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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上的照片是她本人無疑。”

投影上出現了一張巨大的黑白一寸照片。

因為過度放大,使得細節不甚清晰。但還是能從輪廓看出,這是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年輕女子。

長髮,齊劉海,劉海恰好在眉毛上頭一點。五官稜角分明,眼睛很大。

與一般的亞洲人相比,她的鼻子更高,眼窩更深邃,竟像是有歐美血統。

吳錯問小白道:“詢問過其她陪酒女嗎?”

“問了,可她在ladyfirst工作的時間實在太短,滿打滿算也就兩天吧,同事對她的印象……內向,不愛說話不過我覺得,內向是為了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畢竟,言多必失。”

吳錯深以為然,“我們最開始的判斷中,兇手有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是女性,從事眼科醫生或者相關職業。

現在又知道她的長相,可以放一部分警力在全市展開排查了。”

老廳長向與會的幾名刑偵隊長下達了任務,讓他們務必細細篩查,全力配合重案一組的工作。

吳錯總結道:“就目前已知的資訊來看,關震和張宇翔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他們都是命案的相關者,並且,他們都用錢與死者家屬私了,逃避了法律制裁。”

老廳長一拍桌子,怒道:“恥辱!這簡直是我們h市的恥辱!法制建設這麼多年了,還有隱瞞不報,私相買賣人命的事兒!簡直駭人聽聞!我這個廳長難辭其咎。”

他是真的愧疚,還是當著重案組的面故意擺姿態,就不得而知了。

吳錯不失禮貌地接了一句“不能全怪您”,便繼續道:“眼下,還剩最後一名死者記者安燁聲,我建議先搞清楚他身上是否也揹著人命。”

“當然,”老廳長連連點頭,“你之前讓我聯絡安燁聲單位的領導,看能不能安排實習生進去,就是想讓我們的警員以同事的身份暗中調查吧?”

“是。”

“實在不好意思,我那朋友……出差去了,恐怕……得等幾天。”

等幾天?沒聽錯吧?

吳錯晃晃腦袋。這種驚動了中央的大案,擱在現在,稍有怠慢就是掉烏紗帽,要擱在古代,興許連腦袋都一併掉了。

參與這種案子,誰心裡還沒點數。

你跟我說等幾天?逗我呢吧?

好在,金子多的發言很快轉移了吳錯的注意力。

金子多看起來蔫蔫的,顯然酒還沒徹底醒,但他的工作效率卻是有目共睹。

“我查了安燁聲報道的新聞,其中一則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

金子多將電腦接上投影,眾人看到一個令人心驚的標題:

同學落井,麻木走開,誰該為花季少女的死亡負責?

標題下方的配圖是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少年被一隻大手揪住衣領,滿臉的驚慌失措。

按照相關規定,新聞媒體應該格外注重對未成年人的保護,在敏感問題或社會性問題的報道中,所披露的圖片、影像資料裡,應當為未成年人的面部打碼,影像資料中甚至要給未成年人變音。

這則新聞的圖片上倒是也打了碼,但不難看出,打和沒打一個樣。

記者十分草率地僅僅在少年雙眼之間拉了一個黑條,被擋住的面部還不足十分之一。

少年的長相,以及他的惶恐神態一覽無餘。

新聞內容則十分簡單:

一男一女兩名(據說是)早戀關係的初中生,放學後不回家,到處壓馬路,女孩不知怎的掉進了井裡。

據調查,因為施工的原因,井蓋沒蓋好。

墜井的瞬間,女孩就被汙水沖走了,男孩嚇壞了(也有可能是兩人打鬧時,男孩失手將女孩推進了井裡),以至於他只顧著逃回家,而沒有通知校方或者家長營救女孩。

直到女孩的家長報了失蹤,警方展開調查,得到女孩失蹤的最後時刻是跟男孩在一起的這一線索。

警方找到男孩,詢問之下男孩才說出了女孩墜井的事。

閆儒玉皺眉道:“男孩把女孩推進井裡的說法靠譜嗎?”

“不靠譜,沒有任何證據能支撐這一說法。

男孩的口供中詳細描述了當時的情況。他說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手機的工夫,走在旁邊的女孩就不見了。

他四處找了,還打了電話,他發現了那個沒蓋井蓋的井,感覺女孩可能是掉井裡了,卻又抱著僥倖。

他心裡特害怕,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