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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切牌。

“懂得一點,不是很多。”我仍然輕輕牽動嘴角保持這個有點辛苦的微笑。

“好,那我這個職業占卜師就獻醜了。”她的語調雖然古怪,但聽的出她對漢語還算精通。

“哪裡,那開始吧。”

很快她將切好的牌擺在我面前,低聲叨唸起來,又是那種奇怪的語言,我靜靜聽著看著她微微緊閉的眼睛上睫毛在顫動。很快就睜開了!

“在開始之前,我必須向我們的神明祈禱,也必須使你知道,神明是很公平的,他將兩條路放在我們眼前由我們自己選擇,塔羅不會使你改變什麼,但他可以使你更瞭解你自己和你的處境,然後向你希望的方向前進,不要奢望透過塔羅的力量可以不勞而獲,更不要以為塔羅可以使你擺脫厄運,能夠改變命運的只有你自己。不管你是否相信塔羅,但請你給予塔羅一定的尊重。”她拉著長調終於講完了一大堆的話,接著快速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可以開始了,用你的左手抽出五張牌,按五芒星的位置放好。”法西瑪一臉的嚴肅,身上的衣服彷彿都因這嚴肅氣氛縮緊了。

直覺叫我伸出了手奔向中間的一張,捻起了一張,我決定第一張就是它,拿到手裡想以正著的位置放好,可發現這牌上的圖騰根本看不出哪一邊才是正向,手輕輕一拍把牌擺在了最上面,很快五張牌都已經拿好放在了該放的位置。法西瑪又做了那個手勢然後開始翻牌,牌在她手到之時全部迅速的翻開了,一張張牌上的人物都象有了生命,瞪大了眼睛註釋著我,牌上全部是奇怪西方文字的文字,雖看不懂,但我知道,那五張牌,分別是戀人、塔、死神、倒吊人、力量。

“戀人在呼喚,塔上的命運反轉難測,死神即將到來,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審判的開始,血使你充滿悲傷同時也獲得力量。”法西瑪將牌重新收回到手裡。

“這就是我的命運?”我失態的拉住她的手,粗魯的詢問。

“是的,你的命運。”她並不以為意,更沒有收回手。

“還會有人死去?”

“我已經說過,況且你明白,有些事是註定的。”

從沒有過的無奈叫我有點頭暈。

“你又忘記了。”她接著說,“命運掌握在你手裡。”

“可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手伸向自己的已經開始疼痛的頭,抓起了一把頭髮,用頭皮的疼痛來緩解頭痛。

“如果犧牲你一個可以換來暫時的安寧你願意嗎?”法西瑪的眼神很深邃,象一潭水,深不見底,寒意正從那水底浮出。

“我願意嗎?要我死?我願意嗎?”我不斷的重複著她的話,頭腦開始變的遲鈍,手象脫臼一樣垂到身體兩側。模糊中我隱約的看見一隻蜘蛛爬了過來,細長鋒利的觸手上掛著粘稠透明的液體,緩緩的爬向我,我的嗓子彷彿已經乾枯,幹到發不出一點聲音,幹到象裂開一樣,武官什麼是什麼時候走出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雷璨醒醒,醒醒。”慢慢恢復意識的我被他搖晃的又開始眩暈,重心不穩地猛的跌在他懷裡。

“你怎麼了?”抬頭間迎上的武官那雙柔情的眼,心裡突然間升起一絲情愫,講也講不清楚。

“沒事,我很好。”沙啞的聲音從我乾涸的嘴唇間擠出。

“沒事?會昏到?”他不一不饒地追問。

“我太累了,法西瑪呢?”漸漸恢復思維的我才想到那個關鍵性人物。

“誰?這哪有人?”武官一頭霧水。

“她,大概是走了,是她幫了我們。”武官還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身體晃動著檢視我著我的異常,那緊張過度的表情叫我有點泛酸,就在他身體晃動間,突然我注意到武官的身後桌上有一張紅色的卡片,不顧武官的阻止我搖晃著靠了上去,摸起那張東西。

那是一張魔術表演的入場卷,下面還附著一張紙,歪歪扭扭的寫著幾行漢字。

給雷璨:

去看這場表演吧,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如果後悔你可以不去。

——法西瑪

“這是那個叫法,法什麼的給你的表演票嗎?”武官的手還是緊緊抓著我,好象一個不小心我就會消失一樣,有點無奈,但卻笑了出來。

“是她留下的。”

“笑什麼,她是不是看我們都沒時間好好培養感情特別製造點機會給我們?”武官很認真的樣子實在是傻的很可愛。

“恩,或許是吧,但更重要的是我們也許可以找到樂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