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下的,還的自己去擦屁股。他哭笑不得的擺擺手:“滾吧,你的功勞沒了,一頓打先記著,回去再找你算帳。”
灌嬰頓時傻了,哭喪著臉半天沒動彈。瞪了傅寬一眼,垂頭喪氣的走了。
共尉不敢耽擱,立刻讓人把韓王成和韓王信從俘虜裡請了出來。連連致歉。韓王成他們兩個趕了一夜的路,又累又餓,精神萎靡。也沒體力和共尉較勁,只得先回大帳休息。
共尉看著他們倆步履蹣跚的背影,無可奈何。他雖然不怕韓王成他們出什麼妖蛾子,可是韓軍潰敗之後。還有近三萬的人馬散落在四周。幾天內就會慢慢的聚攏來,特別是弗王成還在,自己想要一口吞下韓軍還真不是件易事。這個時候灌嬰唱了這麼一出,也不知是好是壞。不過事以至此,多想無益。李由雖然退到陽翟。可是他並沒有慘敗。隨時都有可能補充了兵力再來。當務之急,還是先應付秦軍才是正理。
共尉考慮了一陣,派人去請張良。張良昨天苦戰一場。也累得很。所以昨天早早就休息了。今天早上起來,正坐在帳裡發呆,聽得共尉派人來請,也不知是什麼事情,只得拖得還有些疲乏的身體趕了過來。
“先生休息得不好?”共尉見張集一臉的倦容,關心的問道。
“有點。”張良尷尬的笑了笑,沒好意思說實話。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有共喬和十個女衛照料著,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沒想過找什麼服侍的人。昨天第一次和共喬分開。這才發現沒人照料他的起居了。雖然還有親衛,可親衛都是鐵血漢子。哪裡有女人細心。吃了沒吃好。睡也沒睡好。可是這些話當然不好對共尉說,他膘了一眼共尉手中的湛盧,扯開了話題:“這就是那口湛盧?”
“啊,正是。”共尉將湛盧送到張良手中。張良抽出劍看了看,讚了一聲:“果然好劍。”
“劍再好。也不過是鋒利些罷了,當不得大用。
共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拍著額頭說:“先生,請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後面的戰事。魏軍全軍覆沒,你們韓軍昨天損失又不只剩下不到兩萬人,就算你們韓軍還有散卒在四周。聚攏起來最多也就是三萬多人的樣子。我軍三萬人,總數不過六七萬人,要對付章邯,殊為不易啊。”
張良沉吟了片的,頜首表示同意:“不錯,秦軍戰鬥強悍,兵力又超過我們太多,我們確實不是對手。那”,依你之見呢?”
“我覺得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共尉指了指漫山遍野的帳篷:“特別是還有近十萬的百姓,他們每天消耗的糧食實在驚人,僅是糧食一項就能拖死我們。我想把他們先送到南陽去,讓他們到山野大澤裡採摘點野果子。收點山貨,撈些魚之類的,好為過冬做點準備,明年一開春。就讓他們一起參與耕種。我們守在郟縣、魯陽一帶,把守有利地形。與秦軍對峙,等待轉機。 先生你看可好?”
張良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我願意與你一同守土。”
共尉侷促的笑了一聲:“先生,我看你還是去問問你們大王的意思吧。”
“大王?他回來了?”張良很意外。
“剛剛回來,弗太尉也回來了,他們累得很,我剛剛安排他們去休息。”
張良大喜,隨即又看到了共尉為難的臉色,心頭一沉。他心,片衷:“我去見見夫王 共尉看著張良,見他眼神鎮靜,並無躲閃之意,也笑了:“也
韓王成躺在榻上,明明身體累得很,可是精神卻十分緊張,根本放不下來,無法入睡。他正焦躁的翻著身,張良來了。韓王成略作思索,就坐了起來。命人傳張良入見。張良一進帳,看著韓王成蒼白的臉色,心中酸楚,紅著眼圈伏地不起:“大王,你可算是安全回來
韓王成見張良如此,又是欣慰,又是慚愧,他扶起張良:“司徒,沒想到我君臣還有重見的機會。”
張良也感慨不已,若不是昨天杜魚救了他,他也不在人世了。兩人說了一會分別後的遭遇,喘噓不已。韓王成摸不清張良的來意,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把灌嬰強迫他們做俘虜的事情暫時沒說。
“大王,李由雖然暫退,可是章邯就在不遠處,旦夕可至。我們的情況依然十分危險。共君侯十分擔憂,請我來與大王商議合力抗秦的事情。”
韓王成愣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揉了揉酸脹的眉心。斜睨著張良,過了好一會才問:“共君侯什麼意思?”
“共君侯是希望先把百姓送往南陽,大軍退到郟縣、魯陽一帶據險而守,等待轉機張良見韓王成臉色不好,以為他不願意,便耐心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