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和夜零再抽菸,我就把你們綁起來鞭撻一番。”得,咖啡屋的老闆姓艾名略,筆名叫我想虐你。專寫一些虐情文,不管男女還是男男甚至女女。總之,他筆下的人沒一個活的舒坦。
“行,艾老闆,那你就去把夜零綁床上虐一番吧,保證你文思泉湧。我先走了。”安澈大搖大擺的往門外走,剛脫離艾略一米的範圍立馬不顧形象的跑出去,只聽見艾老闆無數次的臺詞:“天殺的兩個混蛋,又不買單。”
安澈坐在車裡又抽了一支菸,CX公司在之前收購寵物防疫苗沒成功之後一直沒什麼動靜,現在沉晨找南汐打的什麼算盤?扔下菸頭,安澈踩油門換擋。
南汐接到沉晨電話的時候很意外,沒想到他竟然還會約自己。坐在車上,南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有什麼事麼?”
沉晨看一眼,發現南汐現在好像不怎麼害怕坐車了,他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拍了拍南汐的手,“沒什麼事就是想見見你。”這句話是真的,他想見南汐。不管他身邊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新歡。
有些彆扭的將頭轉向車窗外,南汐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沉晨眼角餘光看著他,“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沉晨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南汐像是觸了電一般心裡猛然一顫,他們之前不是沒有這樣親暱過,只是在這個時候南汐竟然想起前幾天在醫院的時候安澈也是這樣捏了自己的手。
他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而在沉晨看來是他還在生氣的表現。一會兒之後,“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轉頭看向南汐,卻沒有意料之中看見南汐詫異的表情,他帶著一縷自嘲,“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在南汐聽起來他像是來和自己訴苦的,雖然這個訊息已經從安澈口中得到了,南汐依舊覺得心裡堵得難受,為沉晨也為自己。彼此那麼相愛的曾經,為什麼非要撕裂了然後各自痛苦?
如果,如果沉晨結婚生子過的幸福也就算了,他可以自己獨自默默的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可是,可是如今沉晨根本就不幸福,到底為了要分開?相愛還不夠嗎?何苦一定要拆了幸福和別人假裝甜蜜?
“汐。”沉晨將車停到路邊,他看向南汐,伸手撫摸那熟悉的容顏。慢慢的靠近,低聲喊著他的名字。“你等我好不好?等我到三十五歲好不好?那個時候我會回到你身邊。”他的額頭抵在南汐額間,帶著一絲的哀求意味。
十年。南汐哽咽了下,鼻子有些酸。他回手抱住沉晨,只要他一句話,就好。
一陣風,南汐打了個冷顫,‘你永遠不可能和沉晨在一起了。’想起那夜安澈說的話,打心底的透著冷,沉晨以為他被風吹著了,搖上窗,“我送你回去吧,我有些懷念你煮的面。”沉晨朝南汐一笑。
我有些懷念你煮的面。南汐扯出一抹笑,看了看開車的沉晨,他低頭望著雙手,腦子裡卻是揮之不去那夜安澈的話。
到了樓下,“還是喜歡這裡。”沉晨合上車門站在路邊向上望,他們住在六樓沒有電梯,他曾說這樣鍛鍊身體。每當夏天的時候爬得滿身是汗,他抱著南汐說有汗才是男人的味道。
南汐苦笑下,很多時候他想搬家,卻又捨不得,更加害怕,害怕搬走之後他們之間連同最後一點的牽連也沒有了。
沉晨揉了揉南汐的頭,“上去吧,下面風大。”他剛才接到一個電話需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不能陪著南汐上去吃麵了。南汐沒有說任何話,去年讀研一的時候,沉晨選擇了工作,那個時候他們還在一起,要是南汐叫沉晨別去加班什麼的都不太可能,更何況現在呢?
“你去忙吧。”南汐亦如往常的跟他說,像是釋懷了一樣。沉晨找不到當初那個纏著自己不讓自己加班的小氣鬼了。他有些想逃一樣鑽進了車,面前站著的還是南汐,還是那個和自己耳鬢廝磨朝夕相處的南汐,卻覺得少了一些什麼。兩個人之間已經隔起了一道無形的牆。
再他走之後,南汐的眼眸冷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在期待什麼?為什麼聽見沉晨說等他到三十五歲,他會回來的時候,自己心裡竟然沒有一絲的高興。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感覺?
南汐往家裡走,一邊開門一邊拖鞋,聞見家裡有香菸的味道,抬頭看見安澈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老氣橫秋的抽著煙。
“你怎麼在我家?”南汐不得不考慮下這個人是不是蜘蛛啊,這麼會爬。
安澈摁滅菸頭,“你倒是很開心嘛,和前情人幽會那麼久,兩個人在車裡做的很嗨吧,現在你又知