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恍惚有些失落,從現在開始,他跟那個南越王之位就沒有關係了。
“你父王識時務,是個聰明人。”共尉賜了座,又將手邊的一份奏章遞給趙始手中。趙始小心的開啟了。正是趙詫稱臣的表章。和趙始所知的略有區別,趙儒要求辭去南越守之職,改任南越尉,也就是說,他還不願意放棄兵權。趙始本來還有些擔心,可是一想共尉的笑臉。再想想共尉控制手下大將的手段。估計趙儒就是掌握了兵權,也會被共尉不動聲色的削弱了,不至於讓他有為禍的機會,這才終於放了心。仔細看了兩遍,將奏章又還了回去。
“按照我們預先的約定,你父親現在是南越尉了,做為兩千石的官員。你可以奉蔭為郎,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宮裡的郎官。”共尉簡明扼要的對趙始說道:“不知你可有什麼想法?”
趙始有些失望,他也知道,做郎官就在共尉身邊,往好處想,那是近臣,升遷的機會多,往壞處想,那是就近監視,不過人在矮簷下,不的不低頭,共尉賞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老子趙詫是萬戶侯,等他一掛。自己至少還有個侯爵可以繼承。
“謝大王。”
“起來吧,去領你的衣甲。”共尉吩咐道。趙始網要起身,共尉又說道:“好好練習騎射,屆時隨我出關作戰。”
趙始一聽,知道有機會立功了,心中大喜,連忙大聲應喏,起身跟著旁邊的郎官出去領衣甲、兵器和馬匹。 原本宮裡的郎官是要自備武器、衣甲、馬匹的,因為一般擔任郎官的都是官員子弟,所以也不在乎這點錢,後來共尉發現,這一筆開支對於普通人家的子弟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負擔,就改成公家供應了。最感激這個命令的是那些以良家子身份擔任郎官的。做郎官是出仕的捷徑。但是這筆開支,卻讓許多家境不太好的年輕人望而卻步,現在由公家擔任,對於他們當然是個利好訊息。命令一出。隴西、北地一帶的年輕人紛紛請試,共尉因此新建了一支羽林騎,大約千餘人,全是由精於騎射的邊郡子弟組建的。羽林騎的郎中稱為羽林郎。和虎賁郎一樣。從屬於宮屬禁衛。共尉外出時,他們就是親衛步騎營,夾行拱衛。他們在共尉面前露臉的機會多,外放的機會也多,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出去補缺,雖然都是從百人將開始補起,但是他們出身不一樣,在軍中很受優待,升遷起來也快。
趙始就歸屬於羽林騎。
趙始出了門,迎面正碰上新來的軍謀陳餘。趙始收了臉上了笑容。規規矩矩的站在一到,看著陳餘昂首挺胸的進了宮,然後撇了撇嘴。這個大梁名士現在就剩下這個譜了。陳餘到咸陽城一個多月了 趙始在那些達官貴人舉辦的宴會上見過他幾次,知道他現在並不得意。本來想爭取個王做做的,可是沒成想最後一無所有,向幕楚投降之後,只封了個南皮侯,三百戶。很多人都以為他會憤而離去的,可是誰也不成想,他居然老著臉皮留下了。
趙始很看不起這個名士,只是出於禮貌,他從來不把這種蔑視放在臉上。
陳餘沒有正眼看趙始,但是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趙始眼中的輕蔑。他只好裝沒看到,大步進了咸陽宮。門口的郎官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行了禮,放他進去了。陳餘現在是軍謀處的軍謀,隸屬於軍謀祭酒李左車,在宮門上有門籍。
共尉和李左車正面對面的坐著,輕聲討論著什麼,聽到陳餘的腳步聲。共尉抬起頭,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陳餘在殿門口解了劍”脫了鞋。剛才的傲氣藏得嚴嚴實實,低著頭進了殿門,躬身施禮:“臣軍謀陳餘,見過大王。”
“起來吧。”共尉擺了擺手:“坐!”
“見過祭酒。”陳餘又給李左車行了一禮。李左車點了點頭,有些不自然的應了。他原本是陳餘的軍謀。可沒想到,這才幾年的功夫。兩人倒了個個”陳餘成了他的手下。他都有些懷疑,共尉是有意拿陳餘開涮,可是沒想到,陳餘那麼傲氣的一個人卻接受了這個職務,而且十分恭敬,每次看到李左車。都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陳君,先看看這份軍報再說。”共尉一直很客氣的稱陳餘為陳君。而不是稱他的官職。這讓陳餘極受傷害的心靈稍有些安慰。他接過共尉遞來的軍報,認真而仔細的看起來。網看了兩行,眉梢就不禁跳了
弈旬書曬細凹口混姍不一樣的體蛤
七月下,項羽進入南郡,吃過雲夢澤的苦頭之後,他重新選擇了一條道路,從安陸北上西行,沿著漢水逆流而上,在豁縣時渡過漢水。出人意料的出現在正在攻打那縣的蒲將軍之後。蒲將軍防備不及。被項羽打得大敗,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