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花田邊坐了下來。慕容軒一抬手,碰到了花,不妨這花上有刺,刺了他中指一下,他看了看,也沒在意。
陣陣花香襲來,蘇四覺得意識有點迷離,又覺得有股莫名其妙的慾望在像火一樣在心底燃起,當她覺得不對勁時,急站了起來。
“不好,這花香可能真的有毒。”
看慕容軒時,臉色卻紅得像要滴下血來,連眼睛都紅了起來,咬著牙,似在忍耐著什麼。
“你怎麼樣?”蘇四走過去,想拉他起來。
“快離開我,這花有毒,我中毒了。”
蘇四去抓他的手,想替他把把脈,他卻一揮手,震開她,“走開,快走開,離我遠點。”
“你中毒了,快讓我看看,給你解毒啊,為什麼要趕我?”蘇四不解地看著他,不由分說地握住他的腕。
他的額上已經有汗在冒出來,強抑著,啞聲道:“快離開我,再不離開,也許我就要冒犯你了。”
蘇四嚇得退了幾步,她心中終於恍悟了,這種花她想起來了,在前人的醫書裡,提過這種花,但並沒有畫圖,只有文字說明,說是這種花已經絕跡了,沒想到在這深山密林之中,還有這一大片花田,他們見到的一定就是這種花,它的全身都是強烈無比的催情藥,這就是為什麼她剛才有那種感覺了,慕容軒的手被它的刺劃傷,自然中的毒更深了,他現在一定在苦苦忍耐,所以讓她離開。
但是,醫書上說過,這種花的毒性無藥可解,不管是男是女唯有跟異性交歡方才能解毒,否則的話,只有一死。所以,人送了它一個別致的名字叫:異蘿合歡。
蘇四這樣想著時,強自支撐著自己,她氣息弱,吸入的香氣也少,中的毒不深,卻也感到一股又一股衝動湧上心頭,她的意識已漸漸迷離。
強掙最後一點力氣,她顫抖地走向前面的小溪,涼水可解一般的春藥毒,不知對這毒管不管事。
她一頭扎進溪水裡,冰涼的溪水淹沒她的身子,讓她心裡的火去了不少,從溪裡掙扎著爬出來,不顧溼淋淋的身子,上岸嚮慕容軒走去,只見他的意識也已經不清醒了,蘇四想去扶起他,他那麼高大,可怎麼扶得動呢,連拉帶拽地把他拖到離花田遠一點的地方,直到聞不到花香為止,蘇四早已累得汗水淋漓。
她剛想站起來時,卻被慕容軒一把扯住,困進懷裡,剛被溪水壓下去的火熱又湧了上來,她喘息著,使勁地抗拒著他,也抗拒著自己,但慕容軒卻不容許她抗拒,他三兩下撕開她的衣服,伸手撫住她的身子,嬌軟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更加大了他的獸性。他發狂地吻著她,只想佔據她的身子。
蘇四被他的手摸得遍身潮紅,再也難以抵擋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火熱,她的掙扎逐漸低弱下去,直到變成了迎合。
蘇四中的毒性較弱,先清醒過來,看到身邊睡著的慕容軒,知道,這毒過後,他肯定得睡一段時間,才能徹底驅除毒性。
她強掙扎著坐起來,穿好衣服,身上被他蹂躪地遍身青腫,下身火燒火燎的痛,沒有柔情,沒有愛意,只是為了發洩,她把自己當成解藥奉獻給了他。
她冷冷地對自己說:這只是為了救他,不含別的因素。
但身與心的痛卻勾起了逝去的過往,那痛排山倒海地襲來,她痛得眼前發黑,再也站不住腳,一下子坐倒在地,痛哭起來。
“忍住,蘇四,你現在是蘇四,再也不是以前的你,忍住,這個世界不同情眼淚。”她狠狠地咬住唇,把傷痛合著血淚吞進肚子。
起身到溪邊清洗自己,清洗完後,坐在溪邊的大石上,呆看著那片妖豔的花田,卻再也不敢靠近。
慕容軒醒來時,只依稀記得剛發生的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中了花毒,而且切身體會了那毒的可怕,可這毒怎麼解的呢?剛才發生的事,似在夢中,他又在夢中見到了素羅。他吃了一驚,難道自己對蘇四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但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又疑惑起來,剛才只是自己不清不楚地做了個夢吧。
“你醒了?”蘇四過來看他,表情沒有一絲不自然。
慕容軒小心地觀察著她,看到她神色坦然,確定自己真的是在做夢。
“我記得我中毒了,你有解藥嗎?怎麼幫我解的毒。”
“也不用什麼特殊的解藥,這種花是催情花,用涼水就可以解藥毒,所以我餵你喝了涼水,然後你就睡了,現在醒了,毒就解了,感覺還好嗎?”
“感覺是很好,沒什麼異常了。我剛還怕你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