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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麼的再磨破出血就更好不過了,反正要多苦情有多苦情,目的就是要那個車主心生愧疚。

等那個車主一臉懊惱的來扶白小忍,白小忍的機會就來了,白小忍就可以迅速的拖著行李箱拉開車門衝上車,然後對車主說他要去S大學的東校區,如果車主不同意,他白小忍就賴在車上不走了。

哼哼,東校區,我來了——

白小忍臉上帶著久旱逢甘霖的狂喜,鼻子裡哼出來的氣兒都帶著地痞小流氓的氣息。

然而,白小忍的計劃出現了疏漏,白小忍對剎車距離的估計有些偏頗。

或許是黑色車子的效能高過了白小忍的預計,或許是開車人的技術高過了白小忍的意料,總之,那黑色的車子在白小忍身前一米處,乾脆利落的停了下來,兩把雨刷左右揮舞著刷開了車窗上的雨水,車主的臉模模糊糊的映入了白小忍的眼簾。

白小忍頓時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創傷,他一個天才少年竟然把剎車距離硬生生的偏差了一米,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白小忍痛心疾首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然後,陰陰的笑容又泛上了白小忍的嘴角。

他白小忍何許人也,天才少年之外還是小流氓是也,會因為出了點意外就改變了制訂完善的計劃嗎,當然不可能!

白小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前一撲,‘砰’的一聲撞上了車頭,兩手狠狠拍了拍車頭大造聲勢,然後白小忍就地滾到,像之前計劃的那樣歡樂的在泥地裡打起了滾。

白小忍一邊滾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看著車門,終於在白小忍殺豬一樣叫到第五十聲的時候,車門開啟了,一把藍色的雨傘先探出來擋開了從天而降的瓢潑大雨,然後一雙黑色的皮鞋踩在了積水不淺的馬路上。

白小忍偷笑,漸次看著車主黑色的褲管,白色的襯衫,帶著金邊眼睛,薄唇輕抿,斯文到一塌糊塗的一張臉顯露在了眼前。

蘇九天有些生氣。

暴雨塞路讓蘇九天七拐八拐繞了很多冤枉路,好不容易到了條通車,車又不多的馬路上,卻遇上了個為了騙錢不要命的瘋子。

先是突兀的跳到馬路上來大喊停車,然後在他明明已經及時停車了的情況下,還衝上來死命的拍車頭,再假裝被撞了倒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嘶鳴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蘇九天生氣歸生氣,臉上卻仍然淡淡的,腳下也仍然不急不緩的,蘇九天撐著傘走到白小忍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你還好吧。”

雖然是問句,但蘇九天用的是敘述的語調,蘇九天打算,如果眼前這個滿身是泥骯髒不堪的傢伙嚷嚷著被撞半身不遂了,要封口費醫療費誤工費乃至精神損失費,他就扔幾張錢然後走人,這個傢伙要是再糾纏不清,他就真把他打到半身不遂。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則先禮後兵,這是蘇九天做人行事的原則。

然而,事態發展有些出乎蘇九天的預料,滿身是泥骯髒不堪的傢伙,也就是白小忍同學既沒再呻|吟,也沒開口要錢,而是一掃瘋瘋癲癲半死不活的樣子,一個利落的鷂子翻身就拎著碩大的行李箱衝到了車子邊,開啟後車座的車門然後跳了進去。

白小忍跳上車後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高高翹起了腳,身上的泥巴毫不留情的都甩在了乾淨到一塵不染的淺灰色車座上,白小忍看著一臉陰桀的蘇九天撐著傘走了過來,迅速的開啟了車門,簡明的說道,“出來。”

白小忍見蘇九天沒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金邊眼鏡後幽深的眼眸裡泛著讓人膽寒的精光,不自覺的就扒緊了車座,然後本著小流氓的本色開始耍賴皮,“我不出來,除非你答應我帶我去一個地方。”

“出來。”蘇九天可沒管白小忍說了什麼,只是冷冷的看著死命扒著車座的白小忍,眉峰稍挑。

白小忍莫名的聽出了蘇九天短短兩個字裡的擔憂,白小忍嘴一撇,不就是擔心他渾身的泥水弄髒了車子嘛,小氣鬼,弄髒了車子擦乾淨不就行了,幹嘛一副要殺人的表情啊。

於是白小忍也挑了挑眉,大大咧咧的說道,“我知道我髒,這大雨天的我攔你下來你心裡肯定也不爽,大不了我到地兒了之後免費給你擦車子嘛,汽油費什麼的我也不會少給你的,日行一善你就當積陰德了嘛……”

白小忍說著說著,忽然感覺背後有東西在輕輕的捅他的背,白小忍不耐煩的挪了挪身子,然後繼續對蘇九天口若懸河,“你放心好了,我擦車繼續絕對一流啊,給我兩個小時,我保證你車裡半點泥水都看不到……啊呀到底什麼東西,老毛手毛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