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催她似的。
徐亞鏡也就鬼使神差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果然白貓就在門外的不遠處,看到徐亞鏡出來了,它就往前跑。
它的體形肥大,不,那也許是毛膨脹起來才會顯得一團圓,如果溼了水也許就沒那麼圓了。但是它的動作卻是既有些笨拙,卻又奇異的快速的。
它領著徐亞鏡,幾經穿行,來到了小教堂的禱告廳。
這個禱告廳徐亞鏡一下飛機的時候,就來看過了。
平時有人來教堂做禮拜,或是有什麼心事想要訴說時,都是到這個禱告廳來的。
剛進來的時候,徐亞鏡沒發現這裡有人,後來在白貓的引領下,她才發現在這裡有一個女孩哭著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女孩睡得很覺,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的淚痕未乾,她不時的搖著頭,嘴裡輕叫:“不要,不要來,不要找我,我不要,我怕,你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快走開,走開。”
徐亞鏡看到她好像在做惡夢,便想上前叫醒她,手還沒有碰到,女孩就已經從夢中尖叫著醒過來了。
因為她醒得太過突然,兩人都沒有心理準備,一個被她的尖叫給嚇到,另一個則在張開眼睛時,看到有人走近而嚇得更加尖叫。
連續幾聲尖叫在禱告廳的上空迴響。
數秒之後,女孩才真正從惡夢中清醒過來。
“你,你是活的?”
她指著徐亞鏡問。
徐亞鏡暗地裡抹了抹汗,答道:“是,我還沒死。”
女孩聽了,臉色一鬆。可是緊接著,又繼續把頭埋在膝蓋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從她的哭聲音中,徐亞鏡聽到裡面似乎有許多的害怕,有許多的委屈。
本來現在的時間是凌晨,再過幾個小時,她就要和未名一起去外面的花形拱門下進行正事了。
她原也不想多事,昨晚太過於激動而沒有睡好,本想再趁著時間沒到前回去躺躺的,可是看到女孩這麼無助的樣子,她的腿就邁不動了。
算了,安慰安慰她吧。
“你剛剛好像在做惡夢?”
徐亞鏡在女孩的身邊坐下。
女孩沒有答她。
“剛才我是跟著一隻白色的貓過來的,那隻貓很漂亮,一隻眼睛是金黃的一隻眼睛是碧藍的,是你養的貓嗎?對了,貓上哪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白貓若是回來尋主人了,怎麼這會兒,又消失了呢?
“煜?你說的是煜?你看到煜了?”
女孩聽了徐亞鏡的形容,猛的一下抬起頭來。
“你看到煜了嗎?它回來了嗎?”
說著,她激動的四處張望。
“煜,煜,煜!”
徐亞鏡對她一會兒低落一會兒激動過度的表現有點頭疼。
這女孩不會是神經敏感吧。
不過,她叫著“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