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夫人不會害你和肚子裡的娃兒的!”裴宗理有些不耐,站起來,又說一句,“那些有心挑撥的人,倒是有可能害你,你可別長點心眼子!”
趙麗娘抿著嘴扭過身子,想鬧小脾氣,又怕惹了他生怒,她要是被冷落了,日子才不好過!
錢婉秀把她叫過去,說了一番委屈的話,“……把燕窩都收起來了,以後家裡也改成三天買一次肉,不能超一斤了!那就再也沒有人惡意散播這樣的流言來誣害人了!”
趙麗娘雖然有幾分聰明,卻不是錢婉秀的對手,當即攔住她,“夫人莫要生氣,我也不信外面那些說的!我也是生氣,竟然有人這麼惡毒的挑撥生事,敗壞夫人的名聲,也讓咱們家不得安生。”
“我們仇家厲害,會籠絡人,一個不小心,就能被害了!”錢婉秀嘆口氣。
趙麗娘眼神閃了下,真要是裴芩她們說的,也未必就都是假的。她謹慎起來,問過郎中,不能大肆進補,就剋制了許多。只是美味在前,不吃忍不住,還是時不時會多吃一下子。
裴芩是孕前調養的,她身子底子好,家裡伙食也一直都很不錯,懷上這一胎,到現在還沒反應,也就沒有多注意。天天照常。
裴茜卻不放心,回家幾天,又過來看,“他到底啥時候走啊?”這和慶王竟然還在。
蕭光珌受傷不輕,失血過多,趕路有可能顛簸的傷口復發,長不好,反而化膿更嚴重,就多養了幾天。
他的人已經找過來了,出來時帶的高手,死了過半。
墨珩讓他回去先查一下身邊的人,他是臨時起意過來的,知道的沒幾個人,卻有人來刺殺他,肯定有人洩露他的行蹤。
蕭光珌最恨有人背叛他,他身邊的都是心腹,然而這次秘密出來,卻受了重傷。想到身上的這傷,再看墨珩,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次先說了個線路,回封地。然後讓手下的人秘密勘測另外兩條路,再不能受刺一回了。
臨走,蕭光珌過來抱了九兒。
“王爺!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墨珩伸手接。
蕭光珌擺了下手,讓九兒坐在他懷裡,越看越喜歡的樣子,“你這女兒我真是喜歡!想必長大後,也必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跟我家世子倒是沒差幾歲。”說著拿出來個龍紋玉佩,笑道,“這個就給九兒玩吧!”
一旁的裴芩眼神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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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啥都麼幹,繼續~/(tot)/~
☆、第一百五十六章:做一票大的
蕭光珌說這話,又拿了玉佩給九兒,說是玩兒,卻向他們暗示,日後要與他們結親。
他們是什麼人家身份?墨珩雖少年奇才,卻是被墨家逐出家族的。墨家在北直隸享有盛名,是百年世家大族,他們既然把墨珩逐出家族,必然是他德行有損不配為墨家子孫。
而裴芩呢?一個鄉野出身,別說三品夫人,即便是一品,那些自詡世家貴族的面上不說,心裡也多少瞧不上。
而蕭光珌,正經的皇子出身,親封王爺的爵位,和慶王世子身份何等尊貴,兩家結親,即便是側妃,都是他們高攀了。更何況和慶王雄心壯志,意在儲位。將來傳位後,現在的和慶王世子若是登基,九兒就成了尊貴的皇妃,成了天家的人。
怎麼看,怎麼都是榮寵。
裴芩卻在心裡大罵,這卑鄙不要臉的蕭光珌,連結親的手段都使。不清不楚給塊玉佩,他們就會為了這潑天的榮華富貴給他賣命。媽的!現在弄死他晚嗎?
墨珩眸光陰了一瞬,就表現的誠惶誠恐,忙把玉佩推回去,“…實在於理不合,擔當不起!還請王爺收回去!”
蕭光珌看他的樣子,又瞥了眼裴芩,正色道,“墨珩!本王一直很欣賞你。你被人陷害,逐出家族之事,也一直都是本王心中之痛。本王可還等著給你正名呢!”
墨珩動容,“王爺…。”
裴芩也拍著腿道,“王爺要是能為我夫婿正名,洗刷他一身汙名,讓我們一家堂堂正正的上京,北直隸再無人膽敢惡言一句,就是我裴芩的恩人!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蕭光珌早先就查了她,性情彪悍,還因打人,差點被貼上了個殺人的罪名。如今再聽她這話,不覺得由女子說出來違和,反倒很是中聽。沈頌鳴欲娶她為妻,只因為家中阻撓,才一直沒能成事。卻不想被墨珩捷足先登,一直都與墨珩不和。但他保持著與她們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