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又要面子又要錢,看不起做具體事務的人,君子不器,也就是這個意思。問題是。如果他們讀書做不了官。不讀書卻能做官呢?。
“讀書做不了官,不讀書卻能做官?。共尉有些不明白了。
“他們做的是學問,有學問當然可以做官,但是,不是每個官都需要飽讀請書的寶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臣就不好詩書,只會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好象還馬虎。
”
共尉笑了笑,腦子裡卻是豁然開朗,他一直在想著怎麼打破儒墨的壘斷地位。墨家還好一點,他把那些以武犯禁的俠墨大部分招入軍中,把那些冉技巧見長的工墨招入工學院。已經緩解了其中的不少問題,可是儒家的事情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突破口。儒家計程車子如果不說幫人辦婚喪喜事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屁事。他們好象除了讀書就只會做官。如果把他們全部納入官僚體系,那麼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朝堂之上就會被儒家弟子佔據。
這不是共尉希望看到的,他要從根本上抑制儒家的規模,在他看來,儒家可以存在下去,但是一定不能一家獨大。他一直沒有找到最好的辦法。現在寶珊一句話提醒了他,儒家弟子讀書。就是為了做官。如果做不官,恐怕堅持立場的就不多了,換個角度說,如果不需要讀那麼多書也可以做官。那麼很多人也不會情願去讀那些書,畢竟以讀書為樂的人是少數。
“我明白了共尉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