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黑煞一行就是一邊走,一邊剔下仙皇身上的肉,當作發洩,當作逼供的手段,刻意留下線索,當然也是對敵方示威。
這仙皇不幸被捉住,就知道命運不妙,又遭如此血腥酷刑,簡直生不如死,在路上就徹底屈服,把什麼都招了。
此刻被扔到巫粱面前,問什麼答什麼,只求痛快一死。
“誰派你乾的那事?”
看著面前之人,巫粱只冷冷問了這一句。
那仙皇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是楊丹峰,楊丹峰……”
巫粱點點頭,只一臉獰笑,不再說話,拍拍那仙皇頭頂,靜靜抽出一把黑色無光的小刀,開始不急不緩的從仙皇身上剔下皮肉。那些皮肉被刀滋滋的割下,一離體就詭異的變黑,完全**了。
他從其腰部下手,直到剝下對方的麵皮頭皮之後,就在他頭頂輕輕拍了一掌,然後方才從對方頭頂之上拔出一枚黑色的細針出來。
正是這根細針鎮住此人仙魂,讓他自殺都不可能。
“你走吧,回去告訴楊丹峰,血債血償!”
做完這些,巫粱真的就放過仙皇了。
這種酷刑他很久沒有用過,但是雲穆的仙家們都記憶深刻。當年他們五個結義兄弟初來雲穆時,就是靠著把一個個對手變成這種東西,才最終在雲穆站住腳,樹立下血腥威名。
現如今,他們在雲穆已經混的風生水起,兔子不吃窩邊草,不再對付雲穆裡的仙修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幫些忙。
所以,那個仙皇從這裡離開,不會得到任何幫助,只有找到他的主子,或者有同僚來救他,才有一線生機,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巫粱拍他頭頂的一掌,已經震的他仙魂破碎,而他身上的一切寶物,則都在路上就被黑煞他們全部搜刮乾淨。
巫粱這麼做,自然就是以之為餌,想釣出幕後之人。
那個悽慘的仙皇初時還有些意外之喜,但順著路往回走去,漸漸就絕望了,因為沿路之上,他連續求救,但人人敬而遠之,不敢搭救。
而在暗中,王允和靈霄子則暗暗跟隨著,只恐怕誰敢搭救就得被滅了。
“大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洞府之中顯得格外冷肅,黑煞忽然發出聲音,憤怒的說道:“那批仙皇是楊丹峰從耀光城請來的行家裡手,不是什麼善類。想必楊丹峰現在已經知道我們的圖謀,他雖然再要準備已經來不及,但是在我們背後下黑手是一定的。我們的計劃還要不要進行?”
巫粱冷冽一笑,“當然要進行!計劃不進行,怎麼為老五報仇?等王允和靈霄子回來,我們就準備準備,動身到大荒山去吧!”
黑煞點點頭,又問道:“那林青他們……?”
巫粱道:“我去請他幫忙!對方定不知林青的厲害,如果有他幫忙,我們的勝算就大得多了!”
那尊仙皇最終沒能走出雲穆就死了,顯然被同伴無情的拋棄了。
王允和靈霄子一路尾隨無果,只得就此返回。
一年之後,巫粱一行開始往大荒山而去,但並不入山,只在山外一帶徘徊著打發時間,耐心等候著時機。
林青則帶著二女悠哉遊哉的去到怒炎谷,在那裡大肆祭養丹火,籍此打發時間,等候巫粱的訊息。為了大荒山兇獸之王的妖丹,林青願等這幾十年。
與收穫比起來,這點付出是值得的!
時間一晃就過去三十年,巫粱的訊號終於出現了。
三十年間,林青並未發現任何異樣,接到行動訊號之後,他就開始往青雲仙市而去,抵達龍族的一個採購點之後,在那裡停留了一段時間,讓二女進入無劫道宮,然後他才往大荒山方向而去。
這麼一做,就算暗中有人盯著他,也會被混淆視聽。
抵達大荒山後,林青並未與巫粱一行會面,而是從另一個方向入山,起初只在山中轉悠,不急不緩的往大荒山深處而去。
他這一路上都並未感覺絲毫的異樣,心中漸漸確定並沒有誰盯著他。
大荒山中環境惡劣,依舊是兇獸們的天下。想起當年遭遇的那隻可怕大蛇,林青心中便是有些心悸。即便如今他已修成仙皇,同樣不敢在大荒山中肆無忌憚的行走。此間兇獸若是發起狂來對付誰,任何仙皇都得焦頭爛額。所幸巫粱他們對大荒山的偵查非常到位,傳給林青的地圖中標明瞭很多兇獸盤踞和經常出沒之地,有此地圖在手,林青行動就方便多了。
從這地圖就足可看出,為了得到心魔花,巫粱他們前後做了多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