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位都這麼認為,那我就親征吧。”共尉轉過身,看著如釋重負的四位重臣,微微一笑:“依例,李君隨軍,白公掌關中兵馬。昌臣掌京畿,陸公、邸公,關中的政務,就拜託二位了。”
白公等四人一聽,一齊躬身安命:“喏。”
共尉隨即招來了呂臣,將自己的決定告訴呂臣。呂臣一聽就急了:“大王,臣有話說。”
共尉很詫異,呂臣從來不反對自己的意見,更何況這是和三公一起做下的決定呢。
“你說。”
昌臣臉都急紅了:“自從隱王故後。臣一直未曾帶兵作戰,大腿都生了贅肉。臣則到關中的時候,大王允諾臣,只要臣有了兒子,就可以隨大王出征。如今臣已經有兩兒一女,大王出征,為何又忘了臣?”
共尉和白公等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放聲大笑。白公連連搖頭,笑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大王,這”這件事”還真給”忘”忘了。”
陸賈和那食其也捻鬚微笑,樂不耳支。
“這,,這可怎麼辦?。共尉也撓頭了。
“臣願意辭去這細柳將軍之職。作一校尉,隨大王出征。”昌臣急忙說道。
“你莫急,待我想想,誰能負責京畿的軍事。”共尉用手指敲著腦門,皺著眉頭思索著。一時半會,他倒想不起哪一個比較合適。陸賈想了想,忽然上前一步道:“大王,臣推薦一人
“哦,誰?。
“咸陽令田壯。”
共尉連連點頭。田壯也是他當初剛剛興起時的舊部,為人沉穩,既有治民之能,又有治兵之術,這幾年擔任咸陽令,也是十分稱職。
“很好,那誰來任咸陽令呢?鹹恥令美系到咸陽的安定,也不可視
陸賈笑著說:“咸陽市令曹參正合適,他把咸陽市治理得井井有條。想必也一定能治理好鹹陽。”
共尉笑了,曹參確實也很合適。
呂臣見共尉安排了接替自己的人選。知道自己出徵有望,喜得眉開眼笑,連連謝恩。共尉隨即做出安排,任咸陽令田壯為細柳將軍,掌管京畿附近的駐軍,曹參接替咸陽令,而他的咸陽市令則由他的手下司馬母忤接任。司馬母怪也是名人之後,他是秦名將司馬錯的後人。他的曾祖司馬嶄就是司馬錯的孫子,曾經跟著殺神白起參加長平之戰,白起與昭襄王生隙之後,司馬薪也跟著倒了黴,一起賜死在杜郵亭,葬在華池。直到他的孫子,司馬母怪的父親司馬昌才重新做了一個鐵官。司馬母忤和殷侯司馬印是同宗,只不過司馬印的輩份要高一些。
當然了,共尉他們並不知道。司馬母怪之所以能在史書上留下名字。是因為他的玄孫大大的有名。他的玄孫就是中國史學上的高峰,司馬遷。不過現在司馬遷還沒影子。就連他的父親司馬談也沒影子,因為司馬母擇的兒子司馬喜不過才十來歲。
共尉在準備親征的同時,給張良寫了回書,同意了他的建議。並給予他便宜行事的權利。張良得書大喜。一面猛攻南郡,一面佈署挑撥項悍和吳苗等人的手段。
六縣城下,項悍和吳茵等人的矛盾已經日益加深,他有五萬大軍。每天的消耗很驚人,要從彭城千里迢迢的運來肯定不合算,再加上項羽本來就有意同時削弱英布和吳芮的力量,所以他一方面向吳苗催討糧草輻重,一方面逼著吳苗、梅絹猛攻六縣。吳苗和梅絹叫苦不迭。卻又不敢反抗,他們當然看得出來,項悍這是有意找碴,他這五萬大軍攻城不積極,但是對吳苗他們防備得卻很嚴實,幾乎沒有任何可趁之機。
但是項悍也不敢逼得太緊,他的目的是削弱吳苗他們,逼著他們自相殘殺,但是真要把他們逼反了,也並不是什麼理想的結果。因此項悍在催逼的同時,又不時的安慰一下吳茵和梅絹,向他們訴苦,以示自己的無奈,請他們諒解,以免把他們逼得太緊,反而不妙。
吳茵和梅鋪因為一直沒有得到張良的回覆,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耐心等候著,每天找無數的藉口。拖延戰機。城裡的英布也心知肚明,大家心照不宣的你來我往。貌似打得熱鬧,傷亡卻有限得很。
項悍也不傻,他派人來看了兩天。就看出端倪了,然後把吳苗和梅絹請到了大帳,設宴相待,笑容滿面的說道:“二位辛苦了,悍特備薄酒。為二位慶功。”
吳苗和梅顯目忐忑不安,強笑著還禮:“大司馬過獎了,臣等無能,強攻多日,損失慘重,卻依然無法拿下六縣,何功之有,真是愧對大王的信任,又怎麼敢喝大司馬的慶功酒
項悍擺擺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