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男人鬆開手臂,直到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精心整理
好的‘新房’,把梅枚丟在用紅玫瑰花瓣鋪撒的大床上。
“莫少卿!”梅枚拗不過他,乾脆盤腿坐在床上。玫瑰花的清香還在鼻尖縈
繞。一時的失神,她開始慢慢觀察莫少卿準備了很久的房間。
牆壁上貼滿了桔梗花樣式的桌布,平行於牆壁往前的一段距離就是掛滿了的
彩色風鈴。往下是鋪滿地毯的紅色玫瑰花瓣,往上,亮色的燈光也被特製的彩紙
包裹著,散著一屋子的紅暈。
梅枚稍稍嘆氣,這個是什麼擺設,說浪漫吧還差一點,說異域情趣吧還不夠
。
“小枚兒,你喜歡嗎?”男人問道。雙手撐在床榻上,開始逼近梅枚。
梅枚抬起目光,與他對視。能夠看到他眼中的異樣光彩。
半晌,她伸手拉開拉鍊,利落地把羽絨服脫掉。
莫少卿被她這突然得動作驚到,滿臉的喜色,“小枚兒,你彆著急,我先去
洗澡。”
男人說著,立刻起身。
“莫少卿,我只是有點熱,空調打的太高了。”梅枚跟他解釋。
看著男人頓住,她隨之下了床。赤腳走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地毯上,慢慢走至
男人背後,抬手撫上男人背上。
倏地,神經敏感的男人渾身一緊。
梅枚準確地碰到男人中槍的地方,細聲說道:“如果你能確定不會扯到背上
的傷口,我願意和你一起度過我們的第一個夜晚。”
這一天本來就要來到,她也沒必要扭扭捏捏的。可她從一開始翻查資料檢視
的時候,不就知道做這事很累的嗎?那這男人背上的傷口可不就扯到了。
“小枚兒,你——”男人隨之轉身,將梅枚緊緊抱在懷中,他還以為梅枚是
不想是喜歡他還不夠,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就在剛剛,如果梅枚還是
拒絕的話,他保不準就會遂了她的心意,然後再自己戳著自己的心窩難受去了。
“我什麼我,我已經受夠了讓你因為我受傷。”
她最討厭的就是她在乎的人因為她受傷,那種感覺真的是不好受。
“不會了不會了,小枚兒。”從這次之後,他就沒打算再讓他的小枚兒身處
險境。
這話一落,男人也不嚷嚷去洗澡了,直接將梅枚撲到床上。滿床的玫瑰花瓣
都被這一個撞擊彈了起來,還有的乾脆蹦躂上了梅枚的頭髮上。
紅色的光線打下來,將梅枚的面也染上了一層神秘的紅,就像是掉落在她額
頭上的玫瑰花瓣一樣。清透的眼睛,微微上翹的眼角,尖翹的鼻尖,嫩紅飽滿的
唇瓣,一張得天獨厚的鵝蛋臉。在這暗暈的光線下,充滿了誘惑。
男人低下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小枚兒,你真美。”
話落,他伸出手,悉心溫柔地將他額頭上的花瓣拿掉。
薄唇貼下,他沒有著急地去親吻她的唇瓣,而是自上往下。先是額頭,蜻蜓
點水一邊印了一下,接著是眼睛,他喜歡她目光中的清澈和乾淨,像是不沾一絲
塵世汙垢那樣。接下來就是鼻尖,小巧瑩潤的觸感。再往下,就是她的菱唇,微
微輕啟,彷彿能看到撥出的霧氣,他斂著笑意,饒過這魅惑的紅唇,在她的脖子
處停留。
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穿著的襯衫脫掉,然後就只剩下一個胸前是透明蕾絲的
白色背心吊帶。
“小枚兒,你故意誘惑我。”他啞著嗓音貼在梅枚耳邊低聲說著。
緊緊是這一句,就讓梅枚本來緊張的心更加像火燒了似的,面頰被這屋內的
光線感染到,變得通紅。
修長得手指帶著身體上的狂熱*,調笑著按在蕾絲下的一條若隱若現的一
線溝,雖然之前沒有任何的實踐,這第一次的前奏在男人做來就是無師自通。
耐心僅在幾秒鐘之間用盡,隨之聽見蕾絲布料‘撕拉’一聲撕裂,緊跟著,
男人一隻有力的手臂放在梅枚的腰側將她托起,另一隻手順著吊帶撕裂的地方一
扯,一分鐘前還安穩穿在梅枚身上的吊帶衫,現在已經被撕爛丟在了床下。
“少卿。”梅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