而每天接孩子的時候,老師也都會說思思在幼兒園好乖,好像沒出現什麼異常。自己除了這段時間睡眠嚴重受到影響以外,也沒出現別的什麼毛病。
我說好吧,那咱們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幫你家裡來來回回檢查一次。說完我就站起身來,然後在門口結上繩頭釘,開始尋找。尋找的過程持續了接近半個小時,以便確保我沒有遺漏。按理說照杜女士的描述,我雖然並不覺得這個小孩子的鬼魂有多麼兇狠,畢竟目前只是嚇唬人,沒有傷害人,況且沒準它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嚇到人了,保不準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呢。但是按照杜女士說的,我起初還以為我將在整個屋子裡到處都找到它的痕跡,可是事實上並非如此,我只在防盜門的入口處,客廳中央的沙發也就是我先前坐的那個,以及孩子的玩具箱和思思的床上,還有杜女士房間的房門口找到了一些痕跡,並且很零散,也比較微弱。從目前我自己掌握到的資訊來看,就算這是個惡鬼,那也是比較容易對付的一種。這不太符合軒轅會給我們設定難題的規律,難道不是應該越來越難才對嗎?
標註好這幾個有靈異反應的點以後,我對杜女士說,咱們暫時就別碰這些東西了,等我慢慢進一步檢查之後再說。然後我問她,關於家裡的事情,你有跟你女兒提過嗎?杜女士看著我說,跟她說有什麼用啊,她還那麼小。我說不是之前她曾和那個小孩子的鬼魂分別在門內外互相喊燈玩嗎?而且我在你女兒的一部分玩具上也找到了那個鬼魂的痕跡,這些玩具你女兒也都玩過,所以你其實應該跟她談談的。
就在這個時候,杜女士的手機突然響起了。她對我說不好意思胡師傅,我接個電話。於是拿起電話就走到了陽臺上。幾分鐘後她打完電話走到屋裡,雙手橫抱在胸前,眼神裡帶著疑惑看著我。我說你別愣著了,你趕緊去幫我找一把鐵剪刀來,既然你最擔心的是你的女兒,所以我打算從她的臥室開始下手,待會可能要在你女兒臥室的門上打個釘子,我看你們這門好像還挺高階的,你不會找我賠吧?
杜女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我察覺到她眼神有點不對頭了,於是問她怎麼了?她才開始防備的問我,你不是胡師傅,那你到底是誰?
我這才意識到,肯定是因為剛才的那一通電話,既然杜女士這麼在問我了,那表示電話那頭的人跟她說了些什麼,並且極有可能就是胡宗仁自己打的。於是我也有點無語,但是這種狀況下也不可能不跟別人解釋,於是我對杜女士說,你別誤會,我的確不是胡宗仁師傅,但是我也可以幫你做這件事的。我和胡師傅本來就是同事,沒一起來,我們最近有點小矛盾。
但是說完以後我卻發現這番話聽上去更像我是來翹人家業務的似的,於是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用蒼白的語氣告訴杜女士,我真不是騙子唉就在這時候,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知道大概是胡宗仁到了,杜女士聽到敲門聲後,就走過去開門,但是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竟然刻意地繞行了一下,就好像我身上有毒是個危險物種一般。開啟門以後,果然是胡宗仁,他氣勢洶洶的衝進門來,我想那應該是杜女士之前在電話裡告訴他,有人在冒充他。可是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一下子呆住了,遲疑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來了。
我攤了攤手,說難道我不能來嗎?給你打電話的人也給我打電話了,你說我來還是不來?胡宗仁哼了一聲,然後說,不用你來我也照樣能把這事給做好!我對胡宗仁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這明擺著軒轅會的人知道咱們倆有矛盾了才分別打電話給咱們,為啥打給我不就是讓我也來嗎?還在電話裡恐嚇我說我現在脫身都完了早已置身事中了。胡宗仁疑惑的說,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說我曉得個毛啊,誰知道是不是你發了瘋去跟什麼不熟的人說了,這樣也好,起碼知道有人在暗處盯著我們。胡宗仁氣呼呼的說,既然你要來,你為什麼不跟我打個電話說一聲?我說你不也沒打電話跟我說嗎?再說了我這個拖後腿的傢伙,哪有資格跟你一塊辦事啊?說個屁啊。胡宗仁說,那還不是怪你自己,誰讓你那天晚上先動手打人的?我冷笑著說,打的就是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傢伙,我還後悔那天下手沒重一點呢!胡宗仁賭氣的說,你不要跟我吹,我那天要不是手下留情的話,你只怕是早就在Icu裡面睡下了!我也不甘示弱的說,你就別吹噓自己了好嗎?那天我要是不是怕嚇著我女人的話,我才不會讓你走著出我家的門,再說了我家裡摔碎的那些盤子碗,還有那瓶茅臺,根本就不要你賠!跟你這種小混混計較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