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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

也許是我真被後媽作者馴化有點脫離純潔少女心態了,為什麼我聽到莫想雲這般問我時候,第一反應不是趕緊拉回這個好像有點不對勁劇情臺詞,而是滿腦子浮現起了對“是否需要下奴服侍”這幾個字不健康聯想呢?

依稀記得,男主這個時候並沒有說話,是沉默著忍住厭惡,被邪惡女配以要為他檢查傷勢理由勒令脫掉全身衣物,被各種欺凌兼揩油才對啊。

怎麼他竟然主動提出了這種引人遐思話題,不對,重點是,與我初次見面場景並不美好時候,他居然會貌似好心關注邪惡女配是否身體欠安?

難道是剛才真神口口降下懲罰太痛,已經導致我出現了幻覺麼?一想到剛才那種被碾壓痛苦,我決定不能再任由自己感性支配行為。我整頓思想排除雜念,打算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對方說啥,我量堅持自己該說臺詞。

“莫想雲,你把衣服脫掉,讓我看下你是否受傷。”

我這句話,顯然與剛才他問我問題驢唇不對馬嘴。但是這個等級森嚴尊卑分明虐文世界,作為奴隸莫想雲是沒有人權,他有什麼問題完全可以被身份尊貴我忽略不計。他亦早有覺悟,意識到剛才逾越禮法規矩問話脫離了常規範疇,便又垂眸低頭,迅速執行我命令,沉默地解開衣物。

上衣和長褲,所有遮蔽身體布料,他都很自覺甚至是完全沒有停頓脫得乾淨。不用我居心叵測地廢話誘騙,他彷彿是早已麻木不敢奢求保留奴隸本就不能擁有隱私。

他,就那樣毫不抗拒完全坦誠地展現我面前,恢復溫順而卑微伏跪姿勢,像是房間裡一件傢俱擺設。唯一區別,是他仍有呼吸,有體溫,肌膚上遍佈各種猙獰傷痕,滲著血,忍著痛。那些傷痕不僅僅是剛才被紈絝惡少們毆打所致淤青,還有撕裂皮肉暗紅鞭傷,傷舊痕層層疊疊,觸目驚心。

我從來不知道,近距離地觀看男主全身傷痕累累樣子,我心情與看文字時候,並不一樣。

我可以聞到鮮血氣息,我伸手就能碰觸那些綻裂傷口,我甚至還可以肆意地加重這種傷害。但是為什麼,我並不如想象中那樣開心?

莫想雲,活生生就我面前。

他不再是白紙上黑字,而是一條鮮活生命,和我一樣,會覺得痛人。

但是劇情,從來不給我文藝範兒遐想時間,我也不是能夠思考哲理和人生意義偉人。我只有自私地為自己打算小念頭,如果此時此刻我同情心氾濫不按照劇情走,那麼接下來我可能會再次被真神口口痛罰。

我忍痛能力一向很差,如果我提前掛掉,就再也見不到秀色可餐莫想雲了。

真是很俗理由,卻能夠支撐我繼續下去,直面我劇情人生。

我昧著良心,轉開目光,不忍再看他那一身傷,也害怕再次對上他那含著淡淡傷感幽深寂寥眸子,我醞釀著符合劇情正確情緒,將想幫他療傷話吞回肚子裡,量淡漠地吐露威脅言語:“看來你真是傷不輕,你主人貌似對你並不好吧。如果你不想將事情鬧大,不想你偷看珍貴資料真相人皆知,被奴隸監視會治罪,拖累了你家大少爺譚熾煜學業名聲,那麼你就只能選擇乖乖聽我吩咐,直到我玩夠了為止。”

“下奴明白。”莫想雲畢恭畢敬回答,不多問,很坦然接受,沒有半分委屈,甚至也沒有絲毫反感厭惡。

直覺告訴我有點不對勁,原書中,邪惡女配講出這段臺詞之後,莫想雲對女配好感度應該瞬間下降為才對,怎麼他彷彿波瀾不驚無動於衷?

是我外觀形象太清健康,說話腔調太正經了麼?可是我臺詞已經很邪惡露骨了有木有?難道莫想雲一直被他主人保護很好,並不曉得權貴家子女朝三暮四肆意玩弄奴僕奢靡生活作風?但是,雪念晴生活中放蕩名聲與她學業上超常智慧應該都是校內人皆知事情吧。

“你真明白我意思?”我向前傾了傾身子,量模擬著惡少調戲良家婦女表情,說著言不由衷臺詞,“我覺得你長是我喜歡型別,應該會很好玩。來,靠近一些,讓我摸摸你臉。”

我已經將話講這樣不含蓄,這一次,莫想雲應該明白我不良企圖了吧?

誰料,莫想雲不是瑟縮後退,不是沉默不動地抗拒,而是出現了原書劇情中沒有另外一種反應。他竟然聽話乖巧地向前膝行幾步,跪伏我腳邊,抬頭,讓我可以一伸手摸到他臉。

誰來告訴我,劇情君你究竟腫莫了?這次應該不是我幻覺吧。

難道說我身為女王霸氣側漏,已經讓男主不敢抗拒了麼?但是以男主智慧,是不會輕易就被我三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