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答應了,我也不知道朝庭會不會同意。那些帶兵的將軍們都想著立功封侯,恐怕不希望丟掉這個機會。唉,我還是多想想回咸陽之後怎麼向令尹府解釋吧說完,他搖著腦袋,唉聲嘆氣的走了。
昆莫站在那裡,好半天沒有動彈。陳平的話在他的腦海裡來回震盪。讓他無法寧靜。
頭曼接到了草原上傳來緊急訊息,目瞪口呆。項羽以一萬人馬擊潰了姑夕王,然後帶著人進入草原深處。所向披靡,他留下的那些留守人馬根本不是項羽的對手,所擊輒破。短短的時間內,草原腹地就被項羽攪了咋。天翻地覆,一片狼籍。
頭曼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會氏城享福的諸王集合起來:“諸位,我們上當了。”
諸王被人從溫柔鄉里拖出來,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又聽到頭曼來這麼一句,更是莫名其妙,一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頭曼。頭曼一甩手,將剛剛送到的幾個傳送訊息的木牌扔到他們面前:“你們看看吧。”
匈奴人沒有文字,他們傳送訊息只有用簡單的圖畫,木牌上畫著一個匈奴小人倒在地上,身首分離。鮮血染紅了整個木牌,顯然是貨真價實的鮮血。諸王一看,頓時緊張起來。
“楚人打敗了姑夕王,進入了草原內部,現在到處殺人,我們的部落”頭曼氣息有些不暢,後面的話沒能說下去,但是他緊張的神著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事態顯然很嚴重。
“不可能蒲類王愣了一下,一蹦三尺高,他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的大吼道:“楚人怎麼可能深入草集 …刁都是吃草的羊,怎麼可能象吃肉的狼樣縱橫草原。;嫁乙有二萬精銳,楚人怎麼可能擊敗他?”
頭曼斜著身子靠在王座上,一隻手支在扶手上,手指摩挲著濃密的鬍鬚,眼睛盯著蒲類王,冷冷的看著他,直到他吼完了,這才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也不相信,可是這些牌子假不了,我要回王庭去,你們可以留下,繼續享受會氏城的美酒和女人。”
右蒲類王看著手裡的木牌,眉頭皺成了疙瘩,牌子上的血腥味雖然已經淡去,可是這些幹血跡卻是那樣的實在,那樣的刺眼,他知道,不到萬分焦急的時候,族裡的人不會用這種方式傳遞訊息,頭曼所說的情況。十有**是真的,雖然他也覺的。項羽擊敗姑夕王的戰鬥太過離奇。
“單于,還有更準確的訊息嗎?”
“更準確的訊息還沒有傳來。但是。我之前收到過一些零碎的訊息。當時沒有太在意,現在看起來,那是個很危險的訊號頭曼遲疑的說道:“大概五六月份的時候,我收到訊息說,原先的東楚王項羽到了薊城,還指揮他原來的八千子弟兵,這個人
“是不是鉅鹿城下大破三十萬秦軍的那個項羽?”右蒲類王插了一
。
“就是他頭曼讚賞的看了一眼右蒲類王,匈奴人裡面象他這樣注意楚人資訊的不多,特別是右潛類王的駐地和楚人還隔得那麼遠,照常理說,他根本不需要關心楚人的情況的。 “他不光在鉅鹿城下大破長城軍團,還在一次戰鬥中。以四千騎兵擊敗了燕趙齊的數萬聯軍。這個人頭曼喃喃的說道:“是個用騎的高手,他是楚王的結義兄弟。楚王很信任他,給他裝備了一人雙馬,全套量身定製的軍械,戰鬥力很高,姑夕王雖然有三萬人,可要說被他擊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聽了頭曼的解釋,諸王倒吸一口涼氣,楚人在五六月份就開始準備。那豈不是說,他們還沒有入侵會氏城的時候,楚人就準備深入草原了?之前的談判,全都是謊言。他們以為迷惑了楚人,誰知道最後卻是自己被楚人糊弄了。
“烏丹這個笨豬!”頭曼咬牙切齒的一聲悶喝,手中的金盃被他捏得變得形。
“大王,現在怎麼辦?,小右蒲類王將木牌還到頭曼的案前,輕聲問道。
“撤回王庭。會氏城也破了。月氏王的財富大家也都拿到了,再在這裡呆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能等著迎接楚人和月氏人的反擊。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頭曼站起身來,看著神色各異的諸位:“如果龍城被項羽佔了,就算我們拿下十個會氏城,那也是無法彌補的損失
“可是,好容易拿下了會氏城。就這麼放棄,豈不是太可惜?。右蒲類王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是可惜,但是要論守城攻城,我們不是楚人的對手。現在走,還來得及,等楚人趕到,我們再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頭曼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現在回去,我們的兵力足以應付項羽,要是被纏住了,那就得殺出一條血戰,就算回到草原。也是傷痕累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