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是誰允許你進來的!”視茫茫、醉醺醺的幾乎快不省人事的水若男,一聽到有人走進來,埋首進手掌中的他,也不管來者是誰,便厲聲嘶吼地趕著人。
“我不敢相信冷酷無情、陰狠兇殘的‘蘭’,會頹喪至這步田地!就這麼輕易地被一件假事實所擊敗。”
抽出擺置供人欣賞的花朵,將花瓶內的水盡數往水若男壓抑著痛苦的醉臉潑去,羅尹貞猝不及防地將手中那捲錄影帶丟至譏笑的他面前。
“別管我!讓我醉死算了!”水若男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未將羅尹貞的話聽進耳去,面露悽楚笑容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人便後仰地掛在旋轉椅上。
“你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有點氣憤的抄起桌上那捲錄影帶,羅尹貞隨手抓起酒杯和酒瓶就往地上摔,一副挑畔的瞪著猛然自旋轉椅坐直身的水若男。
“該死!你究竟想怎麼樣?”青筋暴露,極力剋制住心中怒火的水若男,黑眸泛著陰鷙的眸光回瞪著存心挑撥他怒氣的羅尹貞。
他想掐死她!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她是總裁夫人!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看她究竟想怎麼樣?
“我要你冷靜下來看一卷錄影帶!”無視於水若男盛怒的眸光,羅尹貞走至一臺位於他辦公桌左側的錄影機旁,放映著一卷令他瞠目結舌、驚訝錯愕的錄影帶。
“這……”眯起進出危險犀利眸光的雙眼,水若男陰森的臉孔再度佈滿狂烈怒氣,他無法置信地望著表情氣憤雙手環胸瞪著他的羅尹貞。
“在乍見到再度受到嚴重傷害,躺在床上雙頰紅腫的‘聖妤’時,憑著直覺,我一眼就覺得她不對勁,雖說不上她哪裡奇怪,但她就是讓我起了疑心,於是在那天爆發錄影帶事件後,我便派人嚴密監控著她的一舉一動,我要一名護土錄下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以及她所動的那個小手術——重造一層處女膜!”
目不轉睛地看著熒幕中那些個“朱聖妤”戴頂長假髮走進一間醫院,以半開玩笑似的表情向醫生敘說著自己得逞的計謀,以及那令他心猛然揪痛了一下的計劃——讓朱聖妤徹底心死地走上自殺一途!
自殺!被這兩個字攫住所有思緒的水若男,驚惶恐懼地瞪著憂心如焚的羅尹貞。
“她在哪裡?”忍住不斷襲來的恐慌,他一心只想儘快找到朱聖妤,然而此刻的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期待她安然無恙地等著他將她帶回來。
“我不知道。”羅尹貞搖搖頭,她確實不知道朱聖妤的行蹤。
突來的一聲電話聲打破這緊張的氣氛,稍微喘口氣的羅尹貞,靜靜地目視著水若男接聽電話後,臉一分一分陰沉下來的表情,直覺地認為朱聖妤出事子。
果然不出她所料,失魂落魄欲尋死的朱聖妤,被瘋狂的高傲囚禁至山中一間度假小木屋中。根據最新調查到的資料,高傲有偏激狂烈的幻想病症,而這個病因則來自於高正的妻子——他的母親。
“卡察!”驀然掛掉電話,冷峻陰寒著臉的水若男抓起西裝外套火速地衝了出去,眼神盡是焦慮、擔憂、驚惶和恐懼。
但願一切都來得及!
“唔……咿唔……”獨自一人至山上來尋死的朱聖妤,沒想到卻在半路上遇見高傲。
反抗掙扎著不上車的她,直到憤怒的高傲拿出一條沾有哥羅芳迷藥的布捂住她的鼻,沒多久,她便昏了過去,直於此刻醒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嘴巴被貼上膠帶,雙手、雙腳則以塑膠繩捆綁住,然而高傲似乎怕她脫逃似地,再以麻繩將她纏綁在一張木床上。
動彈不得的她,只能睜著恐懼的雙眸打量著幽暗、光線不足的小木屋。驀地,她失聲哂笑起來,她諷刺地自嘲著,一副決然欲上山赴死的自己,此刻居然擔憂害怕高傲會對她不利?
與其都是一死,她有什麼好懼怕的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往山下一跳,死是一瞬間的事,但惟一肯定的是,他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地死去。
“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猝不及防地,一道聽起來溫柔至極,卻又那麼令人膽戰心驚的話,如平地響起一聲雷般地差點使朱聖妤尖叫出聲,只可惜膠帶捂住她的嘴,讓她只能發出咿唔聲地轉動頭尋找聲音來源。
“迷濛且茫然的睜開清澄的雙眸,你知道嗎?睡眼惺鬆剛清醒過來的你,是最漂亮的時候了。”自陰暗角落處走出來的高傲,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走向驚嚇到的朱聖妤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恐慌的她。
“晤……晤唔……”朱聖妤努力掙扎著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