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痴了,居然忘了跟上,被張國夢一拉,道:“快跟
上,別走丟了。”
風涯‘哦’了一聲,一邊繼續走著,一邊仰頭看那佛像,腳下一個嗑絆,這才算把腦袋端正了跟上前去,心裡不由暗暗稱奇,“好大的佛像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佛像呢。“
在佛像身後的迴廊曲曲折折,廊邊佈滿了花草盆栽,園景極是飄亮,此時正值夏末,有些晚熟的花尚自散著香氣,趁著夜風拂來,沁人心脾,說不出的愜意舒爽!廊上有柳枝藤蔓倒掛而下,又為廊中的景象增添了幾分別緻,廊的兩側每十步便有一盞燈籠,火光透亮,把這廊景又趁得極有幾分神韻,居然有種讓人即興乘詩的衝動。孫思崖一行皆非文人,卻忽然有些想要附庸風雅的衝動,可見這**院的美是有多麼的勾人心魂。
三個小孩子早在這個時候鬧成一片,蹦蹦跳跳的玩兒起了捉迷藏,這該是風涯難得露出那麼多歡笑的時刻吧?跟隨母親流浪漂泊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安下身來,卻又受到身邊那麼多同學的排擠和欺負,有多少眼淚已經被他倒灌進肚子裡,他已經很早就學會了堅強和不輕易落淚,但卻很難再會去笑了,這個晚上,他的心是美的,在他幼小的年華里居然只有這一晚的暢心一笑……
他不知道明天的路會在哪裡,自己的終點又在哪裡,畢竟尚還年幼,年華尚早,路還有很長,奇蹟終會再有。揹負著母親的冀望,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實現呢?
這樣的美景就連皮蛋這樣不解風雅的人都有些忍不住誇讚起來:“哇,他奶奶的,這裡的感覺實在是太不一般了!”
那**院面積雖然不大,但卻可說包攬萬景,實有讓人在此一醉的衝動。景監一直向前,卻不在此多做逗留,“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在廂房睡下吧。”
又向前走了十數丈,到了庭院的後方,排著幾列房子,這房子與前面的大殿相比雖說少了些氣勢,卻多了幾分溫馨和和雅,自然便是皇閣殿的後廂房,專門兒用來給客人供榻歇腳的地方。
引幾人進得屋內,景監便吩咐大家早些睡去,有事明天再議,便自去了。
這一晚,皮蛋和孫思崖各睡一間,三個孩子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風涯興奮得一直睡不著,想到日後在這裡的修練少了在幼武堂的委屈和欺凌,心裡就覺得說不出的幸福,直高興有些忘乎所以,直到後半夜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風涯正睡得昏沉便被一雙大手推醒,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接著被從被窩裡提了出來。這一下子嚇得他一個激靈,睜開眼卻發現竟是孫思崖,“老師?怎麼了?”
孫思崖道:“辰時到了,該起來學武了。”
風涯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依舊漆黑一片的窗外,有些不可思議道:“不是吧?天還黑著呢!我再睡會兒吧!”
孫思崖道:“不行,現在必須起床!這是規矩和紀律!”說著便不由分說給風涯穿起了衣服。風涯只覺得腦袋裡昏昏沉沉,困得不行,就想這麼一直睡下去才好,哪想到會有這樣殘酷的叫起床方式,眼淚竟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孫思崖自然是看得清楚,但卻仍是不理不睬,一會兒功夫便幫他把衣服穿好了!“你看李歡和張國夢,他們早就起來了,你還有出息去哭?”
風涯迷迷糊糊的一看,果然床的兩側空空蕩蕩的,他們果然都起床了,倒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哭了,摸了一把淚道:“老師,為什麼習武一定要早起呀?”
孫思崖道:“早上的空氣最好,用以練氣納形是再好也不過了,你若是睡到日曬三竿就達不到這樣的目的了。”
風涯‘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跟著孫思崖出了房外。
一出房門,就瞧見李歡和張國夢二人早就在那裡修習武法,正是他們昨日表現出來的防禦性武法‘壁壘千仞’!
皮蛋亦是在練習,把一手拍風掌練得虎虎生風,這拍風掌他也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居然樂此不疲,實在讓人覺得有些不解。卻在這時,聽得景監呵呵笑道:“皮蛋把最簡單招式拍風掌練到這樣的地步還真算是有些奇了,不過可惜他的天資不行,雖然刻苦,但進步卻極是微妙,倒是有些可惜呀,誰說刻苦便能有所結果?這話只適應於天才呀……”
(今天是週五了,明天就是週末,有可能會雙休,有打算去高空彈跳的,不過總覺得一個人的高空彈跳實在是太過無聊,而且我也不確定自己夠不夠膽去做那樣的嘗試,純粹作死的節奏,那東西玩兒的就是心跳。應該可以激發像我這樣的神經以便於能更好的活躍大腦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