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有了足夠的經驗,咸陽宮的宴席規模再大,也難不住他們,照樣管理得井井有條。
前面在準備,共尉坐在後殿等候。項羽盛裝坐在他對面,腰桿挺得筆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棋盤。回咸陽的路上。他和共尉下了無數次的象棋,每次都輸得鼻青眼腫,心裡特別的不服氣,所以一有機會,就纏著共尉下棋。象棋和圍棋相比,更直接的取法於兵法,正對項羽的脾氣。他先前在彰城的時候,沒有人和他下棋,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妙處,現在被共尉勾引著上了癮,直接把下棋當成了作戰的替代品,一天不下棋就心裡慌。今晚大宴,他藉口說讓虞姬帶著項琳來宮裡玩 網過天午就來了,又拉著共尉下起了棋。
共尉的棋術算是中上等,和李左車這樣的高手過陣,他是輸多贏少。可是面對項羽這個新丁,他卻是遊刃有餘。看著項羽眉頭緊鎖,用心思索的樣子,他特別有優越感。一手端著茶杯喝茶,一手將棋子在手裡轉得嘎嘎作響。項羽輸了棋。本來就有些煩,再被他這聲音一吵。更是坐立不安,不時的瞪一眼他的手,恨不得將他手裡的棋子搶過來扔掉。但是他不時的提醒自己,兄弟歸兄弟,但是君臣大義不能忘,再怎麼說,自己現在是臣子。既然低了頭,就不能亂了規矩,所以即使心裡癢癢的,也只能憋著,憋得氣也粗了,臉也紅了。
共尉也知道項羽為什麼這樣,但他就是故意逗項羽,看他究竟能憋到什麼時候,一看到叱吒風雲的項羽這麼憋屈,他就渾身舒泰,每一個毛孔都散出著快樂,比贏了棋還高興十分。項羽越是難受,他越是磨得響。
和共展如、白展堂兄弟玩得開心的項琳偶然轉頭的時候,看到了項羽的臉色不好,再順著項羽的目光看去。一下子就知道了其中的奧妙,她把兩個小子拉到一邊,不知道搗鼓了些什幕,然後三個人一臉討好的笑湊到共尉身邊來,共展如、白展堂兄弟拉著共尉的手,將他手裡的棋子奪了,然後嘻嘻哈哈的跑了。共尉沒搞明白狀況,還在和他們逗笑,卻聽得對面的項羽一聲得意的斷喝:“臥槽馬,悶宮!”
共尉咧嘴一樂,伸手去拈他早就準備好的棋子,準備屠殺項羽的臥槽馬,卻拈了個空,他坐起身來。四處尋接,忽然發現自己少了一隻棋子。
項琳趴在項羽的背上,舉起小手晃了晃,拿的不正是共尉暗伏在那裡的棋子?共尉瞪瞪項琳,又瞪瞪棋盤,笑罵道:“不會吧,偷棋這種上不得檯盤的手段都用上了,可有些勝之不武啊。”
項羽得意的將項琳摟在懷裡,用力的親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連親生兒子都不幫你,你在棋界可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啊。”
共尉撓了撓頭:“不對啊,我記的琳兒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怎麼也會玩這一手?”
“這就叫生於淮南為插,生於淮北為積項羽一副惋惜的樣子,長長的嘆了口氣:“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到了咸陽,就變得這麼壞了呢?琳兒啊,我們還是回項城去吧。”
“且”。共尉被項羽的無賴逗的無言以對。
隔壁,白媚、呂婆、薄姬等人圍著大腹便便、一臉幸福感的虞姬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笑聲此起彼伏。呂翼和薄姬的頭上都圍著布一不久並,她們一年生了一個女兒。還屬於保護物件。
“姊姊,如果你肚子裡這個是個男孩,將來就娶我的詩詩做媳婦吧。我們兩家再結個親,親生加親。可好?“呂翼笑盈盈的拉著虞姬的手,溫婉的笑道。
薄姬掩著嘴,無聲的樂了:“姊姊。你也太心急了些。再說了,為什麼一定要娶你的詩詩呢?弈旬書曬加凹姍不一樣的體蛤
呂翌的女兒叫共展詩,薄姬的女兒叫共展恆,都是共尉親自取的名字。
“這還用說哪 虞姊姊臉上有些腫。而且肚子尖尖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兒子呂翼瞥了薄姬一眼。輕聲笑了:“至於是我的詩詩還是你的恆恆,我看就不用爭了吧。怎麼說,我的詩詩也早出生兩天,算是個姊姊,這哪有妹妹還姊姊爭的呢?薄家妹妹,你說是不是啊?。
白媚聽了,扯扯呂雅的袖子。指著昌耍笑道:“你看。少殉又在擠兌人了。幕面上說是詩詩和恆恆。實際上卻是說她們自己,總拿這個,姊姊的名頭壓人。是不是當初你拿姊姊的名頭壓她壓得太多了,所以她現在要找回來?”
昌椎淡然一笑:“王妃這可就說錯了,她是姊姊的時候,自然是要擠兌妹妹的,可是她是妹妹的時候,卻也是要擠兌姊姊的。難道王妃跟在一起這麼久,還沒認清她的嘴臉嗎?。
“誰說我擠兌她了?”呂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