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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久的老者,比我更淡漠,突然讓我有些沒得逞的焦躁,“什麼叫長大了,敏感了?你對我還難以忘情!不用感覺,我的眼睛就看的見!”驕橫的瞪著他,我趾高氣昂,“呵呵,那到說說看,你看見什麼了?”更可氣了,男人竟然滿眼戲謔。“你的眼底明明就寫著心疼!你心疼我!上次是!這次一樣是!”再裝不了沉穩了,我抬起胳膊指著他的眼睛就嚷,象個孩子急於找到珍貴的證據。其實,他如果否定,甚至嘲笑,我都不會意外,可是,偏偏他戲謔的眼卻深沉了,“我是心疼你!”直指的食指被他握進手心,陶白大方的承認只讓我微愣了下,馬上,得逞的虛榮就讓我翹起了唇,可,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他下面的話就讓我羞憤的恨不得上去咬死他,“但,不好意思,讓你自做多情了,我心疼你,並不是對你有意思,確切的說是可憐你!”高傲睥睨的神態,似乎在我腦海裡劃過一絲痕跡,彷彿許久以前,我確實看到過同樣一張臉,可是,想要抓住那副圖象,卻稍縱即逝,一時間,我竟然愣在那裡

“元一!元一!”再回過神時,滿眼堆積的依然是陶白的心疼,是確確實實的心疼啊,怎麼會是可憐呢?“你該去照照鏡子,這種眼神會讓所有的女人自做多情!”很不客氣的拂開他挽在我胳膊上的手,冷冷地睨他一眼,我轉身就要走。絕不會歇斯底里的去問他為什麼會可憐我,這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男人,不指望聽到好答案,反正本來也是想上去和他劃清界限的,如果確實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反而省事!可,偏偏他還不想讓你如意“站住!”胳膊重新被挽住,身子甚至被強行轉過去,雙手鉗制著,男人的眼神變的無比犀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什麼意思?”“大叔,這麼有名的詩句,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如玉的歲月,如珠的年華,炙烈的感情,現在雖然還能回憶,但是當時的那份情意已經惘然消失了。我解釋的清楚嗎?”並不在乎他莫名其妙的問題,也沒有掙扎,輕啟朱唇,帶許挑釁的慵懶,我很配合的做答。輕佻的表現卻似乎激怒了他,胳膊上的用力更重了,“惘然消失?你真的能惘然消失?即使是你曾經拋開一切,甘願沉淪於萬劫不復的感情?!”幾乎是從牙縫裡咬出來的質問,此時,在陶白的眼底,我看到的是那麼清晰的矛盾,交織著心疼、不甘、愧疚、自責、愛、恨……他究竟在掙扎著什麼,讓他如此痛苦

冷血自私確實能扼殺掉一個人的好奇心!當我在他眼裡看到赤裸裸的痛苦時,我本能的逃離了!甚至忘掉了思音還在大廳的另一側,我一路跑出了“湖錦”,彷彿身後追趕著洪水猛獸,我連呼吸都想要停止,只是跑,跑,跑不願想,卻不能騙自己,剛才那個男人的話,那個男人的眼神,那個男人的痛苦,讓我害怕!他在釋放痛苦的同時,似乎也在撕裂我的記憶,一條無形的傷口正在衍生,即將湧出的彷彿全是黑色的泥藻,一股死亡般的惡臭馬上就要將我席捲嘔!終於忍不住,我停下了慌亂的腳步,卻蹲伏在路邊把所有的心悸與無助吐了出來。酸澀,冰冷,戰抖,也許往來的行人都將我視做酒鬼般唾棄,可是,誰又在乎呢?此刻的我,只是緊緊地把自己籠罩在一個人的世界裡,壓抑著,悲傷著,痛苦著,直到吐出的全是酸水,我依然不停哽咽著,因為,只有唯此,我才能撫平蟄伏在心口的記憶不被掀開……

“卿越……”只是看見他的背影,我已經不能自已,淚水旁落。此時,站在“寒”會議室門口的女孩猶如一個破碎的娃娃,睜著迷濛的淚眼,吐吶著支離的呼吸,嬌憐決絕,能揪住此刻每個男人的心,更別說我的卿越。轉身的一剎,當我看見他溫暖的眼,再也忍不住,抬起無力的臂膀,象個嬌溺的孩童,一頭就衝進他的懷裡,“卿越………嗚………”沒有任何顧及,哭的那個哀慼啊………徹底絞碎他的心!“元一!我的寶貝,別哭!別哭!乖!………哎呀,別哭了啊,元一,你哭的我………”甚至是手忙腳亂,又生怕碰碎我似的,輕輕捧著我的臉,小心翼翼地抹掉我不住掉下的淚,最後乾脆用唇一點點的吻“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啊,你真要你老公心疼死?!乖!告訴我,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不要命,敢欺負我的元一”象哄小孩子一樣,一邊輕輕拍著我的後背,一邊靠著我的唇小聲逗著,真是疼我進骨子裡啊,感覺我老公連呼吸都壓抑著,生怕驚擾到我似的

“沒………沒有人欺欺負我是是我好象忘記了一些事”終於在他親暱的溫度裡,我哽咽的出了聲,紅紅的鼻頭,紅紅的眼,我象只小兔子膩在我老公的懷裡還在不停的抽噎,“忘記了一些事啊,乖,不哭了,來,告訴我,忘記了這些事,讓你很難過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