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太過乾淨的,自然惹起人們的破壞慾。
遲翰也不例外。
他下·身早已充血漲起,直直地頂在蘇凜腰間。後者毫無防備地靠在遲翰臂彎裡,溼衣緊緊黏在面板上,不適地動了動。
“凜凜,我幫你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醉得迷迷糊糊的青年,沒有應聲。遲翰(∩_∩),慢條斯理地剝去他的衣服,順便摸遍了全身,很有技巧地在敏·感處一次次停留,來回揉弄。
蘇凜無意識地扭動著,呼吸微亂,分·身被刺激地抬頭,然後就被放置了,再也沒有更多的撫·慰。到處撩·撥點火的男人,轉而含了顆藥♂丸渡到他嘴裡,誘拐著抗拒的小舌與之共舞並把藥吞嚥了下去。
所謂酒後亂性,大多隻是藉口。以蘇凜的性格,再多的酒也亂不了性。
那麼,只能藉助藥物了。
遲翰興高采烈地吃著豆腐——雖然要剋制自己不能留下痕跡,把青年洗得乾乾淨淨。
藥物起效了。
熱氣與欲·望蒸騰下,玉琢冰雕的青年泛起一層酡紅,氣息加重,難耐地蹭著身邊的人,雙手握住分·身,毫無章法地擼·動著,卻怎麼也弄不出來。
遲翰有意挑·逗著他情·欲升騰,轉移到了溫泉旁的休息室,虛掩著門,開啟桌櫃上的DV。
兩人一齊摔在了床上,遲翰在下,蘇凜在上。
大床吱吱呀呀了半個多小時,在混亂的呼吸和曖·昧的聲響中起起伏伏,床單被子上團團水色,濁·液四濺,不堪入目。
雲·雨方收。
只聽一道女聲尖叫:“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凜哥哥#
#放開那個漢子衝我來#
#嚶嚶嚶人家的少女心#
蘇凜被叫聲刺得頭疼,才一清醒,就被滿目十八禁的淫·糜畫面嚇了一跳。Σ( ° △ °|||)︴
呆若木雞,三觀盡碎。
洛屏立即捂住浮香的嘴巴,只詫異一秒就瞭然。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她禮貌地微笑,把心碎的浮香拖走了,順帶關上門。
遲翰一身被這樣那樣的痕跡,尷尬又難堪地擠出笑,眼神四處亂飄:“……酒後亂性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呃,我去洗個澡……”
他逃也似的鑽進浴室,留蘇凜在床上石化著。
我們做♂吧
他腦中一片漿糊,實在想不起來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然而身體確實有發_洩過的感覺,床_上和遲翰身上的痕跡也是真實存在的。
難道又是夢嗎?
他迷茫了片刻,又搖了搖頭。激_情褪去後,裸_露的身軀有點冷,赤腳踩在乾淨柔軟的地毯上,從架子上拿下一件浴衣穿起來。
不經意間注意到了桌子上的DV——還是運轉的。
蘇凜心裡一涼,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來。
怔然許久,按下回放的鍵。
清晰的影片完完整整地呈現了一場混亂的情_事,主導的一方正是他自己。
只看了幾秒鐘,蘇凜便忍不住關掉了影片。
“其實沒什麼關係的,我們都是男人。”遲翰裹著浴巾出來,好似已經恢復了平靜,“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你情……我願?蘇凜側首,理解不能。
“是啊。我畢竟是個成年男人,如果真的不願意難道還不知道反抗嗎?再不濟也會呼救啊。”遲翰聳聳肩,反過來寬慰他。
好像是這樣。蘇凜的思維被帶偏了。
“所以你不用自責,本來就是我願意的。”
“?!”
“嚇到你了?”遲翰強裝的笑容黯淡下來,灰心喪氣,“本來就是怕嚇到你。喜歡你這麼多年一直不敢說。”
蘇凜的神色震驚到空白,不由回想起昨天遲翰說的一句話。“我啊,可是暗戀一個人很久了。”
暗戀一個人很久了。
原來那個人,是他嗎?
遲翰低下頭,好像犯錯的小孩子,不敢看他的反應,“……怕說出來連朋友都做不了,更怕你討厭我,覺得我噁心……”
蘇凜只覺得心頭一哽,身體不知怎麼就動了起來,抱住了遲翰:“不會。”
“什麼?”
“不會討厭你。”
“真的嗎?”
“嗯。”所以不要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