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我魏軍雖然只剩下百十名騎兵,可是對秦軍仇深似海,希望能加入君侯的隊伍,略盡綿薄之力。”傅寬小心的看了共尉一眼,恭敬的說。
共尉愣了一下。重新上平打量了傅寬一眼,暗自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
“傅寬。”
“什麼的幹活?。
傅寬不解,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共尉。共尉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把前世童年時看的電影裡鬼子腔給露出來了。他自我解嘲的擺了擺手:“你在魏軍裡是什麼爵位,什麼職務?”
“回君侯,寬隸屬拍將軍,五大夫騎將。”
“騎將?。共尉忽然來了興趣,他正在找合適的人去做騎將呢,沒想到就送來一個。他又一次打量了博寬一眼。傅寬身高七尺八寸左右,身體修長,寬肩膀,大手掌,確實很適合騎射。他點了點頭,不懷好意的說:“到我軍中一起殺敵可以,不過我軍中的規矩可嚴,你要想好了。”
傅寬猶豫了一下。共尉的話音他聽出來了。到他的軍中,就要聽他的管,這魏軍的戰旗你是不要想打了。一想到魏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傅寬暗自嘆了口氣:“全憑君侯安排。”
“既然如此,你到虎豹騎去找灌嬰,看看你能擔任什麼樣的職務。”共尉抬手叫過邸疥,衝他使了個眼色:“帶他們去虎豹騎,讓灌嬰試試他的身手,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
“喏。”邸疥應了一聲,客氣的對傅寬說:“請跟我來。”
傅寬對共尉行了一禮,跟著邸疥出了營。共尉轉過頭,看著傻不愣登、呆若木雞的共喬。一肚子的不高興全都煙消雲散。他走到共喬面前,憐惜的將她摟在懷中,撫著她凌亂的頭髮:“傻丫頭,恁的心狠呢?怎麼也不讓人給大兄帶句話,不知道大兄惦記你嗎?”
共喬憋了半天。所有的擔心、委屈和為難,全在他這一句埋怨中化成了眼淚。她緊緊的摟著共尉的腰,放聲大哭。共尉和聲細語的勸著,直等她哭得痛快了。這才鬆開她,對聞訊趕來的呂翌和薄姬說:
“帶她去休息。”
共喬被呂翌和薄姬拉著走了,她在出帳的時候,腳步滯了一下,想轉過頭和共尉說什麼。卻又生生的停住了。
呂翌看在眼裡。不由得嘆惜一聲,輕聲說道:“妹妹。走吧。你大兄自有分寸。”
共喬看了呂婆一眼。見呂羅的眼中透出溫和的光。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跟著呂翌嫋嫋亭亭的走了。她對張良和杜魚他們十分擔心,可是又擔心共尉不願意放過這個吞下韓國的大好機會,心裡十分矛盾,再加上她曾經當著呂翌和白媚的面說過的,決不干涉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眼下雖然關切共尉的決定,卻還是不好開口。
共喬她們一出帳。共尉就沉下了臉,看著沉默不語的邸食其、耶商、周叔三人,示意他們坐下。
“都說說吧,怎麼辦?。共尉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邸食其看了看其他人,有些遲疑的站起來:“君侯,魏軍已經戰沒,韓軍可不能再有會差錯了。否則
難道說話的那商卻皺著眉頭打聳,舊品長的話!“不長,韓軍也不是什麼好人小次君侯幫舊四那麼多,他們還不走過河拆橋,說翻臉就翻臉了?這次秦軍又這麼多,我們要想把他們救出來,損失不會萬一到時候他們又翻臉,我們豈不是白乾了?”
共尉挑了挑眼皮,不置可否,眼神在那食其兄弟的臉上掃來掃去,間或看一下週叔。
周叔沉吟不語,他雖然已經不是魏國的人了,而且還是魏豹先拋棄了他,可是剛剛聽到魏軍全軍覆沒的訊息,還是讓他震驚不已,心中十分難過。邸家兄弟的分歧,他竟是沒有聽到。
邸食其不滿的看了邸商一眼。怒道:“你說的我豈不懂?可是眼下是什麼情況?秦軍大軍壓境。這個時候如果還不能同心協心,還想著借刀殺人,一旦韓軍也全軍覆沒。只剩下我們這三萬人,能打敗秦軍嗎?韓國是沒了,可是我們依然無法佔據潁川,甚至連個幫手都沒有。這樣就好嗎?”
邸商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邸食其膘了共尉一眼,接著對那商說:“事有輕重緩急,不能太拘泥。眼下還是對付秦軍最重要,不能亂了主次。再說了。韓軍夾在秦軍之間,就算他能逃出生天,還能剩下多少實力?他還能抗拒君侯嗎,到時候還不是君侯怎麼說,他就的怎麼做?”
共尉眼睛一亮,心裡的那些猶豫頓時沒了。正如邸商所擔心的,他也在想如果再救韓軍是不是合適,萬一救下了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