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吧!”
方婆子心疼她,楊寡婦根本就是天生下賤,不安好心,他們憑啥要給她做足面子!?
餘氏又跟方老秀才說了,這才說定了要擺兩桌酒慶祝的事。
方立不買賬,說她是故意賣好兒,就等著楊玉蘭進門折磨為難她,“我絕不會讓你欺負玉蘭的!”
餘氏漠然的笑了笑,“我聾了,有些話聽不見。”
方立哼了聲,甩袖離開,去找楊玉蘭。
原本就說定的,初八這天,楊玉蘭換了一身粉色的外罩衫,正式進門,做了方立的妾室,變成了楊姨娘。
家裡擺了兩桌酒,方智到了,還有些做明面的來,除了方智他們,都是平靜的吃了飯,不熱鬧也不鬧的吃完飯離開。
方立惱恨村裡沒人給他面子,家裡連下人都沒有了,更想趕緊的走。
方家沒有下人,只方留明一個小廝兩個護衛。之前家裡熱熱鬧鬧幹事情的丫鬟婆子和小廝護衛,都是裴芩給裴茜的陪嫁,她隨方留明去了任上,她的人餘氏也讓她都帶走了。
方婆子等楊玉蘭進門就開始使喚她。
餘氏卻是不敢,她清楚的看見過楊玉蘭看他們時眼裡的恨意,讓她做飯,現在家裡老的老,小的小,二弟妹還懷著身孕即將臨盆,她不敢!
楊玉蘭表現的低眉順眼,讓幹活兒就幹活兒,還搶著幹,一副極力想好好表現的樣子,到了方立面前,就是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的樣子。
方立就悄悄找機會,準備帶楊玉蘭出走。
沒兩天,阮氏發作,要生產了。
家裡頓時亂作一團,都忙得團團轉,又是晚上。
趁著家裡的人都忙活阮氏生產,方立和楊玉蘭,連同方智一塊,偷了餘氏的首飾做盤纏出走了。
等阮氏順利生下兒子,母子平安,眾人都鬆了口氣,這一找,才發現方立和楊玉蘭不見了。
餘氏發現她的金簪和一支銀步搖,一對銀手鐲不見了。
方婆子氣的破口大罵,方老秀才也怒家門不幸,知道方立帶楊玉蘭出走肯定要追方留明娶,讓方輔跟著也追去。大郎現下正是做政績的時候,梯田還在改造,不能出任何差錯!
方輔忙應了聲。
餘氏讓他不用急,“等三郎滿月,二弟妹出了月子,辦了滿月酒再去不遲!”
阮氏剛生了兒子,也不希望他轉眼就走,聽餘氏勸的話,就沒吭聲。
方輔想想,應了下來,來給裴芩報喜的時候,告訴了裴芩,讓她的人沒事留意一下。
裴芩也正在等訊息,墨珩部署了幾個月,年前抽風趕回來兩天,又急行奔赴了西寧。要掌控整個西寧衛對他來說不算太難,但時間緊迫,西寧衛界屬邊關,常年暴亂不斷,能讓他部署了那麼久,怕不是容易能拿下的。這都眼看著快十五了,怎麼著也該有訊息了!
聽方立和楊玉蘭去追方留明和裴茜去了保寧縣,一邊讓人去追查,一邊吩咐黃秋包了補藥和紅棗先給方輔帶去,她等來了裴芫再一塊去看望阮氏母子。
方輔點點頭,如果能把倆人抓回來就更好了,這樣大郎有了茜兒這個妻子在旁,也能心無旁騖的發展保寧縣了。
張庚山瘸著腳快步進了院子,“夫人!有信兒了!”
裴芩看他的樣子,快步過來拿了信拆開,一看是方立和楊玉蘭的,頓時皺起眉,掃了一眼,扔在了一邊,有些不耐煩道,“知道了!”
張庚山瞥了眼她的神色,忍不住暗笑,夫人終於也開始擔心公子了!輕咳一聲,從懷裡拿出另一封信,“夫人!還有公子的信!”
裴芩斜眼過來,“張庚山!我聽說了有一種能把腿治好的神技,你要不要試試?”
“…。啥…啥神技?”張庚山硬著頭皮不懂的問。
裴芩齜牙,“就是把腿骨敲斷,然後用螺絲固定,重新接起來。”
她年前的時候,教了鄒興和鄒福兄弟他們打各種螺絲和鐵器,那些螺絲用在木材上也一樣堅固,現在家裡就有一輛不用完全螺絲組合的小車。
張庚山渾身一抖,忙嘿嘿笑,“夫…夫人!奴才覺得,瘸腿的感覺很不錯的!真的!”連忙賠笑,把信箋雙手送上。
裴芩快手開啟,上面只有墨珩匆忙簡短的幾句話,說他已經控制住了局面,沒有驚險,下面就等慢慢接手西寧衛。炸彈和手槍,他都沒有用,讓裴芩也不要輕易再做,更不能輕易示人,防備蕭繹。
“夫人!公子…。寫了什麼?”張庚山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