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誇張了,鐵包公那是擺臉色?那純粹就是臉黑!再說了,這次是模仿作案,而且兇手模仿的物件是5年前我親手抓起來的,還能有人比我更瞭解當年的案子?我應該回去,能幫上忙!”
閆儒玉嘆了口氣,“虧我專門打電話跟他們交代過,別告訴你案情,免得你坐不住,哪個小兔崽子走漏的風聲?”
“你別亂發邪火兒,小白他們可不背鍋,我從你手機上看到的,就是剛剛,你上廁所的時候,”見閆儒玉臉色不好看,吳錯又加了一句,“嘿嘿,老閆,你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智者,智者就是你。”
“嘿,我說你這人,”閆儒玉氣得站了起來,無奈又不能把吳錯怎麼樣,只好又坐下,“受傷就受傷,還添了新毛病了?以前也就是打遊戲窺屏,現在怎麼還偷看人手機了?”
吳錯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問題,眯起眼睛盯著閆儒玉,“不對勁兒!你有問題!老閆,這麼有意思的案子,憑你的尿性怎麼可能還留在這兒?!你是不是又偷偷……”
“我可沒再聯絡過維少!”閆儒玉立即澄清道:“我純粹就是想讓你多養幾天,好心當成驢肝肺!得,不跟你說了。”
“別介啊,哎,老閆,老閆,你別走啊,我胡說的……”
剛走到門口,閆儒玉的手機響了,是金子多打來的。
閆儒玉衝吳錯揮揮手,示意他不用著急,自己不過是出去接個電話。
“閆哥,兩起案件的資訊我都查清楚了!”一跟閆儒玉通話,金子多的聲音都變得亢奮了,“首先是作案方法,跟五年前的剖屍案一模一樣,死因都是手術刀割破頸部大動脈,導致的失血性休克死亡。在行兇之後,兇手對死者的左側小臂進行細緻的血管解剖。
法醫徐科長已經對兩具屍體進行了屍檢,屍檢結果顯示解剖左臂系同一人所為,而且此人的解剖技術十分精湛,甚至徐科長的原話是,兇手的區域性解剖技術不在他之下。”
閆儒玉似乎對屍體左臂上的解剖傷口沒什麼興趣,直接問道:“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