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還不如進修醫生,那就算了。”蘆護士最後道。
張楓心道,你要這樣說,我還真沒法推了。
小蘆見張楓不吭了就接著說:“我們家裡人也商量過了,去省城和首都不太現實,先不說花錢多少,我爺就不願意去。”
“用他的話說村裡人知道他去那地方做手術去了,還以為他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病了呢。但如果去城裡市裡,就象我剛才說的,還不如請你在鎮衛生院給我爺爺做呢。主要是我爺爺也相信你。”小蘆又道。
張楓無語了。他總不能說自己不如一進修醫生吧,作為一個曾經的區人民醫院業務副院長兼外科主任。雖然是前世的,但張楓也有著他自己的驕傲。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說。
不想說自己不如一進修醫生,張楓只能這樣說:“就算我同意了,鎮衛生院能同意我們用他們的地方嗎,再說就是鎮衛生院同意,但做手術不是我一個人就行了,起碼得有個‘手術一助’吧,就常會國那水平,不行吧?”
“我就知道你會推三阻四。”蘆護士道。
小蘆得意地說道:“我爺爺是鎮衛生院王院長的親舅舅,王院長也是搞外科的,他今天上午也去我家商量這事了,他當一助,常會國二助,郭姐上器械,我作巡迴兼記錄。”
“哦,還有手術出意外的問題,就是在首都做手術,也不能保證不出意外吧,這個你放心,做手術時我也在,真是意外引起的問題,我和我家人不會無理取鬧的。”小蘆又道。
“最後一個問題,麻醉師,我表叔也就是王院長說了他同學是縣人民醫院的麻醉師,他可以把這個人請過來。”
“張楓,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小蘆最後道。
“你羸了。”張楓投降道:“那你讓王院長安排手術時間吧,安排好後提前通知我,至於麻醉師就不用請了,只要有銀針就行了,我在市二院學過針灸麻醉術。麻醉我能搞定。”
其實前世張楓大學剛畢業時是分到了河上市針灸醫院的,在哪裡上班五年,他確實跟一位老中醫學過針灸麻醉術。
巧的是昨晚在他腦中開啟的小部分張仲景的記憶片段中就有針灸止疼方面的記憶。所以張楓對自己的針灸麻醉術就更有信心了。
“那就更好了,正好一事不煩二主。”小蘆高興地道。
“手術室就有一套銀針,是王院長的,但他就沒用過,正好給你用。”小蘆高興地又說道。
張楓還是說:“手術的事我答應了,但晚上吃飯就算了吧。”
“你還是來吧,見一見王院長,和他再說說手術的事。”小蘆說道。
見小蘆這樣說,張楓就同意了,二人約好下午六點在街上一家較大的飯店見面後小蘆又說:“你們兩個小屁孩還沒吃飯吧?走吧,今天中午姐請你們吃飯。”
“美女有命,不敢不從啊。”張楓戲言道。
小蘆忽道:“張楓,我咋發現自從五一放假,你來學校以後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蘆護士突然說道。
張楓聞言嚇了一跳,這女人的直覺真是厲害。
哥不是變了一個人,哥是穿越了。竟被這小妮子看出自己和以前不同了。
他忙道:“是不是哥變帥了,變得更有男人味了。”張楓本是開玩笑。
沒想到小蘆卻說:“嗯,是比以前變帥了點,也高了一點,白了一點。但也忽然變色了。”
張楓這個汗啊,哥以前也就一十六、七歲的小處男,屁事不懂。
但現在這十六、七的小處男身體內穿越有一個30多歲的中年大叔靈魂啊。這能跟以前一樣嗎。三人去小飯館吃飯,在張楓的堅持下,張楓三人還是讓小蘆花了一塊錢下了一鍋素面條。
小蘆只吃了大半碗就說飽了,知道女孩子本就吃得少。張楓二人也不以為意,剩下的哥倆也吃得飽飽的。飯後張楓三人各自離去。
下午放學後張楓邀請常會勇和他一起去吃飯,但常會勇堅決不去。張楓只好一個人在五點五十時出了校門來到約好的那家飯店門口。
張楓見小蘆和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飯店外,小蘆叫了張楓一聲後,三人就迎了過來。
其中一箇中年男人說:“沒想到咱鎮中學還有一位厲害的學生醫生,”
小蘆介紹說這位就是王院長。另一個長得和小蘆有點掛像的自然就是蘆父,其實王院長是有點不相信張楓的。就連蘆父也是不信的
一個十六、七歲的毛孩子,就敢說自己會做手術,反正他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