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而恰恰龍不依作為佣金的就是一柄號稱為銀蛇的精品細劍。
而柔的處境可是說是非常糟糕,人家的命就價值一把頂級殺器,可偏偏她能大方的以一柄殺器當作自己的酬勞。
她身邊每一個人都不簡單,若不是她從中衡量,光是他們知道自己的目標就是他們的僱主,可能就會毫不留情的滅掉他。
這一點他也想不清楚,為什麼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目的,還敢於錄用自己?
令他頭疼的事,可不止這些,還有時刻惦記他的獨角,已經將他釘死。
獨角含著棉花糖,見柔在偷窺自己,她狠狠的瞪了回去,“看什麼看,小心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柔苦澀的扯了扯嘴角,綜合心裡的一切判斷,他如今只能期望,這些人全部死在未來的戰場上,不但可以讓他解決敵人,還能讓他白白得了兩把殺器。
天會保佑你們短命的。
“我說兄弟,你不說話不憋得慌嗎?”他瞥了一眼收到金票突然沉默下來的嘻哈小子。
誰知那人翻了個白眼,絲毫不將他的問題放在眼裡。
柔何其聰明,‘嘿嘿’壞笑掏出一張金票,在那人的眼前輕輕一晃,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聊聊天,它就會揣進你的兜兜裡。”
小子對龍不依賴皮一笑,無辜的聳了聳肩,閃電般從柔的手上搶過金票,懶洋洋的抬起眼皮,“你很無聊嗎?”
柔撇了撇嘴,“只想在隊伍裡找個臨時的伴。”從剛才小子搶過金票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法再輕視這個人,驚人的速度和對力量的掌握,哪怕明明瞭解他必然被金票所吸引,他卻無法在手中牢牢的將金票留住。
小子立刻面色一黑,謹慎的避開他看起來火辣辣的目光,“我雖然愛財,可我不賣身,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柔一愣,隨即苦笑,“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
“兄弟,怎麼稱呼?”
聽到柔的話,他才如釋重負,“小六子。”
柔身子忍不住一僵,不自然的吞了吞唾沫,“你不會就是鬼谷中那個毒童六吧?”他下意識的與小六子保持了距離。
看到他將自己當做瘟疫一樣躲開,小六子嘿嘿一笑,“你現在知道的似乎有點晚,從我們見面到現在,你已經中了我五次毒。”
柔腳下忍不住一軟,傳聞中毒童六有種怪癖,就是每當在同一個人身上施毒六次,唯有在第六次才會要了對方的命。
這也恰恰說明他用毒的高超以及對自己的自信。
“我們沒仇吧?”柔哭喪著臉說。
小六子笑嘻嘻的說:“你要害我老闆,那就是斷我財路,你說這算不算仇?”
“可是我們現在畢竟是一個團隊的。”
“所以你現在依然還能站著,只要你不會心存不軌,就沒必要這麼怕我。”
柔突然哈哈一笑,一把上前攔住小六子弱小的肩膀,親如兄弟的說道:“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害怕自己的兄弟。。。。。。”
“只要你敢掏出腰間的劍,我發誓你一定比我先倒下。”
柔乾笑了兩聲,“哪裡?哪裡?”
他心裡卻在暗罵:“該死的龍不依,你丫是不是要玩死我才甘心!!”
在龍五的帶領下,龍不依、妖月,以及柔、獨角、獠牙,來到了這座近似於蠻夷的荒山崖邊。
遠遠的,就看到一道如石雕般的身影,立在崖邊,任憑懸崖罡風如何猛烈,他的長髮都不為所動,如同他的存在只是一個假象。
除了龍不依和妖月,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不約而同的在那束背影中感受到強烈的危險氣息。
“五兄,你能破我的‘無花傲意’了嗎?可惜,我還想不出你‘依戀殉劍’的破解之道,看來我們的比試。。。。。。”
“落兄,其實我也未曾想出無花傲意的破解之道,所以我們的終極一戰還不能進行。”龍五自然面對龍不依的目光。
如果說目光也能顫抖,也能傳遞人類心中感激、愧疚等訊號,透過心靈的視窗,無言的表達,那麼這一定是在形容此刻的龍不依。
依戀殉劍。。。。。。
“哦?”那人緩緩的轉過身,那張俊美的面容,令緊張的眾人頓時錯愕不已,甚至連時刻叼著棉花糖的獨角,連棉花糖掉在地上也沒發覺到。
他的美令人窒息,那種清幽淡雅,如同萬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