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丫環犯了事正在被懲戒著了。
徐亞鏡抬眼望過去,本不想理的,可是又想知道這回鬧的又是哪一齣,而且那女的哭聲很悽,與其說在求饒,不如說是在求救。
於是徐亞鏡便還是沿著聲音走過去了。
數十個丫環奶媽子圍著一個女孩,女孩趴在地上,臉上已經被煽得腫起了老高,雙手還被幾條木棍給夾著。這大概就是古時候專門用來夾手的刑具了。
徐亞鏡走得更近一些,瞧個仔細。
“知道錯了嗎?連少奶奶的東西你也敢偷,看我不把你這雙手給砍下來。”
一個站在受刑女孩身旁的奶媽子凶神惡煞的說道。
說完,她居然就轉過頭來,巧合的發現了徐亞鏡。
“你,去幫我拿把刀來。”
她命令徐亞鏡。
臥槽。這次的幻境還真是的,不是叫她研墨倒茶就是叫她跑腿,難道她長得很像專門做這種事的嗎?
徐亞鏡不理會。
“喂,叫你怎麼不動呢?”奶媽子提高了聲音。
“你要是不聽,信不信我把你也抓來一起罰了。”
她敢!她敢的話自己先把她砍了。
……開玩笑的,徐亞鏡還沒這麼暴力。
徐亞鏡眼睛輕輕的瞟了過來。
“我沒空。”她道。頓了頓,想起書房裡的男子。“我要去倒茶。對了,去哪裡倒茶?”
奶媽子說:“倒什麼茶。是少爺要喝嗎?小云,你去給少爺倒茶。喂,你……哦,你也是新來的。我想起來了。你叫清兒。”
“清兒,你過來,我要給你見識見識這府裡的規矩。”
“我們這座府可不是一般的府上,府裡的丫環都應該有一套規矩。規矩不能亂,亂了就不成樣了。”
奶媽子一邊說著,還一邊示意兩旁邊的人拉一拉那刑具上的繩子。
她這舉動就像是在示威。若是徐亞鏡再不鳥她,她也要這樣對待徐亞鏡。
那受刑的女孩便又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徐亞鏡皺了一下眉,聽到這叫聲真是滲人得慌。雖然明知道這是幻化出來的,可是她還是於心不忍。
若這裡的人是都是長得鬼模鬼樣,她可以亂劍砍下去也不會手抖,可是這裡的人鬼卻長得人模人樣,看到別人受苦,叫她袖手旁觀還真是有違她從小到大的行事原則。
再加上她對肖曉的愧疚,所以,看著別人受苦這一事,她是做不出來的。
徐亞鏡走上前去。
“她怎麼了?”她問。
“她偷了府裡少奶奶的首飾。”奶媽子回答她。
“首飾找到了嗎?”徐亞鏡又說。
“找到了,就在她的房間枕頭的下面。”
一個偷了東西的丫環被抓到然後受罰,真不知道這群鬼幻化出這些情節出來給她看是什麼意思。
“那也不用砍手這麼嚴重吧。”徐亞鏡道:“就罰她不準吃晚飯不行嗎?”
“府裡有府裡的規矩,則是你一個新來的丫頭能說話的。”奶媽子臉色板得很正。“除非少奶奶原諒她,否則誰也保不了她。”
“哦,少奶奶在哪裡?”徐亞鏡無心想要把劇情推動下去,因為聽到奶媽子這麼一說,她就明白這情節是要讓自己送到少奶奶的門上。可是看到地上的女孩望著自己那乞求的眼神,她就拒絕不了。
“少奶奶就在她的房間裡,等著聽我們的回覆呢。”奶媽子道。
“我能去求個情嗎?”徐亞鏡說。她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如果那個少奶奶說不通,又或者那個少奶奶不像少爺一樣,是一個讓她覺得有點蹊蹺的人的話,不如她就先拿這個少奶奶來開刀,看是不是能夠破了這個局。
把這個劇本給撕開來。
“你?行,那你去求吧。”奶媽子朝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喜兒,你帶她去少奶奶的房間。”
其實在電視劇裡面,哪有一個丫環去上門幫另一個丫環求情的。所以,可以說這個劇本擺明了就是一個想引她入套的局。
如果不是仗持著自己手中有劍,不管是什麼鬼都會在她的面前化為原形,徐亞鏡置身在這個迷術之中,還真的不敢有把握能闖出去。
不過,既然他們這麼想把自己推到少奶奶的跟前,那自己就去見識見識吧。
少奶奶的房間比少爺的書房要華麗得多了,裡面的擺設每一樣都是珍品。
徐亞鏡看著那些美侖美奐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