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兄弟?真的是你?”白衣青年正是失蹤上年,杳無音訊的沈妙子
兩人四目相對,大步前行,各自捶了對方几捶,而後四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生死與共的兄弟之情在兩人之間無聲的流淌著良久之後,兩人才就地坐了下,各自把自己這些年的遭遇訴說了一遍
“當年,你隕落在火雲峽谷之後,我便和天元各自返家,祈求老祖宗,看能否對五帝山一案有所幫助,誰知,沒過幾天,我們就被趕了出,著令我們自行調查,且沒有眉目前決不可返家哪知沒過一個月,我們兩家便發生了慘事,現在想,應該是老祖早有預感,故意將我和天元逐出家門我們深知那股地下勢力的恐怖,在慘事一傳出之際就開始隱匿行蹤,誰知還是暴露,從此就遭到了數撥人馬的追殺,最終,我和天元只得分頭逃亡我無意中逃入劍峰之上,發現那裡竟然還有一座殘破的上古大陣,遂破陣而入,誤闖進了古天庭遺址,正值陰兵巡視,當場就遭到上名陰兵的圍攻,其時,我早已身負重傷,生死存亡只在一線之間,無奈之下,釋放出了老祖千叮嚀萬囑咐,不到性命攸關之際不得使用的一角欺天陣紋”
“欺天陣紋?”斬風驚呼了一聲,沈妙子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道:“以我當時的修為,不足激發欺天陣紋的整體力量,又在重傷垂死之下,當場就差點被吸成人幹,好不容易,瞞天過海逃了出,便趕緊就近尋了一處隱蔽之地,佈下欺天陣紋,恢復傷勢那次受傷甚重,之力都幾乎遭受不可修復的創傷,歷時餘年,這才在前不久破關而出,一出關便聽到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驚喜之餘,想要推演出你的下落,哪知你身上竟有了可矇蔽天機的神物,無論我怎麼推算,都是毫無所知,只得從別人那裡打聽,沒想到卻得到了你隕落在天帝古墓附近的訊息,趕過去後,也沒有任何發現,心灰意冷之下便了此地……!”沈妙子一口氣將自己的遭遇簡略的敘述的一下,雖然說得很是輕鬆隨意,但斬風卻知道,當年他和孟天元遭受了無休止的追殺,動輒便有隕落的危險,實在是九死一生當下一聲長嘆,將自己這些年的離奇遭遇也說了一下,聽到他數次險死還生的驚險,令沈妙子額間都不知不覺的冷汗直流,在聽到他屢獲奇遇,且成就了後天聖體道胎,又不禁從心底替好友高興
兩人有說有笑,有辛酸也有苦澀,最終皆感慨萬分的長嘆數聲
“天元若是知道你的境遇,一定也會替你高興的,可惜他……,唉,不知何年何月才會甦醒過,到那時他還是他麼?”沈妙子看著在亂魔淵無盡魔氣中載浮載沉的孟天元,輕聲道
“不管怎樣,他都是我們的好兄弟,我絕不會再吮許這個世上有任何人或事傷害到你們,給我點時間,我必能將他從裡面救出!”斬風緊握雙拳,目中綻放著堅定的光芒道
沈妙子手中突然出現了八塊晶瑩剔透的玉質龜甲,緩緩的推演起,片刻之後,面色古怪的看著斬風道:“兄弟,你站在我面前,竟然也無法推算出你的行蹤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寶物,可否讓我一觀?”
斬風想想去,按時間推算,自己那時還沒得到黑玉石階和石臺,能夠矇蔽天機的神物,除了小玉棺之外,再也別無他物,當下以神念操控小玉棺,誰知這次,這個傢伙又是不理不問,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其從體內世界釋放出,只得苦笑著一攤手道:“這傢伙又犯了懶病,以我現在的修為根無法操控它!”
“無妨,兄弟你雖然數次差點隕落,但每每皆有大機緣與奇遇相伴,這可是天大的造化,雖然我與老祖都無法推算出你的將,但當世能有這等造化者又有幾人?你定需加倍努力,方不辜負了這些大機緣的早就!”
斬風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又談及三個月後他與姬月空的生死大戰,沈妙子善於謀略,不過片刻便想出了一個更加安全的策略一切都計劃完畢,斬風便開始了短暫的閉關,調整自身狀態
轉眼間便過去了兩個月,斬風從閉關中醒,此時,無論他的修為還是肉身狀態,都達到了最巔峰,按照他與沈妙子所商議的對策,兩人再次核對無誤後,斬風又突然想起一事,那就是小柔柔和魔龍馬的行蹤,此事一日沒有個結果,他的心始終都是懸著的沈妙子問他要一件兩者之前用過或佩戴過的東西,斬風還真拿不出,無奈之下,只得拿出了當日小傢伙寄存在他這裡的數枚神果沈妙子接過之後,展開卦象,用心推演,兩級之後,面色突然大變道:“不可推算,你所說的這個小女孩事關天機絕密,若是強行推演,必有奇禍降臨!”
“當日,誅邪城主曾說過,她可能關乎登天路的開啟,莫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