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就吃哦,乖乖的吃完去哦。”
這是在餵狗嗎?
許三軍瞪了一眼那盤子裡的東西,生的熟的混在一起,不正是平常別人家用來餵狗吃的東西嗎?
這是看到自己的貓狗們失了蹤,所以發了精神病嗎?
許三軍便不看沈麗,轉而把視線投向了趙承志。
他希望趙承志還有一絲理智。
趙承志接收到了許三軍的視線。
“老婆。”他叫了一聲。
“啊?”
“你不把他們嘴裡的布取出來,他們怎麼吃啊?”趙承志道。
“哦,真的,瞧我這老婆子,記憶力不行,都忘了。”
沈麗一拍自己的腦門,笑呵呵的去扯許三軍和許三德嘴裡面的布團。
布團剛一扯出來,許三軍和許三德同時叫了起來。
許三德:“混x,狗x養的,快把老子放了!”
許三軍:“你們是誰,馬上放了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由於兩個人都情緒很激動,許三德更是一得了自由便嚷嚷個不停,一時間誰也聽不清誰說了些什麼。
“唉呀,叫得好大聲啊。安靜,安靜……”沈麗用手捂著耳朵站了起來。
不過她喝斥他們兩個安靜也取不到效果。
許三軍甚至“救命”也開始叫出來了。
趙承志立時從身後捧了一個醫藥箱過來。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支針筒,一支遞給了沈麗,一支自己拿著。
不顧許三軍和許三德如何的叫喊,沈麗接過了針筒之後,看也不看,就往許三德的脖子上紮了下去。
不是那種輕柔的打針的方法,而是像是紮在一塊麵包上似的,毫不憐惜的紮了下去。
“嗷!”許三德立刻就嚎了一聲出來。
許三軍看到許三德被打了一針,那針筒內可疑的液體往下迅速的消失。
“你們給我們打了什麼?”他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亂喊亂叫顯然沒有任何益處。
“因為你們太吵了。”趙承志淡淡的說道。
比起沈麗的神經質,趙承志似乎更清醒一些。
針筒裡的液體被注入了體內,不一會許三軍便感覺到身體漸漸的麻木,連嘶喊的力氣也用不上了。
不過,雖然無法再呼救與掙扎,但是他們倆也不至於昏迷,只是說話也跟著艱難了起來。
“是不是……養狗……”許三軍喘了好幾口氣,才勉強的吐出這幾個字。
他是在問趙承志是不是養狗的那一戶,是不是因為貓狗被盜一事才如此對他。
趙承志把針拔了出來,冷冷的放開了許三軍。
“是的。”他承認了。
許三軍與許三德趁他們夫婦倆個白天不在家,所以潛到了他們的家裡,先是下毒,又下殺手,把一屋子的小動物們全部弄死偷走。
由於趙承志養狗一事,讓鄰居們都苦不堪言,所以白天也很少人關注他們這一棟樓裡的情況。就算是聽到了貓狗們的慘叫聲,也只是覺得心煩,根本沒有人會上前理會檢視。
所以,他們兩人才能在沒有目擊者的情況下,把趙承志家裡近百隻貓狗全部盜走了。
他們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並不知道,其實趙承志與沈麗為了知道白天他們不在家之時,貓狗寶貝們都在家裡幹什麼,所以不惜花錢裝了一個攝像頭。
因為動物們很調皮,看到新的東西都喜歡弄壞,所以他們把攝像頭裝得很隱蔽。
攝像頭記錄下來了那一天家中所發生的事情,許三軍和許三德的臉,自然也清晰的出現在境頭裡面。
趙承志和沈麗花了一些時間,得知了許三軍和許三德的身份。
因為有臉孔在那裡,要找出他們的身份並不難,何況盜走的貓狗,尤其是死貓狗,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出售和吃。
所以,在發生了那次事件之後,趙承志便化身為食客,拿著手機裡存著的兩人的照片,在狗肉賣得最好的飯館處混蕩。
許三軍是不容易找出來,不過許三德就容易多了。
從食客的嘴裡得知了許三德所幹的勾當和他的身份,又從許三德的身上順延摸到了許三軍所從事的另一份職業。
於是,趙承志與沈麗便開始部署著他們的計劃。在勞工市場裡找了一個星期左右,找上了認識許三軍的李雄。
於是,計劃便開始了。
桃花城的那套樓,不過是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