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不準下來的殷子離,此刻看見的是自己四周,離餐桌大概有一點五米左右的地方被放置了四面鏡子,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他對映在其中,“我不過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放那麼多鏡子而已。”
“哦,這個啊,我想讓我可愛的小狐狸在過程中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可愛的地方嘛。”
在一段時間的面部抽卝搐後,殷子離立刻跳下了桌子:“誰要看啊,你快把這些鏡子給我都弄走!”
“唉,小狐狸,你怎麼不聽話呢?遊戲過程中是不能隨便違揹我的意思的,不然要懲罰哦。這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嘛。”說著,樸兮言又把殷子離抱回了桌上,“我可是說了不準下來的。”
樸兮言突然變冷的語氣把殷子離嚇到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坐在桌子上,雖然,心裡是十分不甘願的。
“兮言……痛,輕一點。”看著樸兮言正用那粗糙的麻繩將自己的被他舉過頭頂的雙手綁起來,殷子離心底不由地有一絲害怕,而且,今天,樸兮言用的力氣也太大了,綁得也很緊,非常得痛,那些繩子似乎瘋狂地想勒進肉裡,血管在繩下突突地跳動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崩裂開來。
“兮言,不是說好今天不綁的嗎?”殷子離小心翼翼地問著。今天已經是回來後的第三天了,他們誰都清楚離樸兮言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而這些日子樸兮言對殷子離反而越來越粗卝魯起來。幾乎是不放過任何幾乎地折騰著殷子離的身卝體,那些很久沒用的道具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用到了他的身卝體上,每一天,殷子離都覺得自己的身卝體在這樣下去絕對會壞掉。所以,現在,每到這種時候殷子離就會感到害怕。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身卝體反射性地不住地顫卝抖。
“兮言,你不是答應我的嗎,不是說好今天不會綁我的嗎?鬆開好不好,好卝痛,真的,很痛。”殷子離試著哀求,這是回來這些天后他一直在做的事情。以前和樸兮言這樣玩的時候他並不會害怕,因為樸兮言總是很溫柔地關注著他的情況,總是小心翼翼地不去傷害他,雖然那時候他的語言也是粗卝暴的,他的視線也是凌卝辱的,他的感情也是冰冷的。
最近,只是幾天裡,身上居然都是傷痕,繩子捆綁的痕跡非常得深,面板常常因為長時間的壓卝迫而發紫,也有細卝嫩的面板被繩子磨出卝血的傷痕。小卝穴也常常受傷,當然那都是樸兮言的毫無節制與變卝態興趣造成的。
所以,在現在的殷子離心中是非常討厭和樸兮
言做卝愛的,因為對他來說他就是苦難,就是折磨。
“我是答應你了。不過那是在你聽話的前提下。不過,你不夠聽話。”樸兮言粗卝暴地鉗制住殷子離的下頜,“剛剛是誰違背了我的命令擅自從桌子上下來的。”
冰冷的語氣,毫無憐愛的眼神,讓殷子離在那一瞬間有哭泣的衝動。
樸兮言變了嗎?不再疼愛自己了嗎?
不,殷子離不是這麼想的,其實從一開始認識樸兮言的時候,他就知道。樸兮言並沒他表面表現的那麼堅強,他的心思也是脆弱而敏感的。
這一刻的樸兮言,已經陷入了崩潰的邊緣了。他的情感,他的理性,漸漸的,都失去了控卝制。也許樸兮言不會承認,但是殷子離知道,無論事情發展到哪一步,無論他失控到哪一步,他依然是那個深愛著自己,疼愛著自己,給了自己無限溫暖的那個樸兮言。
那個,他所深愛的樸兮言,從來不曾變過。
昏黃的燈光下,激烈的性卝事,強烈的佔有慾,混合著痛苦與歡卝愉的淚水。
殷子離看見鏡中的自己,淚流的臉龐卻是痴迷的神情,身卝體的疼痛與羞恥完全無法抵禦精神所感受的強烈快卝感,一次又一次的沉淪。而鏡中的樸兮言,瘋狂的神情,享受著地不停的律動的身卝體,還有那,彷彿在哭泣的雙眸。
你聽過千百首歌
真卝實的日子還是一個人過
而一個人的脆弱
和每顆心都相通
你的我的他的
我們同在一個夢裡走
我曾經傻得可以
痴心想抱住那麼大的地球
讓有緣人能結合
讓暴風雨都沉默
現在相信命運
比我們每個人都懂
我想留下來陪你生活
一起吃點苦再享享福
我想留下來陪你生活
故事不要多隻要精彩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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