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妥,畢竟司徒對感情理解的程度,已經昇華到了一個我和胡宗仁都無法觸及的高度上了。於是就只剩下我來開導下胡宗仁。我也是個爆脾氣,那天也喝了不少,所以在勸說他的時候,被他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語刺激到了,於是當天摔了他幾個酒瓶子,我倆都受傷了,為了這件事,胡宗仁和我至少有半個月沒通電話,最後還是鐵松子特別擺酒叫上我們倆,我們才合好。跟胡宗仁,你很難去說到底誰對誰錯,因為他原本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跟這樣的人講道理,基本上就跟對牛彈琴是一樣的。所以認識胡宗仁的時間越長,我們儘管偶爾也會吵架打架,但是很快都明白大家始終都是同一條戰線上的盟友,很多事也就不去計較了。
胡宗仁聽鐵松子這麼說,趕緊捂著自己的下巴說,哎,別提了,我怎麼知道那傢伙會下流到直接就用嘴咬了。我說你運氣好,人家至少沒伸舌頭,哈哈哈哈。牙齒的力量是全身所有器官當中最大的,殺傷力極強,但是由於招數太過於下作,即便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