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沒啥,最多讓你媽和我給你們弄間屋打張大床,再擺幾桌酒也就妥了。”
“但不好看卻是一定的了。而先定婚就好看多了,他叔還說了定婚時讓我擺桌酒就行了,也不要我們家出彩禮。我想著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沒敢答應他。”
“但那丫頭以後真要和你一起在東星開診所,她家人這樣要求很合理。”張父續道。
張楓心道,這回玩真的了,我說在蘆莊時她村裡人說我是她們家的‘客’,蘆母也沒反駁。
張母看張楓不說話就說:“是不是那丫頭長哩不好,不會比你還黑吧?主要是看人品咋樣。”
張楓被老媽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忙道:“媽,你說什麼呢,您兒子我就沒有發現比她還漂亮的姑娘。”
“那你還猶豫什麼?”張父問。
“主要是我覺得您兒子配不上她,她太漂亮了,她還是‘商品糧’‘鐵飯碗’。總之以後您們見了就知道了。別等我們定婚後她再後悔了,那我們家更丟人不是?”
“‘商品糧’”張父和張母異口同聲說了一句,對視一眼,都無語了。
“爸,媽,這事就樣吧,如果有緣定不定的也無所謂,該是您兒媳婦咋著也跑不了,如果他們非要定,那就定。”張楓道。
“也只能這樣了。”張楓見父母沒有事再審自己了,立馬走人回屋睡覺了。
第二十九章 一把抓
第二天早上八點,張楓家南鄰居張工就來叫張楓一起去鐵固。他是今年鐵固一中的應屆初三畢業生,今天當然也會坐學校包的車去東星參加中考。他爸就是鐵固一中的校長。
說起張工來倒是正好與張楓相反,張工小時候患過白化病,可能沒治徹底,現在面板很白,甚至連眉毛都帶一點黃頭。
他家和張楓家又是前後鄰居,年紀又年一、年二的,所以兩人關係很好,經常在一起玩。張楓的面板又較黑,兩人要在一起就好玩了,對比之下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張楓和張工兩人一起出門的回頭率能達到百分之百。但這哥倆是不再乎的。
用這兩個貨的話是走咱們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張楓和張工兩個人一人一輛破驢,卻騎得飛快。八點半不到,兩人就來到了鐵固一中,進了校園放好車子,因為23號學校包的車拉著考完試學生回來,還是隻送到鐵固一中。
張楓和張工兩人出了車棚正好看到從教學樓向這邊走過來的孫老師,孫老師離很遠就看到了張楓和張工,他走到張楓身邊說:“張楓,你和張工應該是一個村的吧,這樣,考試這幾天,你都跟著張工吧,他對學校的安排很熟悉。”張楓點頭應下。
一會後哥倆放好車子,二人正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就見從校外開進來兩輛大客車。張工說:“車來了,咱鐵固鄉初三共兩班,一個班一輛車。”
張工說話間,張楓就看見從鐵固一中的教學樓裡跑出來兩群學生衝向兩客車。
張工道:“我們也快去吧,別一會沒座位了。”
“不至於吧”張楓說,但二人還是跑到了三一班包的車旁。
正在那裡指揮學生上車的孫老師連忙讓二人快上車。張楓和張工二人上車後見司機座位那裡一個二十來歲的胖子司機正站在哪口沫飛濺地為學生安排座位。
瘦學生他讓兩個人一個座位,6月下旬,天已經比較熱了,學生們當然有點不願意,那胖子說話就不好聽了。
由於形式比人強,絕大數學生都忍了,因為人家胖啊,打起人家站在那裡讓推,你也推不倒不是。
張工倒是不怕讓他和別人擠一個座位,因為這貨也胖,他就是想和別人擠一個位,估計擠不下。但張楓就不行了,雖然最近一個月他壯了不少,但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不是,所以他還是偏瘦。
果然安排到張楓時那胖子說:“那個黑孩和他坐在一起。”說著話他指了指一個瘦瘦的男學生。
張楓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那啥,胖子大叔,我有狐臭,怕燻著別人。”
“你有狐臭,那你坐在那吧。”說著他指了指一般是售票員常坐的那個單獨的座位,
得,把張楓隔離了。張工衝張楓比大拇指。張工這貨經常和張楓泡在一起,他能不知道,張楓有個屁的狐臭。
那胖子這時才想起來道:“那黑孩,哥看起來有那麼成熟嗎?哥今年才21,就成大叔了,我看你不但有狐臭,眼光還不行。”
張楓心道,你他麼叫我黑孩,哥就叫你大叔,再說,哥才沒有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