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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就是你也要做我們的兄弟!這樣,我吃個虧,就做老三,你麼做個老二好了!”蕭尋的心已經快樂地唱著歌,飛到了九霄雲外,話語也輕快流暢。

“老……二……”駱輕城眼裡神色瞬息萬變,半天不響。

半天以後終於道:“兩個奴才想翻天?沒門。”頗有些憤怒的起身離開了兩人。

“老大,他不上當!”蕭尋望著駱輕城的背影做深思狀。

“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葉笑陰陰一笑。

……

最後,就是歧視的目光。

一路上邂逅無數鮮衣怒馬的公子王孫,群眾的胃口眼光已經被吊的奇高無比。

看到三個打扮猥瑣、樣貌寒酸、邁動雙腿的無名小輩,個個都覺得分外刺眼奪目。

彷彿在一缸豔白的大米中,看到了三粒黑乎乎臭烘烘的老鼠屎!

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

於是三人每日在眾人眼中釘肉中刺一樣的目光中,可憐兮兮的夾著尾巴,卑賤的生活著。

身心重創!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改變這種狀況!否則我很快就要發瘋了!”又是一夜露宿在街頭,並且被人向老鼠一樣趕起來一次又一次之後,葉笑終於仰天長嘯!

別開生面的拍賣

葉笑去了一品茶莊。

花重金買下店裡唯一的一罐上等碧螺春。

幾乎傾盡三人所有的財富。

蕭尋急得跳腳,想著自己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吃上飽飯,呃,事實上,可能連飯也吃不起。

倒還是駱輕城慣常的從容,雲淡風輕的哦了一聲:“小狐狸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葉笑神秘兮兮的挑眉不語。

中午葉笑帶著二人直撲最大最好的酒樓。

樓裡果然是人滿為患。

無數前來求親的錦衣公子高談闊論,爭奇鬥豔。

葉笑來到幾桌看上去奴僕最多,衣衫也最豪華的公子之間,昂首站定。

“各位公子都是前往朗鏡莊求親?”清了清嗓子,葉笑大聲問。

那幾桌人語聲稍稍低了,很快又更加的響起來。

雖然被無視,葉笑並沒有灰心。

“這麼多勢均力敵的武林世家,競爭如此激烈,不出奇制勝,諸位怎麼能從中脫穎而出?”

可能被說中了心事,嘈雜的語聲漸低,終於有人諷了一句:“這個誰不知道,難道姑娘有何妙計?就算有什麼妙計,說出來這麼多人聽到也就不妙了……”

葉笑毫不氣餒:“也沒什麼妙計,只是如果能夠知道袁家父女的喜好,送禮時投其所好,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被選中的機率會高出一點點……”

有人冷笑,有人沉默。

終於又有人似乎有了一點興趣:“這個大家都知道……可這袁家父女一向低調,也沒聽說有什麼特殊喜好……”

“但凡是人就有喜惡,就有弱點……他們也不例外。在下,江湖人稱‘一應俱曉’葉笑。對這父女兩的喜惡就十分的清楚。”

“一應俱曉?沒聽說過,江湖中有這一號人?”

“你說你知道,誰相信!”

“現在人真是想成名想瘋了!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

“……”

彷彿一大顆惹事生非的石子投進一鍋原本沸騰的開水,一群向來目中無人的公子哥立刻被燙著似的紛紛叫喚起來。

微笑著聽完大家的譏諷,葉笑緩緩走到言語最粗俗聲音最洪亮的那位錦衣公子跟前,目光掃過他腰間佩著的一把碧綠顏色的腰刀。

“碧玉刀孟乾孟公子?你從小霸道蠻橫,五歲時欺負一隻落水狗結果被反咬了一口,就在手背上,當時你爹就教育你,從今往後要與人為善,低調行事……你是忘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孟乾臉色微變,神情約略有些尷尬,惡狠狠瞪了葉笑一眼。

邊上一個錦衣公子頓時回頭譏笑道:“哦……孟兄……原來你手背上的傷疤是這樣來的!不是說英雄救美時被惡棍刺傷?”

葉笑回頭看向這位錦衣公子,此人油頭粉面,輕輕搖著一把摺扇,惹人矚目的是腰間並沒有佩劍,而是斜斜插著的一支玉笛,平添幾分文人的風雅。

也許是附庸風雅。

“玉笛公子花吟月?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花公子果然是不同凡響的風雅俊俏!”葉笑斜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