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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起了,唐門的人能放過他們嗎?”

費無極皺眉道:“多半是不會放過的,他們倆只能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藏起來,唐門的人能不能找到他們,哎,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皇甫燕道:“人跡罕至的地方,那一定是極荒僻的地方了。想不到師姐如此命苦,剛剛和心上人相聚,就又要去沒有人煙的地方,過極其艱苦的日子。她已經身懷六甲,哎,這樣的日子,可怎麼熬啊。”

費無極一笑,道:“只要他們兩情相悅,再艱苦的日子,那也是最幸福的日子,我們又何必替他們擔心。”

皇甫燕道:“不錯,但願他們能躲過唐二小姐的糾纏,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開了。”說到最後,臉上一副悠然神往的表情。

說到這裡,兩人都沉默下來,各自彷彿都在想自己的心事,誰也不再開口說話。

又過了許久,見齊晚玲和霍奇巖二人始終沒有任何動靜,皇甫燕覺得奇怪起來,忍不住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只聽她驚叫了一聲,道:“血,血,怎麼會這麼多血?”

費無極急忙轉過身來,只見霍奇巖和齊晚玲二人相擁而立,兩人臉對著臉,雙眼凝視著對方,臉上柔情無限,似乎是歡喜不盡,但二人的腳下,卻流了好大的一灘血。鮮血已經開始凝固了,在陽光的照射下,變成了詭異的紫黑色。

他急忙奔到跟前,仔細觀察。這才現,二人緊貼在一起的胸膛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他伸手撥開擋著那物件的衣衫,這才現,那東西竟然是一把匕。匕的鋒刃,全部刺進了齊晚玲的胸膛,外面只留下匕的手柄。再一探二人的鼻息,覺二人都已經氣絕身亡了。

這時,皇甫燕也走了過來,見費無極探二人的鼻息,急忙問道:“他二人怎麼樣了?”

費無極嘆了口氣,道:“哎,已經死去多時了。身體都僵硬了。”

皇甫燕雙眼落淚,哽咽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費無極低沉的道:“師姐在霍奇巖搖頭的那一刻,必然已萌死志,她先用匕刺進霍奇巖的胸膛,所以霍奇巖說了一個‘你’字,就沒有了下文。師姐接著問他:‘你怪我嗎?’,他才有下面那些不著邊際的話,我本來覺得奇怪,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當霍奇巖搖頭的那一刻,齊晚玲徹底的死心了,知道再也不可能和心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了。就在這一刻,她下了一個許久以來都在不斷反覆琢磨,卻始終無法堅定的決心,和霍朗死在一起!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同**!於是當霍奇巖回答她一個‘想’字的同時,她拔出攏在衣袖裡的匕,刺進了霍奇巖的胸口。

胸口傳來的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霍奇巖驚呆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心愛的人會傷害他。當齊晚玲問他“霍朗,你…,你怪我嗎?”他立即明白了齊晚玲刺他這一刀的用意,她是要和他死在一起。長久以來壓在他心裡的所有包袱,突然間放下了,兩個人終於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是生是死,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死了,他的家人也就安全了。唐老爺子威脅他,如果他離家出走,就拿他的家人是問,但他這不是離家出走,他這是死,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威脅到一個死人呢?

皇甫燕垂淚道:“師姐殺了他,那師姐又怎麼會死。”

費無極嘆氣道:“師姐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愛他可以說愛到了極點。她既然親手刺死了他,就是想和他一起死,又怎麼會獨自活在這個世上,自然是拔出匕,又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皇甫燕哭道:“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費無極也流淚道:“他們已經死了,還能怎麼辦?我們還是先把他們埋葬了吧,讓他們入土為安。”

說完,就伸手想把二人分開,卻現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如果想把他們分開,除非掰斷二人的手臂。但死者為大,二人既然已經死了,費無極又怎麼能毀壞他們的屍身,何況齊晚玲還是他的師姐,所以費無極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想盡了辦法,忙得滿頭大汗,也沒能把二人分開。

皇甫燕道:“看來他們二人是想就這樣葬在一起,我們就隨了他們的心願,給他們買一副二人合葬用的大棺材吧。”

費無極停了手,點了點頭。

江邊新起了一座墳墓,目前立著一塊墓碑,上面寫著:

武林愛侶

霍奇巖和齊晚玲之墓。

費無極和皇甫燕佇立在墳前,呆呆的愣。時間像一條永不停息的小河,在慢慢的流走。太陽從東南方轉到了正西,可是他們二人卻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