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嚴大哥潔身自愛,他身邊沒有狐狸精啊!」
「宛凌!」慶愛叫了她一聲。
「幹嘛呀?」慶愛為什麼要這麼叫她?好象她已經病得無藥可救了一般。她說錯什麼了嗎?
「妳真以為嚴西聰外頭沒有女人嗎?」
「應該沒有吧!要是有的話,現在狗仔隊那麼猖獗,應該早就被揭發出來,供大眾當茶餘飯後的娛樂話題了吧!」
「宛凌,妳到底知不知道嚴西聰多有錢?」
「不知道。」她從來沒去留意過,只知道嚴大哥在外頭一呼百諾,嚴大哥只要打個噴嚏,就可以讓股市上下震盪個百來點,而這樣的嚴大哥……很厲害嗎?
她不曉得,她只知道嚴大哥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像爸爸一樣,他是她的靠山,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上個月剛好有全世界百萬富翁排名,妳的嚴大哥名列第十一名,總資產少說也有上百億美金。妳說像嚴西聰這樣的男人,要真讓八卦雜誌逮到了小辮子,他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宛凌搖頭。
慶愛為什麼突然問她這麼嚴肅的問題?她除了談情說愛之外,對別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見好友是這種態度,慶愛都快被氣死了。
宛凌怎麼這麼笨,連舉一反三都不會,難怪嚴西聰把她吃得死死的。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的醜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當然是在第一時間買通雜誌社上下的人,用錢把大家的嘴給堵住,更何況,妳覺得妳的嚴大哥長得怎麼樣?」
「唔……嚴大哥雖然老蹦著一張臉,但是他稜角分明、五官端正,精悍的長相看起來就像是個不荀言笑的白馬王子,可是我知道在嚴大哥冷峻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溫柔善良的心──」
「喔!好了,妳不用再講了,總之,妳的嚴大哥在妳心目中就只有『帥帥帥』三個字可以形容。」而她早知道宛凌已經無藥可救了,為什麼還要自找麻煩問她這個問題?她早該知道從宛凌嘴巴里吐出來的字眼,嚴西聰可稱得上是超完美的男人,而她──
對不起,她聽了,只想大吐特吐,以示抗議。
「妳的嚴大哥在別人眼中,算得上是黃金單身漢,而妳說,這麼優的男人,會有多少女人急著想巴上他?」
「很多嗎?」她不了耶!
「當然很多。」
「那妳為什麼不喜歡他呢?」宛凌看了慶愛一眼。
如果她的嚴大哥真像慶愛講得那麼好、那麼優秀、那麼多人搶著要,那為什麼慶愛不喜歡他,反而還處處看嚴大哥不順眼?
「妳幹嘛扯到我身上來?真是莫名其妙,這關我什麼事啊?」
「是妳剛剛說嚴大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啊!」
「我哪有這樣講?我是說以嚴西聰的條件,鐵定有很多女人搶著要。」
「那妳為什麼不要?」
「因為……」我的媽呀!教她怎麼說呢?
說嚴西聰在她心目中是個爛人一個嗎!
她要是真這麼講,宛凌不哭死才怪!
「總之,妳別把矛頭指向我這,我們現在說的是妳的嚴大哥外頭的那群女人。妳想想看,妳的嚴大哥有那麼多女人搶著要,而他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們姑且相信他正常好了,那麼他三十歲了耶!總該有慾望吧?」
「什麼慾望?」
「廖宛凌,妳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什麼話都得要講那麼白!就是那個嘛!」慶愛比了個嘿咻的手勢。
宛凌馬上懂了,「妳是說Zuo愛?」
「對,就是Zuo愛。妳都有慾望了,妳的嚴大哥會沒有嗎?」
「嗯!」宛凌覺得慶愛說得有理,頻頻點頭。
「既然他有慾望,又有一大堆女人自動送上門來,妳說妳的嚴大哥會怎麼做?」
「怎麼做?」宛凌傻傻的重複。
「當然是不做白不做囉!」宛凌怎麼這麼單純啊?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猜不出來。
「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嚴大哥的未婚妻,她們……她們怎麼可以跟嚴大哥上床?」
「外頭的女人難道還跟妳講仁義道德嗎?她們恨不得將妳除去,取而代之坐上嚴家少奶奶的位子。」
「喝!」原來外頭的世界如此險惡,而她還傻傻的被嚴大哥保護著,什麼事都不知道,「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當然是先下手為強。」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