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臉腫爬不起來。
就是裴老頭沒見在家裡,裴厚理也沒見人,二房的人更是一個沒在家。遺憾沒打到。
等她們姐弟一行走遠了,村裡的人才敢過來看。那叫聲,簡直比殺豬都慘厲,都想知道發生了啥事兒。看她們滿嘴吐血,都唏噓的不行。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剛出了後山村,裴茜叫住一行人,拉了裴芫返回,“長姐等我們一會!”
裴文東看著也跟上去。
“等我!”常詠麟也忙隨上。
裴芩轉頭看著幾個小蘿蔔去的方向,挑了挑眉。
裴茜早就恨不得把張婆子也狠狠揍一頓,打爛她的臉!之前就她啥腌臢話罵的最多。看她們有錢了,又巴結過來要娶長姐,娶不成就敗壞長姐的名聲,敗壞她們家名聲。這次的事,肯定有她的份!
張大郎拿著鐵鍬,“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以為拿個鐵鍬就能如何了!?”裴茜連著幾個跟頭翻過去,一腳踢掉他手裡的鐵鍬,給他臉上狠狠一腳。
張老漢嚇的不行,喊著讓她們別打,“不關我們家的事!不關我們家的事啊!”
“就算不關你的事,但這個惡毒陰險的老騷貨絕對跑不了!”裴茜叫罵著,上去就抓張婆子。
張婆子又叫又罵又上腳踢。
裴芫平常為人都比較溫和,但真打起來,又對著張婆子也是讓人厭惡,從小就咒罵她們娘幾個最多最惡毒的一個,打起來毫不手軟!
等姐弟幾個小蘿蔔從張家出來,張婆子已經被打的起不來了。
這下整個後山村的人都畏懼起來。這姐弟幾個,實在下手太狠了太厲害了!也有人說老裴家和張婆子家活該的,要不一直欺辱謀害人家,都搬走了,也斷絕關係了,誰還會回來打他們!?
回到太平鎮,裴芩拿著紙條,看著上面的落款張世千三個字,直接開往張世千家裡。
張家大門在墨珩一掌下,應聲而廢。
裴芩踩著大門進去。
張家的人都驚嚇萬分,“你們這是想幹啥!?我們啥事兒也沒幹啊!”
當門子的確是張世千帶的,心虛。
裴芩拿著紙條,看著張世千問,“老裴家的人說他們散播謠言,汙衊詆譭老孃,是你教的。這紙條他們放著做證據,上面有你的署名。”
“不是的!這不是我寫的!根本不是我寫的!”張世千隻看一眼,就堅決否認,“我根本沒有寫過紙條給老裴家,更沒有教過他們詆譭汙衊你!”
“物證都在,抵賴有用?”裴芩讓他看清楚上面的署名。
“真的不是我!我從來沒有寫過紙條!我還收到了別人給我的紙條呢!”張世千很願望。
裴芩微眯起眼,“拿出證據來。”
張世千沒那個心思放那樣的紙條留證,“看過後,後來就撕碎扔了。”看裴芩幾個都不信,大聲強調,“那紙條上的字還歪歪扭扭的,不是不會寫字就是故意寫成那樣的!不是我瞎編的!真的有人給我扔了紙條!我也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認識你,知道你懷孕的人!”
“沒有證據,信你他媽的才有鬼!”裴芩一拳打上他的鼻子。
轉瞬間,兩條鼻血就湧了出來。
張世千爹孃都哭喊著過來讓別打。
裴芩一拳接著一拳打上去,“這是之前下藥的!這是敗壞老孃名聲的!這是當門子的!這是……”
等她打完收手,張世千的臉已經沒有了臉的樣子。
紀秉初看著裴芩,兩眼冒星星,一把把一旁的張庚山臉扒開,“小芩芩!從今兒個開始,我就開始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榜樣啊!”
“那要不要收你做個乾兒子?”墨珩冷冷瞥過來。
紀秉初俊臉僵了一瞬,嘩的一下甩開摺扇,朝著臉上晃悠著扇風,“乾兒子不必了,我可以做小芩芩的哥哥!從此之後,我們就是最親密的哥哥和妹妹!”
“我正好想試試自己的武功恢復了沒有。”墨珩抬了抬手。
紀秉初依舊笑的一臉桀驁,風流,瀟灑的樣子。
沈頌鳴提醒裴芫和裴茜,“你們女孩子家都離他這種馬遠點!母豬離他近了都會懷孕的!”
紀秉初臉上的笑掛不住了,“沈頌鳴!我可跟你沒仇沒怨的吧!”
“我跟你有仇!”沈頌鳴直接道。
“單挑?”紀秉初挑釁的挑起眉。
“先跟我挑了再說。”這邊到家,那邊墨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