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跳到了天后的膝蓋之上,任天后柔嫩的細白小手輕輕撫摸著它脊背上的毛皮。
“白虎,朱雀,你們也坐啊,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天后一個揮手,兩張竹椅出現在天后的身前不遠處,意思很明顯,就是讓白虎和朱雀坐在這兩張椅子上。
沒有辦法違抗天后,是每個縹緲NPC深紮在心底--或者說是深紮在程式深處--的強烈信條。所以,白虎和朱雀順從的跳上了面對天后的那兩張椅子。
輕撫著腿上的狐狸,對著打從進來後就不曾說過一句話的三獸,天后笑的有些落寞。
“九尾,白虎,朱雀,你們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如此拘束啊。你們在面對你們的主人的時候,不是很自然嗎,為什麼在對著我的時候,就那麼彆扭呢。”
沒有想到天后會忽然提及它們的主人,三獸顯然一下子被問住了。
“……因為大人您和弱水他不一樣。”揚起頭,狐狸看著平凡中透著絕對不平凡的天后,沉思了一下,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
“哪裡不一樣?”不知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懂,天后倒是要狐狸它們說出個五四三來。
“哪裡不一樣??唔……”天后的問題似乎真的問倒了狐狸,只見它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可是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合適。‘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這又該怎麼說呢?’
見狐狸這樣,天后也沒有逼著它快點講,只是耐心的等著。倒是一旁的白虎好幾次忍不住想插嘴,可都被朱雀的瞪視給憋回去了。
朱雀的想法很簡單,在天后面前,可不能讓老是說話不經過大腦的白虎亂講話,尤其還是關係到它們的主人的時候。
好半天,狐狸才有些顧慮的說道:“大人您很聰明,可是弱水大多時候都傻兮兮的;大人您很穩重,可弱水總是瞻前不顧後的瞎闖一氣;大人您脾氣很好,弱水卻三不五時發發神經。就像有一次,就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開始涮著我們三個玩,理由只是心情不好。還有啊,弱水這個笨蛋,不認識路就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