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遊戲裡的重傷設定?”
“重傷?”很容易的被我糊弄過去,娃娃暫時忘了剛才的事,斜著腦袋,表情誇張的想著。三分鐘後,娃娃帶著遺憾的表情搖頭。“我也不知道,聽都沒有聽說過。怎麼?你現在是重傷狀態??”
連娃娃也不知道嗎,那看來只能打電話問沉默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一上游戲就疼的我死去活來的。一看屬性,居然是重傷。”一邊和娃娃解釋著,我一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沉默的號碼。
沒等電話響兩下,那頭就傳來了沉默略帶焦急的聲音:“小三,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看來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讓他也等急了。
我大致的將上線後看到的景色,對著電話那一頭的沉默和扒拉在我身上旁聽的娃娃說了一遍,再將自己遇到的重傷設定也詢問了沉默,還問了一下沉默知不知道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哪裡。這麼有特色的地方,真要見過,鐵定忘不了,希望能從他那裡找到些線索。
但令人失望的是,沉默那裡我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你形容的地方,別說見了,連聽都沒聽說過,估計又是什麼隱藏地圖。”如果沉默現在在我面前,一定苦笑給我看。“至於你所說的輕傷、重傷,我也沒有碰上過。我在戰鬥中最嚴重的傷勢也就出點血,幾瓶血藥下去,什麼都解決了。”
呃……連沉默都不清楚。我本來還以為,他練級打怪的,總會明白一些傷勢問題,沒想到……莫非是系統大神玩我?!
聽不見我這裡的聲音,沉默那頭又說話了:“小三,你現在的地方我們也沒辦法到了,你要不先把傷勢養好了,再找出路看看。儘量往上走,站的高看得遠,這樣方便你確定方位。別往下去,畢竟最下面到底有些什麼根本不知道,運氣好些,可能是什麼都沒有,但也完全有可能全是泥潭沼澤,連條路都沒有,到時候你想走出去都沒有辦法。”
“哦,知道了。”在確定前進方向問題上,我還是聽別人的吧,我自己決定的方向,沒一次是正確的。
“還有,既然傷勢這麼重,就不要勉強自己做什麼事,慢慢等就慢慢等,如果無聊了可以先下線,打我電話找我陪你聊天,別沒耐心,真成了重度重傷就麻煩了。你要記住……”
就這樣,沉默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又折騰、叮嚀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嚷著話費超額了,他才帶著滿滿一籮筐的不放心,掛了。
一拿下聽筒,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耳朵被夾的紅彤彤、熱乎乎的。死命的捏著像是燒著的耳朵,長出一口氣。而娃娃很沒良心的,在感覺苗頭不對,沉默又打算長篇大論之前,就溜了,留下我一個人抱著電話,瞪得雙眼噴火,她全當沒看見,自管自的上游戲去了。
“沒義氣。”衝著娃娃的床鋪咕噥了幾句,我還是乖乖的戴上游戲頭盔。現在只留下我一個人頭痛了,沒辦法,先登入遊戲再說吧,自己的麻煩,只能靠自己解決了。
還好,這次進入遊戲有了心理準備,那種痛到快撕裂的感覺並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
但這種重傷,也只能待在遊戲裡慢慢熬了,不然真的是叫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哦,也不一定,估計死上一次倒是可以。只可惜,這裡橫看豎看,就我一個人。在遊戲裡,自殺可就等於直接刪號,我還沒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還是慢慢忍吧。
我只能等著重傷自動恢復了,最起碼要變成輕度重傷才行,這樣我才能吃藥。不是我吹,我自備的藥,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忍著全身一陣陣的刺痛,我開始無所事事的仔細研究起附近的環境了。誰知道這重傷要多少時間才能緩和一些,不找些事情做,不無聊死我才怪。越是瞧的仔細,我越是感覺毛骨悚然。望不到邊的深邃懸崖兩段暫且不提,雖然是黑咕隆咚,但因為看不見,所以倒也沒什麼。
可現在就在我的視線,左右半徑十幾米的範圍內,除了由上而下緩緩流淌的細小水流還發出了一點輕微的聲響之外,這裡竟然沒有其他的聲音。照理來說,懸崖的正中,應該是狂風大作才對。就算沒有大風,但小風總歸有點的吧。可我在這裡卻感覺不到一絲的風勁,更不要說聽到風吹過樹葉兒產生的“沙沙”生了。
這種寂靜的詭異氛圍,讓我很是提心吊膽,就怕忽然從哪裡竄出一隻什麼恐怖的東西,張著血盆大口一口把我給吞了。但再提心吊膽,這日子還得這麼過,難不成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來個“一跳解千愁”?沒那麼無聊。
就這樣,在心裡沒底、疑神疑鬼,卻又偏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