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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種被管束的感覺,章維森就更不高興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章維森放下手裡的啤酒就想走人。這罐啤酒,他在接過時就已經喝過一口了。
“你不能走。”李新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章維森皺了皺眉。“你想幹什麼?憑什麼不讓我走?”
“你要走可以,把我給你的錢吐出來。”
“什麼錢,你在說什麼。”
“裝蒜嗎?你欺騙我的感情,說叫我挪用公款後會與我遠走高飛。結果你不但揹著我在外面搞女人,還敢謀殺我,將我丟下山坑……你以為,你殺了我以後,就能過上逍遙的日子了嗎?我閭咪咪,又豈是這麼容易被你欺負的女人?”
李新的聲音忽然變了。變得又尖又細,如同一根細細的鐵絲穿過人的耳膜一般刺疼著。
章維森大驚失色。他知道這件事不會有別的人知道,也不會有別的人說出來。唯一能將事情說得這樣清楚詳盡的……只有本人。
而且,李新的聲音雖然變得很難聽,卻不難聽出那是屬於女人的尖細嗓子。是和閭咪咪生氣大叫時發出來的尖細音一模一樣的聲音。
章維森的腳下頓時一軟,跌坐了下來。
章維森是害怕得跌坐在地上的嗎?其實不止。害怕固然有,但是更多的原因,是他喝過的那罐啤酒。
李新早在那啤酒裡面做了手腳。當著章維森的面開啟,也不過是為了迷惑他罷了。
章維森的身體一點也使不上力。李新給他下的藥,是可以使他渾身都動不了的麻醉藥劑。但是這種麻醉物,又不至於使他暈迷。
於是,章維森便保持著清醒但又動不了的狀態,成為了李新的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是真正的宰割。
章維森對閭咪咪無情,做下的那些事,使閭咪咪的靈魂死而不甘,化作了怨靈,誓要復仇。
怨靈爬到了曹慧玲的身上,又從曹慧玲的身上吸收了些許的陰靈之氣。
然後,殺死了趙剛,又吸收了趙剛的陰靈之氣。
閭咪咪殺的人越多,她自己本身的怨力也就越大,越強。現在,她不僅對章維森存在著生前的恨,也存在著死後的怨,是復仇也好,是本能需求也罷,閭咪咪急需要的,就是要殺,殺,殺。
殺死更多的人,製造更多的怨氣,然後成為更強大的怨靈!
除了尤陵以外。
因為尤陵有守護靈在保護著,閭咪咪知道這個女人不宜動,於是便歇了對尤陵的迫害之心。
也是因為她對尤陵的放棄,奶牛才不再一步步的緊跟在尤陵的身後。
李新把章維森放倒了。然後,他又拿著果汁進去找許三月。
“李新,尤陵怎麼了,怎麼叫也叫她不醒呢?”
李新走進去的時候,許三月並不是站在尤陵的床邊,而是站在尤陵的梳妝檯旁邊。梳妝檯的抽屜已經被開啟了,裡面的首飾都被許三月翻了出來。
看到李新進來,許三月的臉上閃過了慌亂。
原來她是個小偷,起了貪念之心。難怪她進來之後,這麼久都沒有出去。
不過,也正好,她在這裡磨菇的時間裡,自己放倒了章維森。
“你喜歡嗎?”李新走過去說,遞給了許三月一杯果汁。
“喜歡,當然喜歡了,這麼漂亮的首飾,好像都是純金的……”許三月禁不住的讚歎道:“要是我也有這麼多的首飾就好了。不過,我只是看看而已……”
許三月臉紅了紅。
“沒關係,喜歡你就戴著吧。”李新笑咪咪的說道:“尤陵沒有什麼好朋友,難得你成為了她的好朋友,送你一兩條,我想她也不介意的。”
“真的?”
“真的。先喝了這杯果汁吧,我特意為你榨的。”
“好。”
能平白得了這麼條金項鍊,無論李新遞給她喝什麼,許三月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然後,兩個人,一男一女,就都被放倒了。
尤陵還在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對自己家裡客廳正在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啊……啊……唔……”
嘴巴里只能發現微弱的啊唔聲,是因為章維森與許三月連叫救命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李新手裡拿著一把極細極細的鐵絲,對著許三月的臉蛋比劃著。
“你這個臭女人,爛女人,到處都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