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說道:“楚人多次和匈奴人作戰,被他們俘虜的人不少,聽說在楚國活得都挺不錯,有些人還成了楚軍的京師駐軍。以大王的身份,到了楚國,至少也能封介,侯的。與其在草原上吃苦,不如到楚國做個侯爵啊。”
渾邪王心動了,他知道,楚國的財富不是他們草原上能比的。普普通通的一個侯爵,不僅有穩定的食邑收入,還可以當官拿俸祿,遠比一個草原上的部落王舒服。以他現在的情況,就算能活下去,在草原上也是一個被人欺負的角色,與其如此。不如投降楚人,做個安安穩穩的富家翁。
“好,投降。”渾邪王一咬牙。一跺腳,恨恨的答應了。
“豎起白旗!”親衛將大喜,連忙高聲下令。
雪白的大嘉緊了起來,撤退的號角聲嗚嗚的吹響,親衛將舉著一杆小白旗,縱馬衝到了傅寬的面前,老遠就大聲叫道:“投降,投降,我軍投降了。”
被楚軍和月氏人殺得節節敗退。崩潰在即的匈奴士卒一聽到投降的號角聲,如釋重負,紛紛扔下手裡的武器,跪倒在地。他們放棄了抵抗,楚軍和月氏人面前壓力一鬆。前進的速度立刻加快。
傅寬看著飛奔而來的親衛將小再看看匈奴中軍豎起的白旗,抬起手。下達了停止戰鬥的命令。將士們從跪了一地的匈奴人中飛馳而過。將他們分割開來。嚴加看守。
渾邪王自縛雙手,慚愧的跪倒在傅寬面前。
“不能接受他們投降!,小昆莫趕了過來,一腳踹倒渾邪王,拔刀就要砍。傅寬不快的哼了一聲,親衛將立刻撲了上去,攔住昆莫,冷冷的笑了一聲:“左大將,他是向我楚軍投降,這裡還臨不到你說話。”
昆莫一愣,憤怒的看了一眼傅寬。傅寬喝了一聲:“不得對左大將無禮,退下
親衛將收起刀,躬身施了一禮,退到傅寬後面。傅寬走到怒氣衝衝的昆莫面前,和聲說道:“左大將,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是你要知道。在會氏城為惡的,可不僅僅是渾邪王一個部落,更多的匈奴人逃過了居延澤,如果我們在這裡多作糾纏。那麼更多的仇人可就逃遠了。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渾邪王已經降了,他是我楚軍的俘虜,也就相當於你們的俘虜,你的血仇,我們一定會替你討回來的。”
昆莫這才氣平了些,他也知道。自己現在不是楚軍的對手,以後還要靠楚人支援才能在西域生存下去,這個時候和楚人鬧僵了不是好事。既然傅寬給了他臺階下,他也只好如此。
“一的仰仗將軍。”
傅寬立玄下令打掃戰場。經過清點,渾邪王所部戰死兩萬五千人。只剩下一萬三千多士卒,還有兩萬多隨軍的部眾,月氏人戰死一萬多餘,楚軍損失兩千餘。傅寬留下章平看守渾邪王的部眾。自己和昆莫一起繼續追擊,和桓腑、章邯會合。
“聳邪王接降紅”枝蚜一看到傅寬和昆莫,就忍不住笑了。
“投降了傅寬點點頭,看了一眼還虎著臉的昆莫,強忍著心中的快意。“這次作戰,左大將是首功。要不是他重創了渾邪王部,一下子擊潰了渾邪王計程車氣,也不會這麼順利。”
桓腑心領神會,對昆莫拱了拱手:“左大將能顧全大局,桓腑十分佩服,請左大將放心,穩腑一定會將左大將的功勞報到朝庭,到時候朝庭會給予相應的嘉獎的。”
昆莫無可奈何,只得強笑著還了一禮:“多謝祖柱國。其實我也沒什麼功勞,都是傅將軍頭腦清楚,說不能耽誤了追擊頭曼。枝柱國。不知頭曼現在在何處,我們還追的上嗎?”
桓腑和章邯見昆莫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禁放聲大笑。章邯走上前,拍拍昆莫的肩膀:“左大將,你放心。公泛要想回到王庭,不死也得脫層皮 昆莫看看胸有成竹的章邯,還是有些狐疑:“難道呂柱國在前面?。
“還是左大將深知兵法。”桓腑讚賞的對昆莫挑起了大拇指。“呂柱國五萬大軍已經在前面設下了埋伏。以逸待勞,頭曼此去,必然一頭扎進埋伏之中,然後只等我們去給他最後一擊了。左大將,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還請你和傅將軍先前。追上頭曼這個罪魁禍首之後,不要客氣,狠狠的揍他。”
一聽祖腑這句話,昆莫心花怒放。什麼不痛快都拋到九霄雲外了。他拍著胸脯大叫道:“柱國放心,我一定會把頭曼這個老狗的人頭砍下來,祭奠我的王兄和家人。”
夫羊句山。
昌釋之高踞在山頂,舉著千里眼。俘細的打量著遠處婉迷而來的匈奴人,好半天才放下了千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